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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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頭望了會兒月亮,心裏還沒把靜夜思這首詩背完呢,紙條就傳過來了。
-你回家?
祁連心裏想的是不回去。
-不回家。
-巧了,我也不回。
祁連本來以為對話結束了,結果對方又丟了個紙條過來:-去旅遊嗎?
祁連笑着去看商榷,用嘴型做了個好字。
一言為定。
還拉鈎上吊才好。
☆、“你真好。”
“三班三班,我是三班,再説一遍!我是三班!”開幕式上,高二三班方陣口號一亮相,就豔驚四座,班上的幾個同學也有沒忍住笑出聲來了的。
這就是三班夜夜經過多次投票選出來的口號。
既響亮,又驚豔,能讓人永遠的記住!
坐在主席台上的校長眼睛都瞪圓了,偏頭去問旁邊坐着的邵志平:“這就是最好的文科班水平?”邵志平:“俗即是雅,雅即是俗。”校長摸不着頭髮的偏回了頭,大智若愚的樣子。
再接下來的幾個方陣都沒什麼意思,一班二班的幾個跑過來對着祁連就是一頓削,“風頭給你們佔盡了!”放狠話誰不會。
祁連:“待會把你們打趴下。”林寒:“話別説太滿,有你們喊疼的時候。”先是兩百米,出場的是蔡一唯,聽説今天人還特地在頭上打了兩斤摩絲,跑的時候髮型絕對不亂。
宋壇差點沒笑岔氣:“哥,您這大背頭,嘖,絕了!”蔡一唯手往頭上一抹,説道:“那必須的,蔡哥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快去吧你,檢錄了!”宋家兩兄弟提醒到。
蔡一唯吧這人,一個字形容就是慫,兩個字形容那就是真慫,王以卿學生會的,剛好分到了兩百米檢錄,給運動員別號碼牌。蔡一唯看清了人的臉之後魂都給下沒了,把頭上硬的跟鋼板似的的大背頭給壓了下去,膽戰心驚的把後背給了敵人,機靈都顧不上抖了,就差叫媽媽了。
“老蔡加油!你是最牛的!”祁連把手做喇叭狀朝着蔡一唯喊。
打住打住——蔡一唯老臉一紅,是兄弟就閉嘴!
往後一瞥,發現王以卿也在看着自己。
人家小女孩嘴巴比大糙老爺們乾淨,説了句:“你是最的,加油!”蔡一唯要昏死了,腿都軟了。
“男人不能説自己不行!”白鴿在旁邊大叫道。
靠。
畢竟有人在看着呢,這場預賽蔡一唯衝進了前三,下一場決賽更是跟個小鋼炮一樣刷的衝到的終點。
賽後沒少受到調侃。
“這不是鹿鳴博爾特麼?這還只是個加油,那要是把人放終點上,這人能一步就跨到!”白鴿風涼話説得,把一羣和蔡一唯認識相的人都逗笑了。
蔡一唯反擊:“您先把自己後院火撲滅了咯!”之前白鴿英雄救美的美來了,長得是真好看,人家小姑娘是江高的前幾名,硬是拿着借讀的名額跑來實高了,讀理平。
白鴿吃癟,乖乖住嘴。
蔡一唯把衣服掀起來擦擦汗,看了看時間順序表,拉了祁連就跑,“跳高了跳高了!”祁連:“先別拉我,我去找王以卿去,興許能出個鹿鳴蔡索托來。”蔡一唯:“是兄弟就閉嘴。”沒忍住往旁邊一看,還真就是王以卿在跟他們打招呼,趕快轉移話題:“完了,榷哥和研兒和我們同一場,不能去加油了。”商榷:“沒事,我跳完我這邊就過來。”
“行,那等你。”祁連拉着蔡一唯跑到了檢錄的地方,宋研和商榷慢悠悠的走到了旁邊的沙坑。
祁連其實不怎麼會跳高,但是也不至於連一米三都跳不過吧?
蔡一唯排在祁連後面好幾位,看着祁連一氣呵成的把懸着的杆給掉了再從容不迫的再次嘗試,可以説杆就沒在上面好好的待著過。
“山哥,你……不行了?”祁連拍了拍蔡一唯的肩膀,説道:“革命的火種就給你延續了,加油!索托馬約爾!”説完之後趕到了跳遠的比賽場地。
商榷看見祁連先是一驚,問道:“你比完了?”
“嗯。”
“這麼快?不是吧?”
“沒跳過。
““哦。”商榷排在後面,宋研先跳了下來了和祁連站在了一起觀戰。
“你們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跳了。”話音剛落,裁判吹哨要下一個選手就位。
商榷把外套下來
給了祁連讓他幫着拿一下,走上前去就位,揮動雙臂,微微下蹲,調整了一下呼
,還沒看清楚呢人就飛出去了。
兩條長腿往前一抬身體前傾撲在了沙坑裏。
坐在沙坑裏對着人羣一邊咧嘴笑一邊比wink,一顆虎牙跳了出來。
尖叫聲不斷。
德行。
很自然的起來接過來了祁連遞過來的校服,還對着人吹了一聲口哨。
“不去看看成績啊?”
“你榷爺,從來不往回看。”跳遠跳高直接就是決賽,鹿鳴博爾特氣吁吁的跑回來告訴祁連他跳了第三,並對其一米三都沒跳過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譴責。
“怎會如此?你不再是我的偶像了,祁連小兄弟,是你不配高貴的我了。”商榷差點沒笑噴。
前兩天還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