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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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峯在石門前沉了很久沒有定論,直到肚子呼嚕嚕的叫了才反應過來出來已經很久了,可愛的皇后好像還沒吃東西呢,於是準備先回去,把蘑菇給皇后吃。
熊峯抱着衣服和衣服裏面的蘑菇走在路上,忽聽得腳下嗖的一聲,然後一個白的東西咚的一聲撞到了樹上,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大肥兔子,居然撞到樹上撞死了。
守株待兔誠不欺我啊,只聽説豬有笨死的兔子居然也有笨死的,這種事情都能讓我碰到,難道我就是天命之子?熊峯暗想着。
隨手把死兔子搭到肩膀上,別説真有點分量,兩個人吃肯定是綽綽有餘。
熊峯高興的向小木屋方向走,心裏想着千嬌百媚的上官婉言,到時候一開門便用兔給他個驚喜。
再説説上官婉言,在木屋裏等了好幾個鐘頭了,由於沒穿衣服,所以只能赤身體的縮在牆角,現在是又餓又冷又害怕。別提多無助了。
忽然,她就聽到了腳步聲音而且越來越近,這讓她本就緊繃的神經更脆弱了。萬一是原主回來怎麼辦,萬一原主是土匪強盜是無惡不作的大魔頭自己現在這副樣子豈不是毫無反抗的能力。又或者來的是個採花大盜是個大賊,自己沒穿衣服豈不是正好他方便其事?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得自救。
上官婉言偷偷摸來一個木,兩隻手攥在懷裏,躲在門後,等待着。
腳步越來越進了,直到門口好像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皇上是知道我沒穿衣服在裏面的,他回來一定會先敲門遞衣服的。上官婉言想到這兩手顫抖的把木舉起,只等門一開,便可以狠狠砸下去。
門“呼”的一下被推開了。緊接着就是:“愛妃……”
“砰!”
“啊!”
“呼啦”可憐的熊峯今天腦袋是第三次受傷了,先是被上官婉言推翻撞到了桌角,又是低頭採蘑菇不看路撞到了石門,現在又被木狠狠的打了一下。
幸虧是上官婉言女孩子家力氣小,木也有些年頭了朽了,打在頭上便開了花。
饒是這樣熊峯也是吃痛抱頭蹲到地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上官婉言打完了呼呼的氣,定睛一看,怎麼打的是熊峯,連忙跪下來請罪,並用膝蓋走到熊峯近前想幫他查看傷口。
熊峯是真的被打疼了,上官婉言的手剛剛一碰到熊峯熊峯就是本能的一揮手。
這一揮手像是捱打的時候招架的動作,這時一個跪着一個蹲着,居然一下撥到了上官婉言的前一對嬌。
上官婉言“啊”的一聲,抱後退目光幽幽的看着熊峯。
熊峯的手剛揮出去就受到了一絲不一樣的觸,滑、柔軟、温暖。一抬頭熊峯便對上了上官婉言那快出水的眼睛,不由得有一思不好意思,那個眼神下自己就好像欺負“喜兒”的黃世仁一樣,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熊峯了頭上受傷的地方,好像已經腫起來了一塊,顧不得頭上的傷,熊峯站起來走過去撫摸着上官婉言的頭髮,安道:“是朕不對,朕是本能反應才碰到愛妃那裏的,原諒朕好不好。”上官婉言受着皇上的手掌,寬厚而温暖,在自己頭髮上扶過。明明是自己不對,不分青紅皂白的用子打了皇上,到頭來居然讓皇上安自己。臣妾本來就是皇上的人,被摸一下,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能出那種眼神呢。在看看皇上的頭,被打的那一塊凸了出來,有些滑稽。自己那麼大力氣子都打開花了,一定疼死了。
上官婉兒連忙叩首:“一切都是臣妾的錯,皇上萬金之軀被臣妾傷了,反倒讓皇上道歉,臣妾罪該萬死。”世上只有一種人不會犯錯,就算錯了也不能認,這種人就是皇帝,可偏偏熊峯這個皇帝不懂這個規矩。
“説了我有錯就是我有錯,有錯就得認,我回來晚了把愛妃一個人扔在屋子裏,這麼長時間,又沒穿衣服,有點應的事是正常的,歸結底還是朕的錯。”
“有錯就得認嗎”上官婉言好像聽懂了什麼一樣,咬了咬嘴,紅霞滿面,抓起熊峯的手按在自己的玉峯上,“皇上説的對有錯就是得認,臣妾的身子是屬於皇上的,被玩也是應該的,不應該後退更不應該出委屈的神情擾亂皇上的心思。”熊峯一陣錯愕,心想着離開上官婉言的柔軟,但手上完美的觸讓他無法自我控制,手不由自主的捏起來,而且越來越暴。
“啊,皇上……疼。”這一聲嬌啼驚醒了熊峯,自己究竟在幹什麼,蟲上腦欺負一個跪着的不會反抗的少女?
