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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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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抓了就是了。就算有異能者,每次都是廣津先生先幹掉的,我就是個沒什麼用的光桿司令而已。”

“……”不,您是我們行動的核心啊!

盜賊強徒截獲武器的手段五花八門,但是太宰治的更是在他們之上。有一次直接假裝被他們成功獲取之後,不僅尾隨把他們的武器庫給搶得光,還把那個武裝組織給滅了。

廣津有些為難地看着太宰治。

只有十五歲,心還沒有定下來,實在令人頭疼。

太宰治不等廣津拒絕,翻身坐了起來,順勢拍拍廣津的肩膀説道:“廣津先生,您已經是位非常優秀,並且能夠獨當一面的港黑元老級成員了。這點小事,你應該能自己去做吧?”

“那太宰先生你要做什麼?”又要去自殺?

太宰治指了指準備出門的織田作之助,説道:“身為上司,我要給他指點一二,他遇到了大麻煩。要知道他的任務也不比你的簡單。”被cue到織田作之助站在原地:“……嗯?”可是從來沒有聽過你説要幫忙啊……

目送完兩個人離開的身影,通知底下一百名黑衣人今天的行動不會有太宰治參與,全員頓時難忍心中湧動着的難言情緒,這讓廣津柳突然有種回到自己小時候父母上班出門,留下自己看家的覺。

“yeah——!!!”對,就是這種獲得自由,宛如重獲新生的幸福滋味!

織田倒是不知道廣津那邊怎麼樣,旁邊的太宰治卻是很高興,像是出來玩一樣。織田突然在想,是不是廣津先生把太宰治管得有點嚴。

因為昨天和太宰治聊工作的時候,織田的問題被拒絕得明白,想來太宰治也不會回答他。而他這人並不完全擅長調查工作,尤其是這種線索完全斷絕的情況,他想到的只有外援。

於是織田約了老朋友,但沒有想到太宰治會跟上來,心想反正對方也不會在意這種小事。所以,他就在咖啡廳坐着。

而太宰治左顧右盼,像是第一次來咖啡廳似的,最後才問。

“你平時外出都是這麼辦公的?”他那邊槍林彈雨,這邊倒是輕鬆休閒嘛。

“嚴格來説,平時都沒有坐着的時候,今天比較特殊。”織田作之助得筆直,若不是他處理的文件都是港黑至關重要的,不能外,他倒是想等的時候也處理一些事情,現在只能出隨身攜帶的小説在翻看。

哦,特殊啊。

太宰治頷首,咀嚼着織田作之助這話裏的意思,順便偏頭看織田作之助讀的什麼書。

織田作之助注意到太宰治的小動作,豎起封面説道:“一本推理小説。”

“你喜歡看小説?”太宰治退回自己的位置,擺出自己並不是很好奇的模樣,説道。

“喜歡。”織田作之助沒有表情地説着,連湖眼瞳都沒有起半點波瀾,但神情上卻有種風過陽光普照的湖面,吹起粼粼金光的覺。

太宰治心中一動,不知道為什麼想笑,但又不想被織田看見。隨着“誒——果然是適合織田作無聊格的愛好”的狀似敷衍的聲音,太宰把頭埋在臂彎裏,趴在桌子上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笑。

織田作之助對太宰治的吐槽繼續左耳進,右耳出,依舊老神在在地翻着頁碼。

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對方從樓上下來,十九歲的青年看上去仍和少年無異,身上咖啡的外套還沾着餅乾屑,進咖啡廳之前隨意地拍了拍,就坐在了織田作之助的對面。

“禮物呢?”江户川亂步可是聽説對方從京都帶了不少好吃的才答應見面的。

他的風車糖、金平糖,水晶糖,還有抹茶栗子巧克力。

織田作之助才把伴手禮遞給了他,江户川亂步當場開封檢查味道。一顆玻璃珠大小的水晶糖才被他放進嘴裏,江户川嘴角忍不住跟着鬆弛。

“這個可以。”織田角無聲地勾了勾。

太宰治在旁邊見他這副模樣,想起他對自己就是死人臉,還以為就是不會笑,敢情是還輪不到對着自己笑的時候,忍不住“嘖”了一聲,提聲説道:“不用給我介紹人嗎?織田作。”織田作之助和江户川亂步的關係匪淺,可以説遇到江户川亂步算是他人生最重大的轉折點。他最後一次做殺手任務的時候,就是被江户川亂步破解了自己的行蹤,也是第一次失手被關進了監獄。當時與他手的那位先生風姿神采超然,織田少有見到這樣的對手,之後那位先生可能也是起了愛才的心思,曾説希望用織田現有的情報把織田從牢裏換出來,結果織田説比起自由,他更想要咖喱飯。

這就是織田作之助年少那會兒坐監進少改所的故事。

出監獄後,那位先生又給自己兩本小説,分上中卷,下卷是由另一位中年先生給的。打那時起,織田作之助起了金盆洗手,開始寫小説的心思。

江户川亂步在他處理黑手黨雜事的時候,偶爾會遇到。他在一間武裝偵探社工作,時不時也會出現在黑手黨火拼後的現場。織田作之助帶過他幾回路,因為身上又總有給小孩子的糖或者零食,所以織田在江户川印象裏就是移動的人形零食罐。一來二往久了,江户川偶爾也會幫織田一點忙。

他這人不看立場身份,做事查案只憑喜好興趣。

半監護人的福澤諭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