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2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完全遮擋。

我心中有一些的不安,小筠今晚的光芒太耀眼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人羣中傳來了“啊”的一聲男人的嘶吼,接着又是一聲女人的尖叫。

這尖叫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因為這聲音是小筠發出的。人羣已經在四散逃開,而我卻不顧一切地盡力往裏面擠。

在廣場的最中央,此時小筠正好端端地站在了一邊,面具已經被她取下,看上去並沒有受傷。我這才放心地看了看周圍,卻發現艾昆地和一個面具男纏鬥在一起,一把尖刀扔在了旁邊地上,而兩人正瘋狂的扭打。不過這樣的扭打很快就結束了,因為旁邊的三個面具男突然也一起出手,迅速將面具男按在了地上。

我急忙跑到小筠身邊,一把抱住了她,連聲問安。而小筠卻並不是那麼緊張,輕輕地推了推我,然後看着我説:“我沒事。”但地上的面具男卻有一個人大聲地喊到,拿紗布,快拿紗布來。我這才發現,原來艾昆的胳膊上被匕首刺了一下,鮮血正在往外湧。那三個面具男也取下了面具,他們我認識,正是昨天晚上來押解卡里木的那幾個警察。

一個漢族女從人羣中穿過來,手中拿着藥箱,看起來她是醫務人員一類的,來到艾昆旁邊,麻利地替他包紮着。

而同時,那個年長的警察慢慢走向了已經被制伏在地的面具男身邊,説道:“現在,看來是將元兇繩之以法的時候了。”一邊説着,一邊取下了面具男的面具。

納江!此時他正惡狠狠地盯着每一個人。

為什麼會是他,我中一團疑問。這個熱情的老頭,怎麼會是兇手。

然而此時他的眼神中,確實充滿了讓人恐怖的殺意。

“我輸了,你們…”納江吃力地説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那個警察搖了搖頭,説道:“不,不是我們知道的,是姚筠女士猜到的。”小筠?難道這一切是她解開的,我的腦子一下懵了,然而小筠卻鬆掉了挽着我的手,走到了納江之前,眼神堅定地説:“納江,你不知道吧,時隔三年,會有白的朋友回來為他報仇。”小筠是白的朋友,我很驚訝,而納江更驚訝。他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苦澀。

“那個死女人,那個死女人,最終我還是輸給她了。”

“小筠,這是怎麼回事。”我疑惑地問道。

小筠轉過頭來,帶着歉疚的語氣説道:“對不起,有些事我隱瞞了你。但我不得不這樣,請你原諒我。”而這時,那個中年警察點了點頭,説道:“姚筠女士,是時候讓真相大白了吧。”小筠點了點頭,緩緩地説道:“白和我是多年的朋友,我們從初中開始就是同班同學,一直到大學畢業。畢業之後,她去了西部支教,而我則去了無錫。

我們雖然聯繫很少,但一直卻通過電郵聯絡着。所以她來到了木斯,遇到了艾昆,直到和艾昆相戀,每一件事情我都清楚。然而,還有些事情,是連艾昆都不知道的。”此時艾昆的傷口已經包紮完畢,他也聽着小筠的講訴。當小筠講到白心裏有他也不知道的秘密的時候,艾昆也有些驚訝。

“其實,白表面上的工作是支教,其實她從事的是古文物的考究和保護的工作。四年前,也就是白畢業的第二年,她被上級安排了一個秘密的任務。文物保護單位得知了木斯的居住地有一批神秘的文物寶藏,而由於木斯與世隔絕,加上國家的民族保護政策,所以不能直接派遣科考隊來研究。所以就派白來以支教為名暗中調查。

一開始,白以為只是普通的任務,就欣然前往。但後來,她竟然發現,在木斯還有一羣人們也在暗中尋找着這些文物。白將事情告訴了我,我勸她將這件事告訴上級求援,但白怕打草驚蛇,加上她很想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她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報給上級。

“顯然,這些事小筠已經想了許多遍了,所以情緒沒有任何的波動。

“而後來,也就是三年前的六月三十號,也是白最後一次發郵件給我。她告訴我,她解開了文物的秘密。”説道這裏,大家都認真起來。

“那是一批已經在這個地下賣了幾百年的楠木雕刻的圖騰,其實楠木雕刻的圖騰本身並不少見,但這些圖騰的完整度確實極為罕見的。而白説,她也發現了一些偷挖圖騰的犯罪分子的行蹤,打算等有明確證據後就上報給上級。而沒想到,這竟然是她最後一次行動。”小筠的語氣也開始顫抖,眼淚從眼眶中湧出。我遞給了小筠一張紙巾,她並沒有立即接過去,只是努力地平復了下心情,説道:“幾個月後,我見收不到她的電郵,才給她家裏打去了電話,結果從白的媽媽的口中我才知道,白出事了。”

