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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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自己。”蘇嘯還在做無謂的掙扎,他的手腕也嘞出深深的紅印。
蘇文睿鉗制住拼命反抗的人,眼底全是疼愛。蘇嘯捶打着他,嘴裏吼着讓他滾,指甲抓破他的臉龐,留下兩道紅痕。
而蘇文睿卻笑着撫摸自己臉上受傷的位置,將沾染一兩點血絲的手指放到邊舐乾淨,態度認真得彷彿在做什麼神聖的事情。
蘇嘯咬着嘴,狠狠地瞪他。
蘇文睿説:“等哥哥什麼時候承認自己的身份,我再解開。”説完他還心情愉悦地拍拍蘇嘯的頭。
“今天由我給哥哥親自下廚。”這下蘇嘯徹底佩服蘇文睿的耐心,作為系統,他覺得蘇文睿是不是有病……
蘇嘯懶得再掙扎,兩手垂在身側,人命似的閉上眼睛,不理蘇文睿。
某些人啊,就是瘋子,鑑定完畢。
蘇文睿笑笑,是啊,他就是瘋子,哥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蘇嘯沉默不語。
第十四章回到第五區。
陸城停好車子,他二話不説下車,巡邏的黑衣人紛紛向他問過好,陸城也沒管那麼多,他把朱以銘直接從副駕駛上拖下來。
在眾人的注目下,他直接用力的給了朱以銘一拳。
朱以銘捂住腹部,眉頭擰成一團,他來不及反應,陸城立刻把癱在地上的他揪起來,拽住他的頭髮,猛的把他的頭往車窗上撞,反覆五下。
轎車的玻璃,從中心的位置,如同蜘蛛網般裂開。
殷紅的血從朱以銘的額頭出,他嘴裏也是一股子腥味,再來幾下,他怕是要腦震盪。
陸城肩膀的傷口也好不到哪裏去,鮮紅的血已經浸透他的禮服,觸目驚心。
他難受得很,乾脆掉西裝外套,捲起袖子,又給了自己的蠢屬下兩拳。
有血從朱以銘嘴裏噴出,他覺不是很好,他今天恐怕要被陸爺活生生打死。
陸城甩甩揍痛的拳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朱以銘,抬腳狠狠地踩在他的口,用力碾踏。
更多的血從朱以銘的身體裏出,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
陸城揍累了,他蹲下扯起朱以銘的頭髮,問道:“我是誰?”朱以銘艱難的開口:“陸……陸爺……”陸城不屑的笑他:“你還知道我是誰嘛。”陸城鬆開他,朱以銘的頭無力的撞在水泥地上,他的臉又紅又腫,染血的額頭十分嚇人。
陸城彷彿碰到什麼髒東西似的拍拍手,他用剛才下的西裝外套擦手,反而越擦越髒,得兩隻手全是血跡。
他現在的心情煩躁的很。
有黑衣人實在忍不住上前説:“陸爺,朱爺他……”陸城覺得搞笑:“他什麼時候是‘爺’了?”黑衣人懊惱:“抱歉,陸爺,朱以銘的身體再這樣下去,恐怕……”
“怕什麼。”陸城睥睨他一眼,“死不了。”陸城看着自己肩膀,那塊凝固的血已經變成暗紅,他皺眉,命令道:“現在,立刻,馬上,把醫生給我叫過來。”,剛才揍那頭豬的時候不覺得,現在陸城快被肩膀的傷口疼死了。
下次有機會,他一定要親自把安娜殺了。
礙事的女人。
朱以銘不知道什麼時候爬過來抓住陸城的褲腳,表情痛苦:“陸……陸爺……我……我錯了……”陸城冷漠的看着他,黑的皮鞋踩在他的手背上,他看見他疼得面部扭曲,陸城反而毫不在意的加大力度。
朱以銘太陽的青筋暴起,汗水和血水融在一起,充血的眼睛裏全是細細的血絲。
陸城瞧朱以銘痛苦成這樣,他的心情稍微好了點,他對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屬下説:“我想你必須明白一件事情。”陸城挪開腳,朱以銘的手疼得搐。
“你的位置誰都可以做。”陸城説,“你不想做隨時跟我説。”
“還有。”陸城厭惡道,“我最恨背叛我的人。”所以,朱以銘如果他敢背叛,陸城發誓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陸城向來説到做到。
蘇鍛的葬禮在三天後舉行,各個圈內的富商貴族,接到這個消息都紛紛表示震驚和傷。
太突然了。
一夜之間翻天覆地,據説蘇家除了蘇少爺和劉夫人,所有僕人包括蘇老爺,全部遭到擊殺。
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悲痛的事情,那麼多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當然,有人哀痛就有人幸災樂禍,有多少人盯着蘇家這塊肥美的土地,又有多少人想私了這塊土地。
可惜,就算老爺去世,蘇家還有蘇文睿,可以説蘇文睿的實力比蘇鍛可怕得多。
蘇家的財富和勢力固然好,那也是別人永遠無法得到的權利,更何況還有蘇文睿這座大山在,他人無法動搖。
葬禮上,幾乎所有人都在哭,至於真哭假哭誰知道呢,畢竟貴族們最在意的就是臉面和身份,真真假假沒人在乎。
只有劉焉是發自內心的的難過,她整個人憔悴得快要倒下,只能由僕人攙扶着才能站穩。她也不知道自己原來有這麼多不完的眼淚,她愛蘇老爺,是真心的。
白的花朵已經放了一圈又一圈,來葬禮的人很多,幾乎都是蘇鍛生前的朋友。
他們每個人放花的時候都會對着墓碑説上兩句,然後再抹眼淚。
這天的風很大,吹亂了劉焉的長髮,她哭花的妝容看起來極其可憐,她就這麼一直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又是一陣冷風,白的花瓣飛舞,被吹得滿地都是,有種慘淡的淒涼。
蘇文睿摟住劉焉的肩膀,這下女人徹底崩潰,眼淚嘩嘩的,她捂住臉靠在兒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