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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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以後改做造型設計師得了。」正當我自侃的時候,大門處突然傳來了敲擊聲。
「咚咚咚!」
「王越這小子又落什麼東西了?」我心裏想着,趕忙穿上拖鞋,走到客廳去開門。
可是,門後卻並不是王越,而是一個穿着邋邋遢遢的中年男人。
這人的頭髮油膩無比,就這樣凝固在一起趴伏在他的頭上,顯得十分噁心,我甚至能夠明顯看到其頭油返出來的光亮。耷拉的劉海下藏着一雙狹小的眼睛,那眼睛雖小,可從中迸出的目光卻狡黠,只見他轉動着眼珠來來回回地打量着我的全身,最終停在了我的腿上。那飢渴的眼神,就好像一頭餓狼在欣賞着眼前的美味大餐一樣,充滿了慾望。他緩緩咧開了嘴,好像在笑。原本隱藏在乾裂嘴下的歪扭牙齒,也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好像還能聞到從他口腔深處飄散出的異味。醜陋的面容下是肥胖到走形的身材,那骯髒的t恤縱使再肥大也遮不住立的啤酒肚,還有短褲下滿是腿的腿。
等等,那是什麼?
我只見一壯無比的狀物從他漆黑的短褲裏緩緩立,直直地對準了我。
他……這是……硬了?
「咳呃,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雖然這一下得我又羞又惱,但出於基本的禮節,我還是象徵地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如果沒什麼要事,我立馬就關門,真的連看他我都不想多看一眼。
「你説能有什麼事啊,雪奴母狗。喲,今天穿的超短裙加騷粉連褲襪呀,不錯,合我品味。這兩個小頭也誘惑的啊,你這騷賤貨,穿成這樣是想讓我死你嗎?」那男人一邊説着侮辱的話語,一邊猛地拽開了門,直接衝了進來。
「喂,別進來,你想幹什麼。」我意識到事情的不妙,剛想把他推搡着趕出門外,卻被他反手一抓摟入懷裏。
「這麼想我?這都主動把人送過來了。」
「你放開我!」我奮力掙扎着,可這眼前的肥宅力氣卻好像出奇的大,我怎麼也掙不了他的懷抱。一股股來自他身上的惡臭不斷地摧毀着我的嗅覺,還有他那下巨物也堅地頂在我的大腿上,伴隨着我的掙扎,隔着短褲在絲襪上滑出「噝噝」的聲音。
「快放開,你,你……快點放開!」不管我怎麼施力去擺他的懷抱,都在有力臂腕的強鎖下失去了意義。伴隨着掙扎多次未能掙,他開始用手在我身上撫摸,他那呼聲也開始沉重,一股股惡臭吹在我的臉上,讓我幾近昏厥。
那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恐懼。那是一種被無力和絕望織而成的漆黑,它開始一點點地蠶食着我的身體,污染着我本認為堅強的內心。
男人的話語如同惡魔的低語一樣,一句一句話衝進我的大腦,迴盪在我的心中。
「母狗,今份的調教才剛剛開始。」
「好好見證你墮落的過程吧!」
「絲襪……」那是我再也悉不過的一句話,在那一瞬間,我察覺到了內心裏那莫名的違和,跟隨着腦中的潛意識行動。不知道緣由如何,我只知道絕對不能聽他説完這句話。
不然,我就會墮入深淵,成為另一個我……
我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掙了男人的懷抱,緊緊捂死了自已的耳朵,不去聽他的聲音。
可眼前男人的笑並沒有停止,只見他不急不忙的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紙,在我面前緩緩展開,紙中的圖像也慢慢地展現在我面前。
那是一張……
黑白織的漩渦圖……
我不能看……
我不能……
我……………………我……
我是……
絲襪母狗雪奴……
主人,雪奴好想你,快來狠狠玩我的絲襪大腿,我的騷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