“我本想將我知道的一切告訴警察,但白格我瞭解,她是我最好的閨,她一旦決定做的事情,就算失敗了,也不會後悔。所以作為最瞭解她的人,我開始準備替她找出兇手的準備。”這時,小筠轉過頭來,對我説道:“對不起,從一開始我就欺騙了你,但對你的情,我是認真的。”我心裏五味雜陳,但此時並不想説太多,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説道:“沒事,你的想法我都支持。”小筠有些地向我微微一笑,繼續説道:“所以,我就來到了木斯,憑藉白曾經告訴我的一切的蛛絲馬跡開始調查。”

“首先,我通過旺姆,艾昆以及夜訪祭壇,基本知道了白死亡的一些具體的細節。我曾經懷疑過很多人,包括艾昆,包括卡里木兄弟。然而,前幾天支離破碎的調查,讓我一頭霧水。”

“你們去了祭壇?”納江嘆了口氣,看來是天意啊。

“天意?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嗎?”小筠笑了笑説道:“我們和納江走得很近,而且我們都有圖形研究的背景,所以即使我們不知道那個祭壇,納江也很可能會帶我們去那裏的。”納江承認道:“是的,其實知道有會畫畫的老師會來木斯的時候,我就計劃好了一切。某種意義上,我其實是去了喀拉塔的那個加油站等着你們的。”

“所以,”小筠向納江説道:“其實那一天,我們無意中發現的那條通往祭壇的岔路,其實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叫上了艾昆,其實是為了喚起他的記憶,讓我們去祭壇調查。”

“可是,為什麼要我們去調查祭壇呢?”我問道。

中年警察結果話頭説道:“其實是為了讓我們知道,去往祭壇的路不是唯一的,還有人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去到那裏。”

“哦?什麼方式。”

“速降,扛着屍體,從陡峭的巖壁上用繩子速降到地面,安置好後再爬回去,清理掉現場,從山的另外一邊繞回去,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可他這麼做的目的呢?”小筠説道:“因為卡里木是這裏的一等一的速降和攀巖的高手,加上昨天發生的一切事情,讓我們自然地往卡里木身上聯想。”

“哦?你是説,卡里木是被冤枉的?”

“是的,其實之所以選定卡里木,他們有三個理由,第一,卡里木曾經也是白的追求者,雖然那時他還不到二十,卻被白深深地引,而後來白拒絕了他又和艾昆在一起的事情,深深刺了他,她一直對白和艾昆心懷怨恨。第二,卡里木是村外的人,又十分孤僻,獨來獨往。所以他的底細相對來説大家了得少一點。而最關鍵的是,他是這一帶出名的速降和攀巖的高手,所以用他當替死鬼再合適不過了。”

“在那之後,你就讓旺姆開始接近卡里木,最終發生了昨晚的事情。”

“等等,你是説,旺姆是納江的幫兇?”一旁圍觀的一個老者,也就是木斯的族長,按捺不住問道。

小筠沒有回答,而是對中年警察點了點頭。那個警察拿起地上的刀,將納江的後肩的衣服割開了一個小口,然後一撕。衣服應聲而裂,出了一個奇怪的刺青圖案。大家對這個圖案很陌生,但納江卻只是閉上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

“姚女士,你説的沒錯。”中年警察對小筠説道。

“小筠,這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小筠冷冷看着納江説道:“這個圖案的刺青,旺姆的身上也有。這時我無意中發現的。”原來那晚,小筠不是完全在偷窺旺姆和卡里木的偷換,還記住了旺姆肩膀上的刺青。我知道,在西北的敵區,很多有血緣關係的人會在身上刺上相同的刺青,所以按照年齡推算,旺姆應該是納江的女兒。

“在前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拉雅似乎和白的關係很好。所以昨天下午,我藉故去拉雅家玩,其實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沒想到,真被我找到了。”

“啊,你是説那個她和拉雅一起做的布娃娃。”我説道。

“是的,我後來偷偷發現了布娃娃,發現裏面果然有一封信。信上寫滿了很多毫無關係的數字。”

“數字?”

