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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皇帝】第零章2021年7月27「皇上,微臣無能!」悉的聲音響起,隨後「咚」的一聲,熊峯只覺得地搖了一下,然後恢復了知覺。

要説恢復知覺還不如不恢復呢,現在的熊峯只覺各種不自在。

周身酥軟,像是被磨盤碾過一樣;腦袋脹痛,晃一晃,覺被注了水一樣。

一想到水,熊峯口又渴了起來,直覺得嗓子要冒煙,於是發出乾澀的聲音:「水……」

「啊,皇上醒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轉而驚喜:「快快,愣着幹嘛,皇上要喝水。」熊峯只聽得有人急忙跑出去,又急忙跑進來,步伐矯健有力,應該是個練家子。

「皇上,水。」一個略有憔悴的女子聲音在耳邊響起,然後覺到嘴被兩片温潤覆蓋,有甘甜的體從間傳來。

原來,重病之人的嚥能力並沒有完全恢復,喝快了很容易嗆到,所以飲水時需要人口渡。

熊峯覺喝的差不多了,想讓喂水的人停下來,於是用舌頭輕輕一頂,對面的嘴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立刻往後一縮。

原來,這是母儀天下的皇后用嘴給他喂水呢。

皇后理了理雲鬢,將口中的水偷偷嚥下,臉一片紅潤。

熊峯剛剛的舉動對於她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説,衝擊實在太大,雙那酥若電擊的觸久久縈繞。

愈是回味愈是雙頰滾燙,雖説名義上是他的人了,但這樣的舉動還是第一次呢。

她偷偷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大臣。

呼,還好大臣們知道非禮勿視,哎呀,我心裏都在想些什麼啊,皇上龍體漸蘇,我竟然……真是該打。

想到這裏,她的臉也不發燙了,又重新恢復了母儀天下的氣度對環繞着熊峯的羣臣説:「卿等先去,在殿……恩在門外等候,本,本娘娘,要親自為皇上施針療傷。」她本想説本宮的,但有突然想到她只是皇上的娘娘,冊封儀式還沒進行呢,當然不能稱之為本宮,一時尷尬,只能改口本娘娘。

羣臣一聽,趕忙退出去,在門口候着。

熊峯也是聰明之人,從這一句話就能推斷出給他喂水的人,不是別人,定是一宮娘娘。

而能被娘娘口度喂水的,還能有誰?唯有真龍天子。

「龍體即是一國之氣運所在,萬萬不可有閃失。臣等告退,娘娘若有吩咐,只需言聲,我等必定小心侍奉。」羣臣中有一個鬚髮盡白的文官説到。

「混賬!」皇后柳眉倒豎,風目一瞪,「娘娘做事你也來教?真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重!」白髮文臣嘆了口氣,看了看她,率領若干人等到門外候着。

他本是先王親封的顧命大臣,三朝元老,威望無人能及,但可惜這次倚老賣老似乎皇后並不買帳。

再説説門內。

針灸是一種發人潛力的刺手法,對血氣旺盛的年輕人效果很顯着。

熊峯身體還算是健碩,沒多會,就覺渾身力量充盈,神抖擻。

慢慢地靠着牀頭坐起來來:「美女,這是,這是哪啊。」生理上的恢復可不代表神上的恢復,熊峯現在神上依然沉浸在自殺前的頹廢厭世情緒中。

皇后一愣,隨後立刻跪下回稟道:「臣妾回稟皇上,現在在我們在東郊皇陵,距京城約四十餘里。叛軍距我們約十餘里。」熊峯眼睛瞬間亮了一下,隨即黯淡下來。

「哦。」熊峯平淡的回答了一聲,將雙手別到頭後:「沒想到還是個皇帝,呵呵,上天還真是眷顧我啊。」熊峯説完又在牀上一躺,繼續屍。

皇帝嗎,呵呵,這又有什麼用呢。

就這樣吧,熊峯如是想着。

熊峯這一動作可嚇壞了皇后娘娘,一下子跪倒在地:「臣妾罪該萬死,但卻又不知哪裏怠慢了皇上,求皇上的明示。」<{bolt_email}>熊峯將眯縫的眼睛睜開,瞟了瞟跪在地上的皇后娘娘。

