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豈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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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萬一傷害到團長可就不好了。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白的思緒飛快翻滾着,她只覺得團長身上的東西有些眼,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有了!白忽然靈一閃。她想到了自己曾在一本畫冊上看見到過它,它的名字是。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的話,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
白的小手把握住那,纖白的手指輕輕按壓住表面,上下滑動起來,然後她伸出另一隻手去撫摸頂端的深紫傘姑,輕輕拉下週圍的皮衣使其全身都展出來,幼細的手指輕輕摩挲表面,那滑膩且微微濕黏的覺傳遞到柔軟的指肚上,令白的內心有些莫名的焦灼。
在白的舉動之下,原本稍軟的猛快速膨脹立,莖身上面暴起猙獰的血管,幾乎快要打到白的俏臉上,嚇了這位人魚一跳。
原來可以變得這麼大的嗎?果然,好惡呢。
散發出來的味道已經變得炙熱起來,變得更加具有刺,白也沒法再一隻手完全把握住大的莖身,只能兩隻手一併使用。
她覺自己就好像是握住了一滾燙的鐵,好幾次想要鬆手,然而一想到團長的未來,她便堅持了下來,繼續上下套起來。
慢慢的,白覺自己好像是掌控住了節奏,手裏的動作也變得有韻律,不快不慢。
在她這般堅持不懈的作之下,那菇尖上的眼縫冒出來了幾滴透明的汁,隱隱之中反出輕柔月光。
太了,我就知道這樣子是有作用的。
看到此等景象,白的內心不由得欣喜起來,她認為團長體內的「污穢」正在被一點一點的排出去。
然後下一步就是……用嘴巴把這東西給含住。
望着眼前的雄偉醜陋之物,白的內心開始搖擺起來,她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需要這麼做,自己的小嘴巴顯然是無法把它給進去的。
但是這猶豫沒有持續多久,白便很快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她先是吐出柔細香舌把從眼縫中的粘汁給舐乾淨,隨後秀口大張,就把那散發刺鼻氣味的深紫傘菇給含如口腔之中。
在這個過程中她好像是無師自通地領悟了一切,螓首前探,儘可能的把更多巨部位含入口中,幾乎快要抵達她的喉嚨口。
忽然,被人魚温暖口腔包裹住的似乎又膨脹了幾分,將白原本就大張的嘴巴撐地更開,其下巴部位更是難受。
好難受,但是為了團長,必須堅持下去。白的內心是如此為自己鼓舞信念。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那本畫冊中的種種細節,明白了下一步又該如何處理。
將吐出,其原本還有些乾燥的菇尖表面已被人魚玉津徹底沾濕,白嚥了咽喉嚨,隨後又一次地把前段含入去,在此過程中她用收緊柔壓貼在堅硬上,再在吐,重複着這樣的機械動作,即便自己的下巴早已痠痛難耐。
白知到嘴裏火熱的跳動幅度越來越快,彷佛有什麼東西要從中湧現出來,她也因此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快,那堅鐵的震顫便達到了頂峯。
一股烈的熱從中湧過,頓時之間燙震顫不已,白還沒有來及反應過來,就覺到自己的口中噴發出巨量的熾熱之物,這些黏如同火花一樣在口腔之中飛濺開來,甚至是鑽入到自己的喉嚨之中。
「咳—-咳——」面對突如其來的異物入侵,白下意識地將吐出去,咳嗽兩聲來清理喉嚨,然而團長的噴還在繼續,那些濃直直打在人魚的緻俏臉上,為其染上一層厚厚的塗料,這也讓白的眼皮合不開來。
「這些東西就是惡嗎?味道好腥,還有一點鹹味,好像海水一樣。」舌頭上的味蕾品嚐着黏的味道,這對於白來説其實並不好受,其滋味稱得上是惡習之極,然而不知為何她卻不怎麼討厭這樣,還把口中之物悉數吃入到了胃中。
白睜開眼睛,看見剛剛噴過的立有些疲軟的架勢,她便滿懷歡喜得認為是自己的行動起了作用,是自己把團長體內的髒東西給排了出來。
真是太好了。
不過事情並沒有白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巨雖然有些萎縮,但依舊有種猙獰可怖的架勢在,其尖端細眼正對着白的臉龐,彷彿是在做出挑釁。
是自己的動作沒有起作用嗎?
話説那本畫冊上後面的內容是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