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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噩夢字數:197172020年8月4——「你們城裏的娃子,還真是怪!」説這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穿着破爛布工裝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歲,地中海的髮型,僅有的幾縷頭髮胡亂搭在腦門上,衣服上滿是污垢油膩,散發着惡臭。
「你們城裏娃子就是不如俺們村的,俺們村的娃子不會幹出這種不忠不孝的事來。」此時此刻的這個人,骯髒油膩的工裝褲子到了膝蓋,出滿是腿的大腿,以及濃密陰遮蓋不了噁心刺鼻氣味的生殖器,上邊正套着一雙灰超薄絲襪,已經生殖器分泌的體沾濕,一雙手抓住絲襪上下在生殖器上按摩運動着。
「你是俺老漢來你們這裏打工,修修馬桶下水道,本來好好的,那會想到遇到你這種不孝的畜生,會給俺老漢跪下磕頭,竟然讓俺老漢來享用你媽的絲襪以及褲衩,還有罩,嗯……這罩真香……就像……仙女的味道。」説話間,他接過我從媽媽衣櫃裏找出來的一個黑文,使勁湊在鼻子上聞着,或者像狗一樣嗅着更確切一些,同時不忘辱罵着我,而我雖然被辱罵心中有所不,但是更多的卻是被辱罵的羞恥後帶來的神奇的刺快。
是的,正如這個噁心的人所説,是我把他請到家裏的,但是我請他到家裏,卻不是為了維修什麼下水管道,而是為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請他來玩我媽媽的貼身衣物。
「你看看你娘。真是仙女,但要真是仙女,又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子,該不會你娘其實是轉世投胎的女吧,對,女上輩子給人,活活死了,遭報應有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狗娃子,對不對。」如此的辱罵,我早就忍不下去,但是身體卻因為他的辱罵不由自主的覺刺到了極點。
口而出「是……是的……」他聞夠了媽媽的罩之後,便跟絲襪一起套在雞巴上使勁擼着,然後慢慢的站起身,也不管腳上滿是污垢的破爛工鞋,直接踩在了媽媽平時睡覺的柔軟天鵝絨被褥鋪蓋的大牀上,留下一個個難看的污漬腳印,正對着牀頭正掛着的,媽媽與爸爸的結婚照,照片中的媽媽,高冷的表情依然如我常見一般,但是水靈靈的丹鳳杏眼當多了幾分笑意,畢竟是在人生重要的婚禮,染偏褐的捲髮在照片中閃爍着絲綢般的光芒,嬌羞地藏匿在半透明的蕾絲頭紗當中,媽媽的丹鳳眼,配合着標準的名模一樣的瓜子面龐,以及粉濕潤,如同出水櫻桃一般的櫻,在我眼裏,即使這麼多年見過不少漂亮女人,媽媽依然是我心中尤物的代表,白天鵝一般細的粉頸下是一對雪白的呼之出的桃子一般的兩團,即使被婚紗類似文所阻擋,但是深溝清晰可見。
而在這張照片中的爸爸明顯沒有媽媽那麼引人了,瘦弱的典型的富二代的爸爸即使正裝被媽媽這樣的尤物挽着手,但是依然難以讓人把他與男子氣概這幾個字產生聯想。
而現在,這個噁心的水管工正對着媽媽人生當中最美麗的影像,用他令人作嘔的生殖器,意着,擼着,他在給人修水管的時候,沒少進入城裏像我這樣有錢人家的家中,這些城裏人家幾乎無一不是男的有錢女人漂亮,他恨,恨透了城裏的男人與孩子,他覺得這些城裏的男人從不幹體力活,卻能夠有着大筆的鈔票花,有着仙女一般的女人可以隨意玩,玩完了一個還有一個,他恨,恨透了這個社會,這個害他窮苦一輩子的世界!要是有機會,他恨不得毀了每一個有着漂亮媳婦的家庭!讓這些家裏的男人看着他們的女人在自己的下成為母狗!每一個!
隨着想象,漸漸地,他擼自己雞巴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然後,我清晰的聽到噗嗤一聲,套在他雞巴上的絲襪垂下來,上邊盛滿了噁心白粘,剛好滴在媽媽的枕頭上邊。剛完的他近乎虛,一股坐在媽媽的枕頭上。
「狗娃子,老子告訴你,以後,我就是你的野爹,聽到了不?」説罷,這個人還對着結婚照上的媽媽的臉龐了,噁心的口水留在照片上。
「是……好的」明明是非常羞辱的事情,為什麼……我……我會完全沒有想要拒絕的想法?!
「那,狗娃,我是你爹,你娘就是俺老婆,對不?你該叫我啥?」他終於走下媽媽的牀,收拾褲子。
「叫……叫你爹……爹……」我唯唯諾諾着,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
「哎,狗兒子,這就對咯,你孃親的襪子,老子拿走就當個紀念,罩上也有老子的華,不準洗,聽到不?等你孃親回來了,就讓你娘穿着帶老子的罩出去,知道不?」
「好……好的……爹……你説啥,就是啥。」我答應着。
「不錯,你媽是個不錯的騷,老子走了。」
「哎,野爹説親媽是騷就是!」
「狗兒子,野爹問你個事,説真話。」
「爹,您儘管問。」
「你真希望你親媽被玩?」
「真……真的特別希望。」
「野爹我咋玩你媽,你都希望?」
「哎……我媽……是騷貨,最好,野爹玩死……我想……聽親媽被玩的慘叫……」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説出這樣喪盡天良的話語,也許當大腦已經被慾望噬的時候,人也不能被稱為人了吧。
就這樣,野爹從家裏出門,我趕緊忙着收拾牀上的爛攤子。
在野爹出門的時候,剛好在樓下遇到了準備等電梯的媽媽,雖然剛下班,但是那股子體香以及仙女容顏早就被野爹記住了,出電梯的時候眼睛死死盯着媽媽的絲襪高跟,一點都不在意媽媽的覺,媽媽看到這麼個噁心的修下水道的在盯着自己,趕忙走進了電梯,並且白了他一眼,櫻桃小擠出兩個字「氓。」然後離開了電梯。
本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如果沒有後續,我可能還會請更多人來玩媽媽的絲襪,對於媽媽長期的垂涎也就止步於意了。
也許是上天降下對我這個孽子慾望的懲罰,也許是其他冥冥之中的報應在我的身上應驗了那是一年後的暑假我在家裏裏屋做作業,媽媽在客廳無聊的看着電視。
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的生活。
我看着媽媽接電話,然後如同木頭人一般呆住,然後突然放聲嚎哭起來,馬上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