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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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碗裏亂戳。
商榷:“沒有什麼可以阻擋。”
“這句話適用面廣泛,你有更加廣泛的發展空間我為什麼要攔你呢,不論説你出國想要直接在那邊讀書,還是説回來讀,這……有什麼關係。”
“這是……沒有什麼關係,只是你不想我,不想留我嗎?”
“現在又不比以前了,一個電話,一個視頻,或者我一個機票一買,只要我想見你這就都無所謂啊。”商榷説的倒是無所謂,心裏肯定也不舒服,誰知道小孩難得正經説一次話結果説的是要出國的事。向他自己説的,他能攔住他不要他走嗎,他能攔住他説你十拿九穩的就能考上江大嗎?
“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國去,你爸爸不是在那邊嗎?
“你要回來的話,我在這裏等你。你要留在那的話,你在那邊等我。”竟然就這樣約定了彼此咫尺的未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包括祁連,他懷着拿滿腔的承諾下了飛機卻被囚在了醫院裏接受電擊治療。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母親會把她送到那樣的地方。
連奕堅持這是一種病,只要願意治療就可以治好的病,“小連答應我好好治。”他連連奕為什麼會知道他和商榷的關係這件事的原因都不知道。
在那裏祁連無法使用任何的通訊工具,他被灌輸思想,被囚住動作。
頭腦裏生出的噁心想要他遠離他,而心裏無險的愛意卻能要他展開紙來拿圓珠筆寫下自己的文字,他只能偷偷的教人去寄到國內去。到後來他總算是屈服了,淡然了,再談起商榷的時候沒有那樣的失態了,於是連奕願意告訴他關於他的一點點事了。他從來探視的母親那裏得知商榷最終去了江大。
而對於商榷來説未免太不公平,祁連寫來的信中從來沒有地址。
商榷瘋了,無論是國際電話還是國際通話他都聯繫不到祁連,唯一能得知的消息只有隔着太平洋寄來的印着藍紅的信件,
悉的一筆一畫從實高的家一直陪伴着他到了江大,成人禮上沒有他,宣誓的時候也沒有他。
無論是邵志平還是蔡一唯那裏也都沒有祁連的消息。
再沒有坦誠的暴在陽光下的關係被永遠的藏在了地底的黑暗裏。
祁連的租約還在延續着,滿打滿算的兩年,還留給了商榷呆在這房子裏懷念的時間。商榷走的時候把兩隻小熊留在了那裏。
那隻不過是幾張紙罷了,要越過太平洋的距離未免太長,從開始的一月一封變成了三月一封,從信斷了到今天來算也已經過去了八年了。
最終他也不知道祁連到底怎麼樣了,即使是拼命的找尋也於事無補,杯水車薪罷了,只是那口氣還在吊着,只是那永永遠遠的約定還記着。
到最後還是離開了鹿鳴,即便是相信他也在找着自己,他也有些心灰意冷了,只是心頭那火焰偶爾又能被人撥的升起。那火種來自他,也為他而燃。
所以只在這咖啡店裏,這樣的見面,對於他來説也太過不同尋常。
☆、“説好不好,説壞不壞吧。”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愛而見之卻一時不知道如何言語了。
這歌來的太突然了,商榷一下還沒緩過神來,最後還是問了一句,“你過得好嗎?”
“説好不好,説壞不壞吧。”祁連説道。
“哦,那還很好。”商榷抿了一口咖啡,發現祁連杯子裏竟然也是和自己一樣的黑咖啡,想起來這人以前也是滴苦不沾的主兒,到如今也能換了口味,而這六年間祁連又過的如何這樣的問題也只能像那杯子裏的咖啡一般是看不到底的黑。
祁連裝的淡定也喝了一口,只是身體掩不住的動讓他手抖,終於是沒有扛住,那咖啡竟然是直生生的潑了出來。祁連趕緊站起來拿紙巾擦桌子,商榷只覺得這人這些年也還沒有變,蠢的很,一手衝上去先擼起這人的袖子來,另一隻手
出紙巾來要擦。
許是那時候太過動的緣故吧,商榷還以為是這小店裏開了空調呢好教這人夏天裏才穿着長袖呢,這樣掀起來之後才發現哪有空調啊,就這麼個地兒別説空調了,連風扇都沒有。拿觸目驚心的是人胳膊上的傷痕。
“説好不好,説壞不壞?”商榷問道。
如果商榷要是知道這傷痕的來源又怎會問他這樣殘忍的問題。
商榷握着自己的手腕,他的手大而温暖,在這夏裏甚至是燙人的,焦灼的。祁連想要
出自己的手來,他請了心理醫生要來治療他,身體上的傷痛沒有辦法挽回,可是心裏的傷他需要治癒,他抗拒着接觸,可他還想念着那樣的擁抱。
商榷可能也發現了祁連的不適應,他鬆開了手又退後了幾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祁連問:“那你過的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學文字搞研究,留校了做個講師。工作時間相對自由,有車有房經濟獨立。”商榷本想多説幾句,最後又想了想簡了語言。
“那還好的。”祁連把杯子推到了一邊,“我以為你要幹什麼大事業呢。”
“什麼大事業,找你就是我最大的事業。”此話一出,兩人皆驚,商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説出這樣的話來。
“哥……”商榷抱往後面椅子靠背躺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