“恩,以我對白的瞭解,她喜歡用數字和圖形的組合的方式隱藏信息,而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她死亡的那個祭壇裏,石壁上的圖案。正好我身上有那些圖案的照片,於是我立即按照那些數字來找到那些圖案。沒想到,那些圖案真的隱藏了很多信息。”看着自信而堅定的小筠,我突然鬧鐘有點呆。

“那些被選出的圖案,雖然整體和其他圖案比,沒有太多的特別。但獨立起來在仔細看的時候,發現有點像英文字母,這應該是白無意中發現的,於是我把這些圖案轉換成英文字母之後,發現上面寫的內容是『我的行為好像被發現了,早上手機莫名其面壞了,我無法和外界聯繫。我現在只知道盜竊文物的人是一男一女,還有就是,他們好像很懂化學。』當我得知這個消息後,接昨晚的機會,我將所有的事寫在紙條上給了警察同志,請他調查山寨裏每一個有機會接觸化學的人。而同時,由於我們馬上要離開木斯了,我想預期坐等兇手臉,不如主動出擊,所以昨晚旺姆上車的時候,我假裝送她,其實悄悄對她説:”你懂化學嗎?

“從旺姆的眼神中,我就能得知,她就是這一男一女的其中一人,而另外一人,顯然不是卡里木。”就在這時,中年警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了手機看了看,然後把屏幕對準我們説道:“看吧。”短信界面寫到:“我們已經查清,唯一和山寨有關係的人裏面懂化學的是納江,他在年輕的時候,是這裏的農藥研究所的一名出的研究員。”

“納江,你還有什麼好説的。”納江嘆了口氣,説道,“唉,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自食其果。我曾經是在拉茲的一個農藥研究所的研究員,後來我愛上了一個來自木斯的女孩,她就是旺姆的媽媽,阿伊娜。我被她的美貌深深引,和她迅速墜入了愛河。一年之後,我們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但由於這裏的衞生條件很差,阿伊娜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接受剖腹產的她傷口後來染,患上了壞血病,很快就離開人世了。”這時,那個中年警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厲聲説道:“三十年前,我剛當警察的時候,發生了拉茲的一個婦產醫生離奇暴斃的案件,是不是你乾的?”沒想到納江卻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可恐怖“沒錯,那是我第一次殺人,作案的方式如此完美,我將一種會快速被空氣分解的神經毒藥放在了他的水杯裏。

他喝下了毒藥後,立即毒發,而毒藥的殘留部分迅速被空氣分解,而以那時的科學條件,在這貧窮的地方,你們還無法對當時的他的屍體做系統化的中毒檢驗。

所以你們沒有查出任何端倪,其實你們如果有先進的驗屍條件,很可能能夠查出這件事的。但可惜啊,在這鳥不拉屎的窮地方,誰會去在意這些呢。”納江的話,讓大家反,卻又有一些苦澀的無奈。

“在那之後,我帶着旺姆四處漂泊,盡我所有的力氣給她最好的生活。但我一個小地方的化學員,又能做什麼呢。就在旺姆二十幾歲的時候,我在無意中得到了木斯可能有文物的消息後,就帶着旺姆回到了木斯。我給了一個老人一些錢,讓她説旺姆是外面的親戚來投靠她的。”

“啊,我想起了,旺姆確實是幾年前來到木斯的,説是阿貢老婆子的親戚,丈夫死了,來陪老婆子。”

“是的,我本打算等大家接受旺姆後,就殺了那個老婆子的,結果後來她自已得病死了,到省的我動手了。”

“禽獸!”小筠一耳光打在了納江的臉上。

納江卻像小筠怒吼道:“你憑什麼打我,是他們該死,他們讓我過不上好生活,讓我不得不和我女兒分離。那個死鬼老太婆是這樣,白也是。

我和旺姆在山寨裏尋找了很多年,直到白到來後,我發現她似乎也在尋找什麼東西,而幾乎同一時候,我和旺姆也發現了那批楠木。而同時,好像我的行蹤也被發現了。於是我才制定了計劃殺掉她。

““説説你殺人的經過吧。”中年警察道。

“很簡單,那天晚上,就和今晚晚上一樣,人很多,大家都在跳舞。我就暗藏在人羣中間,趁着人多的時候,將一針幻藥注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