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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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已經説過了,在下是受人之託。”梁永斌不可思議地搖着頭説到:“不,這是不祥之物,我勸現在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可能你會遇到危險的。”梁永斌的話雖然讓我有意外,但卻並不吃驚,黎楚雄肯花兩千大洋讓我調查的事情,定然是不會簡單的。於是我説到:“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請老師無論如何要告訴我。”
“我説過了,此乃不祥之物,請恕無可奉告。”我見梁永斌情緒有些動,只好從兜裏拿出了一個證件,其實這是我偽造的江北刑偵隊的證件,有時在調查過程中,經常會用來糊別人用。
果然,見到我“兩名身份”,梁永斌也無可奈何地説到:“先生真這麼想知道。”我點了點頭道:“請老師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嘆了口氣,説到:“跟我來吧。”説完,就領着我進了裏屋,在狹小的卧室中,一個用紅布蓋着的雕像,佔據了極大的空間。梁永斌徑直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紅布,一具讓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個木雕是一個渾身赤的少女,坐在一個台子上。飄逸的長髮,豐碩的雙,纖細的肢,豐滿的大腿,每一個細節都栩栩如生,但這些細節卻讓人很難在意,因為更大的焦點,是此時少女右手的動作。少女的右手,此時正握着一男形狀的銀器,羞澀地將一頭抵在自己的下體。而那跟銀器的一頭,佈滿了珠一般的突起,顯然,此時少女正在用這“銀陽具”在自。
難怪學生們會覺得梁老師變態,倘若這個木雕,尤其是那個銀器被女學生門看到,不被嚇到才怪。就連我這種久經風月的人都未免覺得荒唐。
“吃驚吧?”梁永斌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平靜,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從少女的手中,將那“銀陽具”取小,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詳着這件銀器,才發現上面充滿了細節,比如這“銀陽具”中竟然充滿了饑荒,竟然可以隨意變換角度。倘若真人用這陽具自,定然不會因為銀器的堅硬而受傷,反而會帶來更加強烈的快。
“這件物品,叫牛舌取,和你帶來的圖紙上的物品,共稱為”煙雲十一式“”。
“煙雲十一式?”
“是的,這煙雲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俠,為自己和子的閨房之樂,靜心設計的十一件牀底間的工具。”梁永斌緩緩説道:“看先生年紀以及剛才的表現,相比早已經歷過牀第之歡,這煙雲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奪天工,就説我手中這件叫牛舌取的銀器。單就他來説,還有一大妙用。”説着,梁永斌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水杯,輕輕倒了一些水在銀器的上面,沒想到水竟然順着上半部分的縫隙,慢慢進入了銀器內部。
我歎為觀止地看着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乾。
梁永斌説到:“據傳這位前輩奇俠的子,乃是水體制,每次歡好之時,有花過多,因此這奇俠竟然想出此法,讓子每次使用此物時,花可以被銀器收,因此此物名為牛舌取。”我點了點頭,問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麼。”
“我這牛舌取,在煙雲十一式中排名第七。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錄,乃是先師不傳之秘,出了這牛舌取,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雙環印月和花開並蒂。
但你畫中所畫之物,我是認得的,乃是這煙雲十一式之首的白龍戲珠。”
“哦?”
“此物我從未見過,只是聽聞上面有多處機關,在男女歡好時可以使用,箇中妙處我也無福得知。”
“不知梁老師的先師是何方神聖,而此物又是從何而來?”沒想到這個問題一出口,梁永斌的臉卻又冷下來説到:“先生問題太多了,我今天告訴先生的,已經是冒了大不違了。其它的事,在下無可奉告。如果因此有牢獄之災,那也是沒辦法。”我見梁永斌如此堅決,只好作罷。説到:“既然梁老師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強了。謝你説了這麼多,這就告辭。”梁永斌嘆了口氣,將那“牛舌取”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後一遍蓋上那塊紅布,一邊説到:“先生只説受人之託,我倒是勸先生懸崖勒馬。”從梁永斌那裏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早已經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時無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壇上,看着一遍搬運物品的螞蟻。
看見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牛舌取,嬌羞地將間斷在自己下體碾磨,然後慢慢將銀器探入自己的身體,那是多麼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麼這麼久啊。”雪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意。
“啊,剛才説了點別的,耽擱了嚇。這梁老師倒是個奇人異士。”
“哦?你們剛才説了什麼?”
“沒,沒什麼。”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幹啥。”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問起了黎欣欣,其實本來也沒什麼想法,倒是雪琳告訴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時候,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時有聽黎欣欣説起過她的父親嗎?”
“咦,這也奇怪,雖然我們一起同寢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聽欣欣説她的父親。”
“你知道她父親是誰嗎?”
“誰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沒想到。”黎楚雄的大名,連雪琳都知道:“沒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時她和我們想出很自然的,不過也看得出來,她的經歷會比我們豐富很多。”
“嗯。”
“這次你是要調查欣欣?”
“不是,和她沒有關係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對我也特別好。你不能欺負她。”
“怎麼會呢。”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樣,雪琳低調地和我告別,跑進了宿舍。每次分別,她都這樣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看到後在背後説閒話。
我看着她已經成的背影,心中一蕩。猛然想起來的時候帶給她的禮物,竟然忙忘了給她,於是急忙去一旁的車裏把那個從黎楚雄的香水鋪子“蹭”來的香水拿了出來,然後走進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個兩層的青磚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樓的最裏面的一間。此時已經是暑假,宿管都已經回家了,只有樓下的傳達室還開着。前面説過,傳達室的老頭是我認識的人,這個人被別人稱為丁伯,是一個六十出頭的老頭。半年前,他來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個妖豔的女人當成了小偷。
而正當時我正好路過,閒的無聊就幫了那個丁伯一把。後來,局子裏釋放了丁伯,還推薦他到女子大學當校工。這個丁伯,據説為人很熱心腸,還頗受女學生的歡。聽雪琳説,有一次她和兩個同學外出時被外校男生騷擾,還是這個丁伯幫忙解的圍。因此雪琳更是對這個孤寡老頭敬愛有加。
可能是出於對我的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見我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的,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進宿舍樓。
不過雪琳卻多次説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寢室,所以我便打算讓丁伯幫我把東西給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這個丁伯是不是在內屋,反正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不妨去打個招呼。於是,便推開門進去了。
傳達室的丁伯一見到,急忙站起來説到:“張先生好。”我寒暄了兩句,然後説明了來意。
“要不張先生直接上樓去吧,這時已經放假了,沒啥人的。或者我帶你去。”
“不必了,麻煩你把這東西給她帶上去就好。”我將盒子遞給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繭,心中不泛起一陣唏噓。
從雪琳那裏出來,我立即約見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當我説出煙雲十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