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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腥(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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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看着手邊「嗡嗡」震動着的手機,我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母親給我的電話。我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從那次旅遊回來就沒有再見過。這也是我們三年來,最長時間的一次分離。

我拿起手機,果然是母親打來的。沒有掛,把它放到更遠一點的桌上。然後練地從一旁的屜裏拿出那條粉的棉質小內褲。沒錯,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後一個晚上,從母親那裏得來的內褲。作為那個綺麗的夜晚的最後一點見證,也是我不敢再接母親電話的元兇。

習慣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無的淡淡腥味,刺着我嗅覺的每一條神經。

其實,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從來都沒有消失。只要看到這條內褲,我似乎就能立馬回到那個夜晚,淡淡的腥味繚繞着我,勾引着我的慾火。他讓我不敢再去接母親電話,讓我自責,也讓我認清自己那野獸般的本

我走到窗邊,右手練地掏出早已被撥地青筋畢的小弟弟,左手已經把小內褲貼在了臉上。讓後就這樣定定地等在那裏,是的,我在等。在等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會,對面的樓上,悉的窗户裏折過來一陣刺目的陽光。我知道她已經來了。

我也説不清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更不知道她是誰。當我從西湖之行回來後,我每天沉浸在母親的內褲中不能自拔,香豔的記憶促使我不分晝夜地盡情宣我的慾望。

然後有一天,刺目的陽光打斷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對面樓的望遠鏡。有人在偷窺我自,這念頭一升起來便讓我本已快到極限的玉柱,幾乎是立馬繳械。事後,我心中頗有些忐忑,難道是敲詐犯?

但是那以後一連好多天都風平靜,金光還是照舊會在那個時刻照進我的屋子。於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把原來在牀上的活動,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邊進行,而那金光也沒有讓我失望,總是陪我直到我噴薄出全身的力。

手上越來越快,心中卻想着那個偷窺者已經來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下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棉質內褲。頭髮就像母親那樣高高地盤在腦後;雙眼就如母親那樣含着秋水;臉頰也似母親泛着殷殷的紅;高聳的部是那麼白,那麼軟;就連下身也和母親一樣,完全被打濕的內褲,遮不住從黑叢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親一模一樣,一樣的賢貞表情,一樣的嬌弱無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親,對!她只是一個無恥地偷窺者,對於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陰莖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宮,我可以在她的裏,子宮裏灌滿我灼熱的。她是母親的替代品,對於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勁,更使勁地入!

她的手穿過我的髮間,她的嘴微張着,「哼哼唧唧」地呻,一雙大擠壓、摩擦着我的膛,嬌立的頭被我的膛壓進了那一圈嫣紅的暈裏,小小的口被我陰莖地帶出一圈圈和那黏黏的汁

「你也來了嗎?我要進你的小嘴裏,喔——還要灌滿你的子宮,我要你給我生出我們的孩子,我要燙死你這個婊子!」我悶哼出聲。趕快拿起一邊的紙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繼續到頂點的慾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離席了?看到已經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陣納悶,難道她今天那麼,這就達到了高

一陣敲門聲卻在這時候,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匆匆找了條長褲套上,連內褲都來不及穿好,便去開門。什麼人都沒有,難道是樓下孩子的惡作劇?

不對,地上一個硬紙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沒有封口的紙盒拿回了家中,還沒來及看,裏面已經想起了「叮叮叮」的電話鈴聲。我打開紙盒,裏面有一個黑的塑料袋還有一個正在響鈴的大眾手機。

「喂——」剛剛按下接聽鍵,一個有些沙啞的女音便從另一頭傳了出來。

搞不清對方的情況,我惴惴地沒有説話。

「看到我給你的禮物了嗎?」那聲音又響了起來,有三分慵懶,七分嫵媚。

「才下來的呦,還是濕濕的呢!」

「你的那件粉小內內,以後就別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膩了!」那聲音似乎有一種懾人的魔力,我顫抖着雙手慢慢地打開了那個黑的塑料袋。裏面果然是一條內褲。

但是這條內褲實在是……整個襠下都是黑的鏤空蕾絲,而現在它們正濕溚溚地冒着熱氣。

「喜歡嗎?」那聲音彷彿是夜間魅惑的怪,讓人就算知道是個陷阱也只能義無返顧的一頭栽進去。

我突然變得重的呼,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現在正光着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這裙子下的風,好涼啊。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噴嚏了呢。」我在她的軟語温言中,只覺才消下去的火氣,又「噌」地竄上了頭頂,心中一陣貓爪。

我緊緊地把那條黑內褲貼在臉上,一股濃濃的味道撲面而來。有點腥,有點騷,更多的是一種女人的香味。我一下子失在這股濃烈的氣味裏,內褲上的水漬把我的臉都給打濕了,我張開嘴,着那襠部的氣味。好像要把它曾經包裹住的小整個進肚子裏去。

「可別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還要你好好陪我玩呢!」電話的那頭傳來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隱隱聽到她那忍不住發出的笑聲。

強自深呼了幾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經被她撥起來的慾望。看着手中那濕濕的黑內褲,我又狠狠地了好幾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內褲一起收了起來。

明天,明天究竟會是怎樣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