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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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湛樂説。
程在長嘆了口氣。
不知道該説這就是命還是説點兒別的什麼,樂隊,和湛樂長得像的女孩兒,吉他手,湛樂説這些因素的時候程在就在腦子裏猜想會不會是謝凜,結果還真是。
“這事兒你先別急,”程在這會兒也在吃飯,嘴裏含糊不清的,“沒那麼多巧合也沒那麼不多緣分,明白麼?”湛樂踢了踢腳邊的石子,嘖了聲:“你就不能安我一下麼。”
“我説實話,這事兒不能安,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你自己比我清楚,”程在喝了口水,“曲然在熱那個演出幾點?”
“晚上九點。”湛樂説。
“行,那……”程在頓了頓,他原本是想説我和你一塊兒過去的,結果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了,畢竟謝凜見過他,樂隊裏的人也都見過他,要是認出來了説了點兒什麼就不太好了。
況且他覺謝凜有秘密,對着他説的時候撒了謊,還不確定她見到湛樂的時候會不會説點兒什麼。
不過既然湛樂已經知道謝凜的存在了,只能讓他自己去試試。
是不是保護過度了?
有點兒吧。
如果謝凜真的不是湛思意,讓湛樂自己試出來了,湛樂臉上會掛上怎麼樣的表情程在有點不敢去想。
電話那頭,湛樂許久沒等到程在的後句,疑惑地“嗯?”了聲。
“哦,沒事兒,我晚上得值班,不和你去了,”程在説,“你要是真懷疑的話……你就説你那個名字唄。”
“啊,”湛樂應了聲,“湛思君?”
“是,”程在用筷子戳了戳碗裏的飯,有點兒吃不下了,“你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説你叫湛思君,反正也沒什麼,她要是沒什麼反應就……”
“嗯,我知道了,”湛樂手心裏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層汗,他在褲子上蹭了蹭,扭頭看見林向驍吃完了正往外走,“我知道了,那掛了。”
“那個,湛樂,”程在放下筷子,皺着眉輕聲道,“別報太大的期望,你懂我意思吧?你就當你是去聽演出的,別太刻意。”
“我知道,”湛樂又應了一聲,“真掛了,我……晚上再給你打電話吧。”
“好。”程在説。
“打完電話了?”林向驍又把口罩給戴上了。
“嗯,”湛樂應了聲,“你吃藥了麼?這嗓子啞得。”
“吃了,”林向驍應了聲,把外套拉鍊拉上,“藥效差,好得慢。”
“哦。”湛樂乾巴巴地應了聲,手心一陣一陣地出汗,容不得他再去注意到別的,只能又應了聲,“哦。”一天的課都心不在焉,被老師點了好幾次名湛樂也沒辦法集中注意力,腦子裏的想法分成兩個派。
一個是不會吧我真的要找到她了嗎真的是她嗎。
一個是去你的秋大夢吧別想了這要是她我當場上吊。
但不管是哪個想法,湛樂都只能死死地摁住他們不讓他們冒頭。
心慌得下個樓梯都能跌下去了。
回到家後飯也只吃了幾口,湛樂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慌張,不知道這種慌張從何而來,也説不清那種探不到底的覺是因為什麼。
就像是站在了深淵邊,腳掌探出去小半。
害怕,慌張,嗓子眼兒都奇怪的發癢。
這麼多年湛樂只能依靠警方的力量來找妹妹。
一開始還發了傳單,帖小廣告,在街上看見和被拐走那天的湛思意穿得差不多的小姑娘就忍不住發愣。
如今只是一個長得像的女孩兒出現了,他就緊張得無以復加。
“媽媽,”湛樂走到客廳的相框前,聲音帶了些茫,“如果是她……她會不會恨我?”晚上八點三十,湛樂到了酒吧門口,到了有一會兒了,才想起來這個地方是程在第一次和他見面的地方。
就在街對面,程在説季長韻是他男友,還理直氣壯地要了自己的聯繫方式。
自己還砸了一個手機。
還買了一顆葡萄味的糖。
“湛樂!”常則喊了一聲,“走吧,直接近,曲然説他們馬上就上台了。”
“啊,”湛樂回過頭,看着那邊的常則和林向驍,“好,我們進去吧。”這是個gay吧。
快到九點,背景音樂卻還是悠揚清雅的曲調,曲然給他們留了位置,一個位置極好的座兒,剛一坐下就有服務員走過來,給他們倒了酒。
常則坐在背光的那一面,林向驍又待着口罩,湛樂便成為了三人中接受周遭目光最多的一個。
只坐了一會兒,那首純音樂頓住,緊接着是一串電吉他solo,隨着鼓聲和貝斯聲的漸入,燈光照在舞台上,站在話筒前那個揹着吉他的女孩兒抬起眼簾,唱出了今晚的第一首歌。
樂隊小有名氣,時不時能聽見底下有人喊着主唱謝凜的名字,還有喊那個貝斯手和鼓手的,兩首歌結束後,他們介紹了他們的新成員,曲然。
“,是真牛啊,你們那首歌是自己寫的嗎?”演出結束後常則迅速和樂隊成員打成一片,動地和鼓手嘮着,“太厲害了,教練我也想學寫歌。”
“哎。”鼓手是個看着酷,結果一開口聲音軟的男人,有點兒受不住常則這一通問,只能朝着隊友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然後他的隊友拒絕了這份求救並且開始商量去哪吃宵夜。
“這幾個都是我的朋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