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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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習慣了殺戮的子之後,三百六十五天都只相當於一天。
中原加入了港黑。
他覺這件事似曾相識,但又不知道如何可以描述這種狀態。因為不願意和同伴講自己是荒霸吐的事實,暗自調查時,被同伴誤以為他打算加入港黑了,即使中間有被人故意推波助瀾。
中原接受了對方背叛自己的一刀,然後結束武裝少年組織。
傷口他沒有包紮,就捂着肚子坐在那個把他帶到這個世界的蘭堂墓碑旁,離開時,原本白的花也已經被血染紅了。
從今以後。
他就是什麼也沒有了。
然而比起那天醒來的悲傷來説,他更多的是到虛無。
在港黑很快就過去了三年,中原去了西部,聽説死對頭太宰在做任務的時候叛逃了。更多隱晦的傳聞是,因為他的好友死在戰場上,不想留在港黑這裏的。
再也看不到煩人的太宰了。
真是太好了。
但是,就算是太宰都擁有那樣隱而不發的強烈情,那自己呢?人生沒有大喜大悲,就是快樂又充足了嗎?
在很久很久之後,他機緣巧合之下,才聽説那個死掉的人叫做織田作之助,本來是基層人員,卻敢單挑整個mimic,倒是好本事。
「有墓碑嗎?」
「聽説在海濱墓園裏面,畢竟是港黑的成員,有人會負責收屍的,中原先生怎麼了嗎?」
「沒事。無聊問問。」中原中也一直也沒有去,直到有一天參加得力助手的葬禮時,才去了墓園。就像有人牽引一樣,他看到了織田作之助的墓。
聽説他養了五個孩子,都死於非命,為了給他們報仇,才拿着槍去找mimic的紀德。還沒有到二十四歲,人就早早死了。
中原看到他墓碑旁長滿雜草,蹲下身幫忙處理,結束時想再給他送一束花。
殯儀館旁邊便是一家花店,花店老闆為他挑了一束麥杆菊,花語是「永恆的記憶」。
“請節哀。”花店老闆遞給中原的時候,突然説了一句話。
中原有點莫名,但是見到水珠濺到花瓣上時,中原才意識到,原來他一直在淚。
這樣什麼都記不得的子。
這樣什麼都沒有的子。
才是真的糟糕透了。
中原捧着花走出花店門口的時候,遇到敵人突襲,是一個身手捷的紅髮少年,他對着自己了三枚子彈。
中原正要反擊,卻對上了他那對湖眼瞳,記憶深處似乎有東西在翻湧着,讓他忘記了動作,面等待死亡。
而這一刻,中原手上突然有一股巨大的拽力,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紅線。
紅線凝着光,筆直向前得如同霧中燈塔的光。而那條線的主人就像是蓄滿力量的狼,幾個息之間已經從中原面前跑過,目光如電,手上握槍,“砰砰砰”,同時把朝着中原的三枚子彈打落。
織田握住中原的手,習慣把他拉到身後,眼睛緊盯着假扮成自己的夢魘,夢魘立刻在原地站着消失了。
“沒事吧?”織田剛才看得心驚跳,這個鬼製造的不是夢境,而是宛若夢境的幻境,要是在這裏接受死亡的話,就是真的死去了。
他才一回頭就對上滿束的鮮花和中原燦爛的笑容。
“這給你,織田作。”
“啊,嗯,哦哦。”織田把花捧到手上,才剛拿到手,就被中原抱得滿懷,脖間的褚發讓他到有些發癢,但是衣襟傳來熱的温度卻讓他把這些細枝末節的受扔到天邊。
赤司總是説中原被保護得很好,才會每天沒心沒肺一樣天真又想法簡單,非常容易情緒化,永遠不知道收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成起來。
織田卻覺得成不成不是重點,人一生不全部都是擺給別人看的,自己滿足也就好了。
“沒事了。”織田拍了拍他的背。
中原抱到一半才突然覺得這個時候哭鼻子太容易讓人誤會是因為被攻擊才軟弱的了。
簡直太丟臉了。
中原連忙抹着臉。
“我、我剛才打哈欠——”織田想説“那我們早點結束,早點回家”的時候,中原還沒有解釋完,他這樣豈不是比夏目那個小豆丁還要弱嗎?他一定要為自己正名。
“我十五歲就是羊的首領了,一拳打一百個人。我還是港黑裏面競級最快的幹部,不用三年‘唰唰唰’我就當上了幹部。”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織田知道中原下不來面子,哄着他開心就是了。
中原這一聽就急了。
“我給你看證據。”中原把他們五人的聊天羣打開,七年來,織田作之助一直都知道他們神神秘秘在搞個人團體,但也沒有開口問過,畢竟他們是年齡代溝。
中原沒有刪過任何聊天記錄,因為無聊的時候翻一翻,也覺得這些瑣碎的小事充滿樂趣,所以記錄一直可以追溯到七年前。
——「中也:要不,體育祭那天給作之助下藥吧?」
「徵十郎:……你已經破罐子破摔到這種程度了嗎?」
「焦凍:怎麼説?」
「中也:就是比如説讓他吃點昏睡的藥,讓他完全錯過比賽就可以了。作之助先生對體育祭比賽沒什麼興趣。只要他看不到轟君出場,一切都有迴轉的餘地。」
「徵十郎:且不説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