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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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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沒了,孩子們長大後都離開了家,丈夫也忙的很少着家,她只能全心地撲在工作上,以免自己到孤單和失落。但她不後悔,雖然這次請假的原因,只是為能早些回家有時間為兒子做上幾道拿手好菜。

柳若詩心情愉快地忙活着,同時她還得豎着耳朵注意門外的動靜。卻忘了兒子沒有鑰匙本不可以自行開門,正因為這樣,她才不願意在兒子進門後,接他的是空蕩蕩的客廳。

聽到門口傳來的清脆門鈴聲,柳若詩幾步跑出廚房,站在門後深了幾口氣,雙手在圍裙上機械地擦拭着。她的心情是既緊張又興奮,算起來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未見面,這在於她來説熬過了七百多個夜夜,不吝於熬過了七百多個嚴冬。

柳若詩努力平息這怦怦跳個不止的心臟,顫抖着手握在門把上,猛地用力扭開,將門拉開抬頭向外面看去。

“媽。”肖楓微笑着站在門口,猛地上前一步將母親摟在懷裏。

柳若詩頓時兩眼生澀鼻頭微酸,似乎之前多少個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這一聲“媽”所補償。她不顧一切地伸手把兒子擁在懷裏,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讓兒子見到的淚水。

受着母親在自己懷裏微微顫抖的嬌軀,低下頭入目處是母親那雪白的頸彎。肖楓忽然想起芭蕾舞《天鵝湖》,在湖邊哀哀起舞的天鵝,不也有着與這並無二致的曲頸嗎。

一絲似檀似麝的味道鑽進肖楓的嗅覺,這是他聞了十數年的母親所特有的體香。然而就是這股再悉不過的體香,今天卻令他在這個時候重新萌動起青期的慾望。肖楓輕輕地把身體向後靠了靠。

柳若詩似乎也覺到了兒子的不安,但她卻沒往深處想,只道是自己過於熱切的表現所致。於是忙鬆開臂彎,把兒子領到客廳:“小楓你坐這看看電視,媽的菜就好了。”肖楓笑道:“我是你兒子又不是什麼客人,該幫忙做個下手吧?”柳若詩一絲暖意掠過心房,笑着瞟了兒子一眼,道:“待會兒幫媽吃多點就好。”説着轉身進了廚房。

為了兒子的到來,即使在自己家裏,柳若詩也不敢把平常的便裝穿出來,而是如臨大賓地套了一襲淺紫的連身筒裙。當然妝是不化的,一來她不喜歡,二來也沒這個必要。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絕對有信心的。雖然年輪已無可奈何地圈到了四十六,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傲人的三十六的脯和部,加上二十四五的圍、一米六五的身高,僅在數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齡婦女比了下去。

肖楓倚在門框邊第一次用欣賞的眼光看着母親忙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異樣的覺:“媽媽,今天你可有點特別,怎麼以前沒覺察到原來我媽媽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呢。難怪國際知名雜誌都稱讚媽媽有最美的部,以我看還要加上最美的面孔,最美的身材才對。”柳若詩臉上一紅,即使是兒子的讚美,她也覺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這身打扮已值回分數。籍着用手背拭髮鬢細汗的機會,柳若詩不自覺地:“是不是媽媽老了小楓才説這話安媽來着,怎麼以前沒聽你説過的?”

“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現在只有你和我在這裏…”話説出來又覺不妥,聽起來有那麼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味道,肖楓趕緊把後話嚥了。

柳若詩沒多想,但有點納悶兒子的言又止,她打心眼裏希望兒子能再讚兩句,他卻忽然惜字如金起來,只是進進出出的拿碗端碟去開飯。

時至今,柳若詩才知道冷氣在八月裏是多麼的重要。本來她的生活就是靜如止水,也習慣了隨遇而安,所以對那去年就沒了雪種的空調沒在意。如今看着兒子吃得滿頭大汗的憨樣,柳若詩暗底下自責的同時亦愛憐地拿手絹替他按按額頭:“慢點吃,菜多着呢。”

“媽你也吃呀,看這菜都把我這碗堆得找不着飯了。”肖楓見母親只是捏着筷子盯着自己,多少有點不自然。

“哎,媽在吃呢。”柳若詩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沒一筷地喂着自己,亦不敢再頻頻往兒子碗中夾,只是瞅着那碗裏菜快沒了,就“忽”的又送來一塊,把個肖楓了個哭笑不得。

柳若詩是特別喜歡乾淨的人,飯畢把肖楓按在沙發裏繼續看電視,自己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殘局就去洗了個澡,又替兒子調好水温放滿浴缸。經過了一個晚餐,母子間的親情已和兩年前再無區別;如果説有的話,也只能是更深一層。