真別説,經過觀察,這個皇后還真有種使百鳥朝鳳的氣質:頭束金絲八寶朝天髻,冠着百鳥朝鳳彩珠釵;項掛赤金朱雀翡翠環,裙系皂綠珍珠白草宮縷,釦比目雙蝶玫瑰佩;身着翠綠鎦金神鳳朝天襖;下拖祥雲如意瑞氣裙。

一雙丹鳳明星目,兩彎柳葉多情眉;面若桃花,若粉櫻;象牙為頸,新筍成峯;削葱化柔荑,金蓮塑秀足;修竹築美腿,浩腕凝雪霜;身量苗條,略有浮凸;舉手投足,端莊高貴。

端得是一副好容貌,甚至讓一向狂妄自大的熊峯也產生了一種自慚形穢的覺。

尤其是那對眼睛,睿智中透着執着、平靜中藴藏着高貴,原本一點點羞羞卻卻的小女兒形態也被仙氣所掩蓋了。

這不笑還好,這一笑便讓熊峯暖花開了。

「朕問你,你笑什麼?」熊峯迅速進入了皇上的角

皇后抬起頭,笑盈盈的回道:「皇上天命賜福,神明庇佑,如今龍體見好,我大周復興指可待矣!臣妾心中竊喜呢。」

「大周?」熊峯落寞的輕道:「天下興亡,呵呵,與我何干。」皇后裝作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跪在地下,低着頭一言不發。

「你叫什麼名字?」熊峯隨意的問道。

皇后一聽頭更低了,只是小聲問道:「陛下是問臣妾嗎?」熊峯説:「廢話,難道這兒還有第三個人嗎。」曾經身處現代社會的他絲毫不知道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規則,這樣一句話在他原來的那個時代説出來頂多算是有些輕率。

但對於她這個大家閨秀明顯有些重了。

只見在熊峯説完這句話之後她的嬌軀明顯震了一下,頭越發的低了,略帶委屈的説:「賤妾名叫上官婉言,小家小户所養,不知皇室禮數,若有矢當,請皇上責罰。」

「哦?責罰。」熊峯眉一挑:「怎麼個責罰法啊?」上官婉言明顯一愣,旋即雙頰緋紅小聲説道:「任憑皇上責罰。」上官婉言是自幼生在大户人家,雖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諳世事,但也不是傻丫頭,熊峯這麼陰陽怪氣的話難保人不往歪處想。

熊峯貪婪的看身着華服的上官婉言,這華美的服飾下到底隱藏着多麼嬌柔的身軀啊。

熊峯越看眼睛瞪得越大,那赤的眼光,看得上官婉言自覺沒有穿衣服一樣。

常言道,眼睛是心靈的窗户,人要是有什麼壞心思從眼神就能看出來,至少熊峯是這樣。

上官婉言臉上的嫣紅慢慢渲染開,逐漸蔓延到脖頸。

「皇上想怎麼懲治婉言都可以的……」熊峯口水:「那就,裙子打股吧。」他下意識惡地把心中的想法説了出來。

「啊?」饒是上官婉言早有準備也被嚇得一驚,雖然兒時可能也被打過股,可今不同往,我早已懂事,況且尚未正式過門……但轉念一想:婉言早已是他的人了,有些事總是要經歷的,況且他本是自己的夫君,被他看下身子,甚至摸一下……想到這她已不敢想了。

熊峯一頭霧水的看着胡思亂想的上官婉言連脖子都變得紅透了。

要知道,過去在他那個時代説出這句話的時候,對方最常用的回答往往是「滾」這個字了,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上官婉言低着頭,緩緩的站起來,咬了咬嘴,臉更紅潤了。

突然喉嚨裏輕輕哼了一聲,一雙顫抖的手伸向鳳袍的扣子……翩若鴻鵠同風起,婉若游龍蕩海逸;雲鬢花顏冰肌骨,朱魅目含羞;恰似湖畔纖柳和風舞,又若九天飄絮化香風。

佳人輕歌曼舞間早已褪去一華服,出了美妙的嬌軀。

上官婉言小聲怯怯的説:「臣妾請皇上責罰。」她的每一個出口都是顫抖的,小心翼翼,而且聲音越來越小,説到最後,恐怕連他自己都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