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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喜歡小師妹什麼?」普措可沒他們那心眼,一心只想刨問底。
「仙兒在我面前,一向温柔可愛,乖巧懂事。便是使些子,也無傷大雅。」鷓鴣哨雖然酒醉,但是神志清醒,聽了他們這一番話放下心來不説,還圖生出高興來。心道女子原本就是如此,在外人和夫君面前定然不一樣,否則還有什麼意趣?
叁人一聽這話,各自撇嘴,合着鷓鴣哨在這等他們呢?這不就是説他有本事,能降伏這丫頭。他們師兄弟無用,受氣也是白受嗎?
楚門羽一邊偷偷給鷓鴣哨添酒,一邊想,這局就是刁蠻丫頭設的,這鷓鴣哨眼看上當了還嘴硬。
到鷓鴣哨搖搖墜的時候,封門仙推門而入,扶了鷓鴣哨對着楚門羽叁人一通佯怒,直説他們胡鬧。楚門羽一看這丫頭還真是瞭解鷓鴣哨,他雖然酒醉但是耳朵警醒,封門仙説這話是為了撇清關係。心道:得,你們倆人自己玩去吧。
封門仙扶了鷓鴣哨坐在牀上,見他直着身子坐着,搖搖晃晃,腦袋低垂。心道原本想戲他,誰承想這鷓鴣哨酒醉竟是不省人事,白瞎了她那一罈酒。看他糊,心生憐愛,給他倒了茶端了過去。
鷓鴣哨木木的喝了那茶,緩緩的把頭靠在了封門仙懷裏,在她前蹭來蹭去。
這鷓鴣哨烈烈英雄,沒成想喝醉了出柔軟來。封門仙心生內疚,摸了摸他的頭,又給他順了順背。怕他夜裏難受,決議去給他熬了醒酒藥來。
不想她剛轉身,鷓鴣哨竟然從牀上跳了起來,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的。
040房(h)「回來。」鷓鴣哨低低説了一聲,封門仙以為鷓鴣哨是怕自己丟下他,正要跟他解釋,沒成想鷓鴣哨把她攔抱起,抱着她就坐在了牀上。
封門仙為了遮住後頸上的吻痕換了件藏裝,藏裝襯衫是立領斜扣,女裝尤其講究用帶封,穿上身顯得人拔纖細,其中風情和中原大不相同。封門仙本就窈窕,穿着那衣裙更見俏麗。這兩天在鷓鴣哨眼前晃悠,他其實一直很好奇——這衣服穿的時候層層迭迭,不知道怎麼?
封門仙被鷓鴣哨抱在懷裏,原本兩人正依偎,鷓鴣哨不言不語只細細觀瞧她。
他們既已是夫,自然也沒有什麼害羞避嫌的必要了。可是鷓鴣哨烈烈英雄,酒醉出温情脈脈深情款款,倒讓封門仙面紅耳赤心跳不停。
鷓鴣哨左手抱着封門仙,觀察了一下,伸出右手去一顆一顆的解那盤扣。一路解一路摸,摸到封門仙心口,只覺得她心跳如擂鼓。搭眼一看,這妙人正含羞帶臊面泛桃花。鷓鴣哨捏住封門仙的下巴,扭過她的臉來,嘴就湊了上去。
他先是輕啄,隨後把那兩瓣嘴親了個遍,這才着氣用舌頭撬開了封門仙的牙關,將那女子舌尖又又,越吻越深,越親越瘋魔,一手按住了封門仙的後頸將她緊緊貼在自己面前,生怕她跑了一樣。鷓鴣哨把她的下含在間,拿牙輕輕撕咬,無論他如何放肆,封門仙都只有沒有躲,惹的鷓鴣哨心火更勝,身下孽漲的發疼。
封門仙從來沒見過鷓鴣哨如此神態動作,只覺得心都要跳出膛了。遭他這一親,竟然身下都濕了,自己也殷勤去含那帶着青稞香味的舌頭。鷓鴣哨手上放開了她,嘴上依舊不饒,對那櫻桃小口竟是離不開了。兩手微顫,將封門仙的衣帶緩緩解開,也不着急去那衣裙,而是拉開了封門仙身前的衫子,一隻手伸進了兜肚裏面,將那圓圓的兒抓在了手裏。
眼看封門仙夾緊了雙腿,雙膝直磨蹭,鷓鴣哨就知道她已經起興。他抬起封門仙的臉,與她四目相對,嘴裏嘟嘟囔囔説聽不清在説什麼,只能分辨出兩個字:「~~房~~」封門仙心裏一動,這才明白鷓鴣哨今天為何如此纏綿——他二人一番奇遇,未通姓名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即便如此,今也才算是他二人成婚,今夜就是房花燭夜。封門仙之前沒想到這條,還叫師兄弟把他灌了個大醉,心中突生內疚,有心認錯,又怕他生氣。