眼見母子之間再無拘謹之下,這會兒她就隨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廳催兒子洗澡。肖楓可沒這麼積極,回到家裏後似乎回到了小的時候,賴在沙發裏直如死蛇爛蟮一般,任他母親連拽帶推就是不去。

柳若詩只覺得連磨兒子去洗澡也是一種享受,此刻擺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道:“小楓快起來……剛才出那麼多的汗不快些兒洗了可不成……要不媽媽替你抓頭好不好?”肖楓這才換上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哈,這才是我的好媽媽呢。”柳若詩也笑着在兒子的部上輕拍一掌,嗔道:“大懶蟲……哎,在飯廳那坐着才好洗啦。”柳若詩特意把椅子調了頭向着衞生間的門口,手在肖楓頭髮中細細地着,眼卻在開始的那一刻起就未離開過衞生間裏的鏡子,從那裏可以看到兒子正合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務,還時不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頭髮而作呲牙咧嘴狀,直教她有一股親吻兒子以作補償的衝動。

眼前這人兒就是她和丈夫的結晶,是她強忍着劇烈的妊娠反應而懷胎十月,也是她在手術枱上刻骨銘心地痛了三個小時才得以降臨人間的心肝寶貝。他幾乎繼承了父母的所有優點,有着初現稜角,線條一如其父的臉廓,上面鑲嵌着的是七分從她的五官。看着被她搔得佈滿白泡沫的頭髮,突然發現兒子象極了希臘雕像中的大衞……柳若詩看痴了。

肖楓在享受的是貼在母親身上的覺。由於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處,肖楓的手肘剛好能碰到柳若詩的髖部。

柳若詩的身體隨手臂的動作而輕輕地擺動着,亦輕輕地摩擦着他的肘部。

肖楓不敢過於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過度的擠迫讓母親察覺,但這並不影響母親的體温和大腿那種柔軟的覺從手臂傳過來。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柳若詩的內褲的花邊。

“應該是有着很寬的蕾絲邊緊貼着大腿的那種。”肖楓心裏暗忖,只覺得兩腿之間的那團火,順着小腹口的一路燃上來,幾乎就要從口腔噴薄而出了。

“媽媽……”肖楓突然低聲叫着。

“嗯?”柳若詩一邊温柔地替兒子抓着頭髮,一邊疑惑地從衞生間的鏡子上觀察兒子的表情。

“沒什麼,就想叫你一聲。”肖楓臉上綻出一絲燦爛的微笑。

柳若詩此刻心裏還真的是名副其實地暖了起來,輕敲一下兒子的頭,笑道:“來,沖水啦。”見兒子收腹低頭的走向衞生間,想起如濕衣服他怕是不好受,又道:“把衣服了吧?媽可沒那些美容院的本事。”第一百零三章曖昧之情肖楓整個兒僵立母親面前。他知道母親只想他的外衣,換在平時恐怕他自己立馬就動手了,也不必母親吩咐。可現在……之所以剛才他收着腹走,就是怕母親會發現自己檔部的醜態……想出言阻止,已是遲了。

眼見兒子呆立不動,柳若詩只以為他是怕眼裏進水才沒有動作,於是主動替他把t恤掀起。肖楓條件反地舉起雙手,腦子裏亂哄哄的,想盡快平復自己的思緒好讓起的器官安靜下來;可母親的體香又不合時宜地在鼻端旋繞,加之身體和母親的指頭的接觸,那器官的反應與他的願望已背道而馳。

柳若詩的動作沒有停頓,接着蹲下去解皮帶:“小楓哎,平時也得到外面玩玩,會會朋友,你妹妹説你有空就看書上網,年輕人得多活動活動……談談戀愛,個女朋友……”話未説完,她整個兒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東西。柳若詩完全沒想到兒子的男特徵竟然雄偉到了這個地步,它雄偉到可以把內褲的頂端撐開一條小縫。柳若詩甚至看到那裏有一滴晶瑩的體。

“媽……”肖楓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把柳若詩從那驚奇、尷尬、還有一絲説不清的喜悦和害羞中驚醒過來。她掩飾地把垂下來的髮絲往耳後一別,清清嗓子笑道:“來,沖水。”胡亂地替兒子沖洗完,逃也似的離開衞生間。

肖楓暗暗鬆了一口氣,母親並沒如預料中的嗔怒,讓他減去了不少罪惡;而那言又止,嬌羞無限的真情,亦令他回味無窮。

“原來自己的暴居然能令一個成女人有如此大的反應。”以前在小夥伴中因為尺寸過人而自卑的肖楓心態急轉為自豪,回味着母親剛才的表情,浸在温水中的器愈發滾燙,“再來,媽媽,我還想再看……”肖楓思索着怎樣可以將這一幕重現。

