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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10【六·獻?】許三少説的是氣話,平時遇事穩如泰山的他幾乎不會這麼心浮氣躁,刑警工作也要求他在面對任何狀況的時候必須沉着冷靜,怎麼在這個小丫頭身上就把持不住了呢?不就是歷經眾多案件當事人中的一個嗎?有什麼區別?難道就因為這個女孩年輕貌美?容顏出眾?身材爆表?還是因為這是唯一一個把自己這個救命恩人稱作『爹』的女人?難道他喜歡上了這個女孩?要知道,只有在心愛的人面前,在意的人面前,行為舉止才會跟平時不同。
這不符合許三少的格啊,之所以叫三少,不是排行老三的少爺,這個『少』不讀四聲,而是三聲,自古以來人們追求的權利,金錢,女人在他這裏完全看不到,要是追逐權利,按照他的『戰功』,副隊長的副字早就去掉了,要是追逐金錢,他也不至於兩袖清風了,要是追求女人,那麼多對他愛慕的女人也不會受到回絕了。
許三少看着綾一口氣的從面基直至報警過程陳述,自己的判斷就是,這丫頭被這個所謂的圈子洗腦了,這什麼令行止,什麼絕對服從,什麼無條件執行,完全與當今社會年輕人追求的自由,獨立,進步相違背,覺像是倒退回了封建奴隸社會,怎麼還有人在以主奴為關係的存在?所以她是不是傻?既然傻就傻的徹底一些好了,又為何要報警?許三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你!」綾剛準備駁斥,想了想恩人教訓的是,自己就是傻了,「對對對!爹爹批評的極為正確,我就該被打死,閨女受教了!」
「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不是你爹,也沒有你這個傻不拉幾的閨女。」
「你不承認沒關係,反正你救了我,就是再生父母,就是我爹!」綾故意胡攪蠻纏。
許三少不想繼續跟她嘴皮子糾纏,埋頭在記錄本上書寫案情筆錄。
「哎!你叫許願?」
「有這麼跟你……跟我説話的嗎?」許三少差點把那個『爹』字吐出來,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個女孩面前這麼容易出現紕漏?他頭也沒抬,假裝繼續書寫,掩飾尷尬。
「真好聽,不過,名字有點娘娘腔」綾在獲得安全以後,心情輕鬆了許多,開始調侃旁邊這個很有男人味的大叔了。
「名字受之父母,一個代號而已。」
「你爸媽肯定有什麼願望寄託在你身上,所以,他們的願望是什麼?」綾趴着有點累,就用一邊胳膊墊着腦袋,上身稍微側轉了半邊,兩眼望着窗外冥想着,完全沒有意識到,寬大且沒有繫帶的病號服敞開着,一隻如玉般白皙豐滿的子暴了出來。
「沒什麼願望,就是搭配我這個姓氏的一個詞而已,比如鐘意,艾慕,陳釀,劉連,張顯之類的。」
「好像有些道理,呦,沒看出來,爹爹這當警察的,還文藝的。」
「陳述事實而已,請你把稱呼改了,別瞎叫。」許三少抬頭想再瞪她一眼,卻被一團高聳的閃了眼睛,連忙又低下頭,但那隻完美曲線的美像一張照片似的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哦,對啊,還有人叫苗人縫,丁襠貓,陸小縫,魯至呻,古巨雞什麼的,啊哈哈哈……」綾覺得逗這大叔太開心了,完全忘記了之前遭受到的打。
「哎呦……哎呦……痛……痛死我了……」許三少以為她又在調皮,沒有抬頭理會她。
「啊……怎麼這麼痛啊」綾扭頭想要去撫摸受傷的部,這才注意到自己赤着下身,股上僅有兩片薄薄的紗布覆蓋着,也同時看到自己子暴在空氣中,連忙瞟了一眼許三少,正好遇到他灼熱的眼神看着自己,害羞的別過頭去,埋在了枕頭裏哼哼着。
許三少趕緊起身按了牀前的緊急呼叫器,護士跑進來查看了傷情,説是藥物起了作用,沒事的,就出去了。
筆錄剛做完,同事苗淼淼進了病房。
「許隊,我來接班。」
「正好,貓兒,我回局裏彙報今天的案情,這兩天就辛苦你了,等她恢復出院,你就歸隊。」
「是!許隊!」苗淼淼名字諧音『喵喵喵』,所以大家都喊她暱稱『貓兒』,是刑警大隊唯一的女,平時負責收集,傳遞情報的後勤工作,由於此次案件的受害人是女,又是獨自從外地來椒市的學生,所以只能由她來照看了。
回到警隊,簡單扼要跟刑警大隊長曹大志做了彙報,遞上報告,許三少就從辦公室裏出來了,因為跟他不對路子,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也知道這案子估計也就到此為止了,走個程就完事。
出來正好碰到準備回家的張三瘋。
「許隊,今天我休假,走,去我那裏喝兩杯。」
「也好,正想跟你聊聊,只是,不打擾你跟弟妹吧?」許三少知道他好不容易有兩天假期,平時忙起來經常幾天都沒法落屋,即便回到家,也是累的倒頭就睡,難得有機會跟老婆耳鬢廝磨一番,現在去怕是影響他們的好事。
「怎麼會呢?你是我哥,不存在的!」
「真的沒事?」
「哎呀,走了,真沒事!」到了張三瘋家,沒一會功夫,馬曉諾就麻利地了三菜一湯,三個人圍坐一起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