「娘子。」鷓鴣哨正正經經的叫了一聲,封門仙原本正躊躇不安,聽他這一叫,軟了半扇身子,忍不住投進鷓鴣哨的懷裏,軟軟的叫了聲夫君。
兩人赤糾纏,鷓鴣哨側躺在封門仙身邊,兩指伸入封門仙內挑撥勾引,拇指單單在那花蒂上打磨打轉。封門仙兩腿夾住那大手磨來磨去,只覺得越磨越癢。忍不住轉過頭去親他,豈料這一親就讓他親了個遍,由到頸再到前,竟無一處放過。
鷓鴣哨酒醉,全身滾燙,貼在封門仙的身上如同火烤。她轉身趴在鷓鴣哨身上,一邊和他口舌相,一邊將那早就暴起的燒火夾在腿,將那灼熱槍貼在户中,隨即擺肢,用自家身下的小口將男人七寸的的陽由頭到尾慢慢舐。
鷓鴣哨只覺得那熱脹的要命的孽被那封門仙的水浸了個遍,他合着女人的動作,將刃直往她腿間,每次都重重磨過那已經立的花蒂,看她一片搖曳神情,便知道她已經是急不可耐。鷓鴣哨這才停下動,將那槍頭抵在封門仙的口打着圈碾磨。
封門仙被鷓鴣哨這一通頂挑逗,早就是興大發,眼看着鷓鴣哨就是遲遲不發,身下酥麻難當,便急急求告:「好相公,好夫君,快疼疼我。」鷓鴣哨等的就是她求告,這一句哀求聽得他脊柱裏一陣酥麻,將封門仙壓在身下,提槍上馬一杆到底。封門仙雖然知道鷓鴣哨是故意戲,但他二人已是夫,對着自己的丈夫,實在是也沒什麼可羞臊的了。吃了鷓鴣哨那一捅,只覺得渾身舒暢,裏被那燒火燙的如同着了火,一路燒進心裏,燒至臉上,嘴裏更是孟。
鷓鴣哨雖然酒醉但是耳朵警醒,聽了那聲語,身下更是不饒,將封門仙的兩腿折起,成了個門户大開之勢,一手撐了她的後,將她略略抬起,將那小口對準了自己的孽,直進去,不再大開大合的,而是埋在那裏硬。
「太深了~~太深~~」封門仙被頂的直噎,那槍頭本就已經是頂在她宮口上,鷓鴣哨還要再,她哪能抵受?此刻是口被撐的大開,水順着二人相接之處滴在牀褥上,偏偏那暴在外的花蒂被男人的恥磨得又癢又,嘴裏嬌嗔,心裏卻不捨得他停下。
封門仙哪裏知道鷓鴣哨此刻心中所想,他是被那烏子欣一番説辭説的動了心,白裏不覺得,此刻酒醉失了常,滿腦子都是身孕二字,一心只想再鑽深一點,哪還管封門仙如何嬌叫抵抗。
鷓鴣哨面生怒象,這半晌又又磨,將封門仙的渾身癱軟,失魂落魄,嘴裏只剩下叫。她得了趣味,按了鷓鴣哨的手在口,非要他使勁捏不可。
鷓鴣哨盯着那雪白的兒,眼裏起火,俯下身去又又咬,這才心火稍解。再看她時,她已經是雙眼失神,身下一灘水——她叫那鷓鴣哨一通,裏緊絞那熱硬的槍,兩下夾擊,未及驚叫裏就噴出一股水來,此刻已經是叁魂去了七魄。只知道合着鷓鴣哨的動作送,既像是抵擋不住,又像是不知饜足。
這一夜鷓鴣哨如同得了任務一般,回回都是鑽到底了才肯身,生怕那白漿不能讓封門仙盡數消受了。兩人纏綿半夜,封門仙將二人身上收拾罷了,又怕鷓鴣哨酒醉難受,給他喂下了化酒丹,這才鑽進被窩。
到了第二天,鷓鴣哨倒是神利,毫無宿醉症狀。他眼看着封門仙穿衣梳妝,想起昨夜二人一番相好,心裏如同喝了一般。再看她時,是怎麼看怎麼喜歡,恨不得能時時盯着,刻刻抱着。
封門仙坐定在桌前,正要梳頭,不想卻被鷓鴣哨奪了梳子。封門仙原本以為他要嬉鬧,可鷓鴣哨居然的給她梳起頭來。
鷓鴣哨哪懂這些,只覺得這一頭青絲分外可愛,他生怕扯疼了封門仙,所以手上格外小心。
封門仙面羞澀微微頷首,在鏡子裏看着鷓鴣哨全神貫注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裏歡喜如同桃盛開。這二人新婚燕爾,自然是甜如熱如火,便是四目相對都是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