要想在母親面前名正言順的再做一次暴狂,首先得有一個好的理由,肖楓想到了衣服,他慶幸自己是兩手空空來到母親這兒的。

“媽……”肖楓揚聲朝客廳中叫道。

在客廳,柳若詩手肘支在雙膝,手掌託着腮幫子,想捂去那發燙的温度。自從生下曉晴和曉雨後,丈夫因為在部隊中的舊傷復發,以至於漸漸失去了男的能力,她就陷入了名符其實的活寡煎熬之中。深愛丈夫的她十多年裏她從不敢真正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幹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兒子女兒;在應酬面前也是常擺出一副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市委的綽號也由十年前的“柳美人”變成了現在的“冷美人”;她也習慣了與男人之間保持着“離台三尺”的距離。

可現在,一個不知該算是男人還是兒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出她久違了的東西。儘管還隔着一層障礙,柳若詩卻認為自己的臉之所以滾燙,全拜兒子那物事熱力輻的緣故,她輕輕地別起雙腿,羞澀地體會那十幾年前才有的濕透內褲的覺。頃刻柳若詩又揮揮手,象趕蒼蠅般想把自己胡思亂想的東西趕走,“兒子是被動的,誰讓自己去他的褲子來着。”她下意識地為兒子開

此時兒子的一聲“媽”從衞生間傳來,不諦於響了個雷,整個兒條件反地彈起躍過去。兒子的傳喚,自然是聖旨。

肖楓的要求也讓柳若詩着實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兒子置些換洗衣服。她自責地埋怨自己幾句,站在門邊——再也不敢進去了,小心地問道:“小楓,媽忘了買你的……內衣,將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肖楓暗喜,果然讓他猜對了,遂作出不高興的語氣:“什麼嘛,又是你代的空手來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配合着還雙手用力拍打水面,發出的響聲告訴柳若詩,兒子正發脾氣呢。

柳若詩慌了手腳,情急之下連忙推開門就解釋:“小楓,媽不是成心的,明兒——”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實在説不下去了。

肖楓坐在浴缸中盯着衝進來的母親,透過還未用沐浴的清水,那昂揚的猙獰之態自是暴無疑。

柳若詩當然也看到了。她幾乎當場就軟了雙膝,忙撐住門框,把目光遊移別處。地上堆着兒子的衣物,看來是掉在水裏無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議自然作廢,解釋也起不了效果。

兒子才回來第一天就讓他碰上不順心的事情,往後的幾天可怎麼過?

柳若詩清清嗓子,小心地道:“小楓,是媽不好,你別生氣……要不,媽想想辦法,好麼?”肖楓低頭在水中着堅,幻想母親那紅暈滿面且驚且羞的嬌容,故作勉強地悶聲道:“……好吧…”柳若詩長出口氣,飛快地衝向客房——兒子的動作令她有不過氣的覺。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該做的事情,開始在衣櫃尋找合適的替代品。由於在此之前肖楓都是自帶換洗衣物來度假,她就沒往這邊留心過,如今就後悔自已對兒子的不周之處:衣櫃裏只有丈夫的一套睡衣和幾款西服外套,卻找不到內衣褲……

呆立半晌,柳若詩無奈地做了個自已也到臉紅的決定。沒辦法,只好讓兒子穿她的內褲了。

在穿衣鏡前左比右劃,柳若詩就是作不出決定。首先她的圍比兒子的大很多,一些比較素的內褲偏偏大多是把部全包起來的,要是裹在兒子的部上肯定太寬鬆;那些小三角褲是兩年前常穿的,又嫌太,要麼刺繡鏤空要麼蕾絲包邊,顏也不大對頭,大紅大紫的……挑來選去,拿了一條純白三角褲,薄了些,但勝在沒甚花樣在上面,大概還是可以讓兒子將就的。

肖楓步出客廳時渾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貼身的不是自已的衣物,睡衣的尺碼明顯已小了一號。可當他看見母親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時,意識到自已的惡作劇玩得有點過頭,遂從沙發後攬了母親的脖頸,“媽……對不起,兒子不該對你發脾氣的……”柳若詩愜意地享受着兒子臉龐在耳鬢的廝磨,她並無委屈的覺,倒是心裏燃起一絲暖意:“傻孩子,是媽的錯呢…做市長的也這麼心大意……來,坐這裏了——明兒媽下班再給你換……還要買些什麼東西麼?”

“明天不是週末嗎,怎麼還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