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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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承陽,便封你太子妃,以後還得做皇后呢,給你想個什麼封號,就叫侍讀皇后吧,你不願意,那不然叫槐花皇后?”慕卿見他越説越離譜,便來不及多想,一下子撲了過去,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急切説道“殿下,不要再説這些荒謬的話了!”那眼睫便一下一下的掃着慕卿的手指,而薄熱的氣息留存在他的掌心,越來越熱,好似透過掌心,連帶着燒到了他的心中去了。
他們對視了片刻,慕卿忽而便放開了手,直直的跪坐在墊子上,和姬奕對視着,過了一會兒,才氣的倚在一旁,有些困苦説道“殿下,這不合情理……”他先前是不會想,現在是不敢信。
不知道是要説給姬奕聽,還是説給自己來聽。
姬奕卻不怎麼在意這種事情“不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還管合不合情理呢,本宮像是合情合理才會去做的人麼?”這樣理直氣壯的説出來,叫慕卿又哭笑不得,只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決定以沉默無視這種言語。
姬奕卻還是十分認真的詢問道“快想一個你個稱呼,這是本宮給你的特權,怎麼樣?”慕卿被問的心中又想想笑又覺得煩躁,見他這樣正正經經的説這種話,也不免氣到“等殿下什麼時候不是廢太子,再説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吧。”姬奕一腔熱情便好像是被冷水淋了這傾盆大雨一般,頓時冷靜下來,也佯嘆道“這倒也是,説不定就死在這裏了。”慕卿皺了皺眉,心中歡喜的心情被這一句話立刻衝散,他看着姬奕,很是認真的説道“殿下果真是心中有我,就不要再説這種死活的話。”他是真不想聽到這個字用來形容姬奕,或許在慕卿的眼中,縱然姬奕已經是廢太子,卻還是無所不能的。
他自覺自己被蠱惑甚重,卻不願意醒來。
可是三月之期,卻好像是懸在頭頂一把利劍,叫人總有擔憂。
是故等雨水暫歇,便請人來庭院一聚,並沒有開口説三月之期的事情,只是問起來諸位對於這位留夢莊主的看法而來訪的人,除卻謝瑾與一真,一垠之外,還有本該要回去錦城的錦映玉,後面跟着一臉愁容的王煥,錦映玉説道“我們既然做了朋友,自然是要幫忙的。”王煥嘀嘀咕咕的説道“一羣男人和你做什麼朋友。”錦映玉推了他一把,氣到“男人就不能做朋友了,你要是不想參與,現在就回去,我也沒有讓你跟着我啊。”回去當然更不可能,他還沒有心大到把自己的未婚和一羣男人混到一起也無所謂的地步。
只是到底不就是了。
見他們生氣,慕卿便立刻來打圓場,只是説起來這位留夢莊主,其實也不怪王煥這般態度,因為無論怎麼樣看,都找不出一點病,反而是他們更像是無中生有來找麻煩的人了。
就連一真道長,若不是那一前去求助的人指名道姓説是留夢山莊,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慕卿便説道“其實不妨請那位去求助道長的人過來仔細一談。”
“我與一垠去見過他,但是對方卻閉門不出了。”一真説道,也是十分的苦惱,説了這人的現狀“因為他説留夢山莊的不好,懷疑留夢莊主的用心,已經被周圍的人厭惡且疏遠,甚至被打罵,如今連門都不敢出,還是不要去打擾了。”慕卿甚是詫異“只因為他疑心留夢莊主而已,竟然遭受這樣的對待。”一真苦笑一聲,無奈説道“此地的人,都説他是活菩薩,對留夢莊主的信服遠超管轄此地的府君,對信徒説他們心中的活菩薩是害人的存在,那遭受到抵制與報復,也不算匪夷所思。”他那憤世嫉俗的師弟一垠便冷哼一聲,不以為意的説道“不過是些被愚的蠢夫。”一真便道“倒也不能這麼説,畢竟是真的為此地的民眾排憂解難,才有這樣的愛戴,只是對於吾等,此等愛戴,實在棘手。”一垠便道“只需找到關卡,然後揭穿他的假象。”謝瑾敲了敲手中的扇子,説道“關鍵便在,如何揭穿?”慕卿便開口説道“河。”眾人看着他,不知道他怎麼吐出來這個字,慕卿便把那一在那虛掩着的門之後看到的景象説了出來“那扇門並沒有上鎖,鎖只是掛在哪裏,開門之後,是一條河,一個方向在外界,另外一個方向卻是在深林之中,倘若留夢山莊有什麼秘密的話,或許就在這條河的盡頭能夠找到答案。”慕卿隱去了一些他和涉水的談話,只説了自己的見聞和猜測。
“院子裏怎麼會有一條河?”這樣的話,果然叫人到奇怪“院子裏怎麼會有一條河?”錦映玉便説道“不是説這個莊主在什麼深山老林裏種了什麼藥草,也許就是通過這條河去的呢。”她這也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這種猜測也並非不可能,於是眾人商議,一真與一垠便要去順河而去勘察一番,錦映玉也要跟着去湊熱鬧,無人勸得了她,於是只好帶着她去,既然已經商議,又定好了前去的事宜之後,便到了要離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