自古常言説得好:君子不欺暗室,自己就因為一點點慾望就淪陷了,因為對方不會反抗就大發做了些現在不該做的事,那豈不成了路邊隨意配的公狗。
熊峯艱難的把手出來,沒有失落,反而有種成就,所謂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説的就是這種境界吧。
“皇上……”上海婉言低聲嬌了一聲:“是不是皇上不喜歡臣妾,是不是認為臣妾是個蕩的女人。”説到後面上官婉言都快要哭出來了。
熊峯一暈,這個皇后看上去雍容華貴,目光裏更是充滿了智慧,更是有彷彿看破一切的笑靨,可這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好像全世界都是圍着我轉的。
“你能不能有一點自己的思想和靈魂啊”熊峯呻式的説道。
“臣妾知道了,臣妾請皇上責罰。”
“好吧,當我沒説。”熊峯知道想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可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大量的時間和力。雖然理智告訴他一個言聽計從動不動就跪下來磕頭,對自己肆意褻瀆身體都不敢反抗的女人似乎對自己很有利,但他還是選擇要改變她。這是熊峯心中一直堅持的正義,而且是沒有妥協的正義!
如果不是這惹禍的幼稚的正義也許熊峯也不會自殺,但是如果不自殺又怎麼可能變成大周天子,坐擁江山美人?
他知道,在他前世生活的那個時代,有大量和他自己一樣的人,那些人是愛自己的國家自己的民族愛的最深沉的那一批人,同時也是罵的最難聽最惡毒的一批。因為他們並不知道政治是妥協的藝術,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考慮的太多太多,以至於讓赤誠者失去了對最簡單最極致的公平正義的期望,慢慢的他們開始變了,一部分人變成了曾經自己最噁心的人,另一部分只愛自己心中的理想國,最後肯接受這個世界不完美的同時願意改變的人我們稱之為國士。
但熊峯知道國士的力量太小了,真正能改變世界的需要一個偉人。
熊峯自認為不是什麼偉人,但現在他有了甚至比偉人更強大的力量,皇權!他必須做些什麼否則就辜負了自己的書生意氣,也讓現在這個他可以掌控的世界裏曾經的自己一樣的對於追求純粹簡單的公平正義的人懷有希望,免得和自己一樣,對世界無奈和厭惡最終自殺。
也可以讓自己所愛的理想國在自己手中一步步的構建,他所處的環境有這個條件,他身居的地位也有這個能力。
但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是先填飽肚子,志向再大也得吃飯不是?
熊峯把死兔子拎起來,拿起在小溪邊撿的石頭片就開始剝皮。
由於死的時候沒有放血,所以第一刀下去腥氣着實有點重,而且血淌出來的到處都是。
熊峯清楚的看到上官婉言皺眉頭了但他並沒有停下來或者出去的意思,還是自顧自的幹自己的。
“嘔”一聲乾嘔聲打斷了熊峯的作,熊峯把手在身上擦了擦,走過去輕輕的撫摸着上官婉言的頭髮。
“很難受吧。”熊峯笑着説:“你一定沒見過如此鮮血淋漓的場面吧”上官婉言不知怎麼的被熊峯的大手一摸頭頂好像就不那麼難受了。
“我己經知道回宮裏的路了,但是前方一路艱辛,希望愛妃做好準備。”熊峯説完輕輕嘆了一口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回皇宮的路難走還是自己選擇的路難走。
上官婉言本想勸説熊峯不要吃這麼可愛的白兔的,可聽了這些安靜的點了點頭。
炭火烤着野兔和蘑菇,兩人早已把衣服烤乾穿戴整齊。就這樣看着篝火,默默的吃着東西,沉默但並不顯得尷尬,反而有一種融洽的覺。
像是相處很久的夫,又像是並肩的戰友。
“多吃點,明天還有很多路要走”
“嗯,皇上也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