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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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31(六)伴唱女郎。

前幾天，我的表弟志傑致電給我，説有一些事情想跟我商量，想約我出來跟他見見面，我便跟他約好在今天星期天到咖啡店裏見面。

我這個表弟小我三歲，雖然讀書不成，但是品也不壞，但卻偏是愛玩，而且我認識他幾個朋友，直覺上也不是什麼好人。

而我知道，他每次約我出來也是有求於我的，好像在他早陣子，他跟女朋友慧兒鬧翻，他便約我出來請我幫他逗回女友。

又因他平時貪玩，愛揮霍，很多時到月底也致電給我借點錢給他，但他高中畢業後已差不多一年了，仍是沒有找到工作，而每個月姨媽仍要給他生活費讓他過活呢!雖然是這樣説，但我每次也會幫他的，因從小到大我很疼他，而他也很懂得逗我的歡心，而這次他約我出來，我想他又不知想我幫他什麼了。

到了今天在約好的咖啡店裏，我進了店內已看到了志傑在一張靠角落的位子上等着我。

而他一見我便説:「珊珊表姐，這……這邊啊!」於是我便走到他面前的坐着。

而咖啡店的侍應此時走過來，我便點了一些飲料，之後我便跟表弟志傑説:「志傑，約我出來是否又有什麼事了?又不夠錢花了吧?」而志傑此時吐吐的説:「珊珊表姐，其實我……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想問你……借一點錢。」我便跟他説道:「志傑，我經常都跟你説不要太揮霍了，每次到月底也不夠錢用。這次你想借多少了?」而這時志傑便聲音很少的説:「珊……珊珊表姐……我想借……借十萬塊錢啊!」我聽後以為自己聽錯的問道:「我……我聽得不太清楚，再説一次吧!」而此時志傑更是壓下聲音的説:「十……十萬塊錢啊!」我聽後給嚇了一跳，便問志傑説:「為什麼了?借那麼多錢幹什麼?」而志傑此時説:「表姐……我……我前幾天跟朋友到了一間賭場，起初我是想着到那裏見識一下，但……但後來便跟朋友一起下注，起初……起初還是羸了一點的……但不知怎的，越是玩下去便越是輸……但那時的心態是想將輸掉的錢羸回來，於是便向……向那間賭場裏的人借錢了……但結果仍是輸光。」我聽到後真的很氣憤的跟他説:「志傑，你什麼時候學人賭錢了?而且還向那些人借錢，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定還是你的思想有問題了，而且還借那麼多……你真的很過份啊!」而志傑回答的説:「表姐，我知錯了，我……我不會有下次的了……其實當時我只是向他們借了五萬塊錢……但當時我沒有那麼多錢還，於是他們便説給我一個月的時間籌錢，但條件就是要還十萬塊啊!而且他們還我寫了借據……要了我家的地址……説一個月後若沒錢還，便到我家找我的家人索取。」我聽到這時真的氣動萬分，這樣的條件他也接受?之後我便問他説:「那姨媽知道嗎?」志傑實時回答道:「當然不知了，如給她及我女友慧兒知道，一定氣死她們了……珊珊表姐，求求你請千萬不要給她們知道啊!」這我也知道姨媽只有他一個兒子，如給她知道他這件事，一定氣死她了……而慧兒知道，我想她也一定很氣憤地要跟志傑分手……我便跟志傑道:「那你想想，我就不會給你氣死嗎?」而志傑這時便道:「珊珊表姐，我知道你是很疼我的，請幫我一次吧!我發誓以後也不再到那種地方了，求求你吧!」此時雖然我真的很氣，但我也需要幫他啊!難道由得他自生自滅嗎?於是我便説:「我現在真的沒有那麼多錢，給我一點時候去籌吧!」志傑見我肯幫他，他立時興奮的跟我説:「珊珊表姐，謝謝你，我真的會改過的。」這時我便道:「是真才好説啊!如再有下之我便不幫你了，知道嗎?」志傑實時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之後在那咖啡店坐了一會我們便走了，當然這段時間我當然是痛罵着他啦!跟志傑分手了之後，我獨自想着如何處理這事，回家的路上讓我怎想也想不出法子來。

我心想，我現時的積蓄只有兩萬多元，如何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裏再籌到差不多七萬多呢?如跟男朋友説，他一定要我拒絕幫他，因他也不是太過喜歡我這個表弟，他説我這個表弟常常不務正業，高中畢業了一年多還是説着找不到工作，阿輝説他其實是不想找的……總之就是不喜歡他。

想着想着，突然電話響起來，接過電話後原來是小玲致電給我，問我有否興趣上她的家裏看看她新買的幾套裙子。

其實我現在還哪有心情看呢!但現在回家又沒什麼事可做，而男友今天又要在公司加班，那我便上小玲那裏坐一會吧!上到她家裏後，小玲連忙帶我到她的房間看她新買的裙子，但我又怎會有心情看呢，這時我只是隨口的説着:「好看啊……很漂亮啊……」而此時小玲終於發現了我滿腹心事，於是便問道:「珊珊，怎麼了?你好像有點不妥，是否不舒服了?」我答道:「沒什麼，只是有點事情煩着，沒有什麼的。」小玲聽到之後更是關心地追問説:「有什麼事情啊?説出來讓我跟你分擔好嗎?」我這時道:「不用了，我不想連你也煩着啊!」小玲此時説:「有什麼煩與不煩，我們倆是好姊妹，不要把我看得像個外人般，快説出來聽聽，或許我可以幫到忙呢!」我聽小玲這樣説，便將我表弟志傑的事情説出來。

而小玲聽完後便道:「原來這樣，那你的表弟也實在是過份了。現在你還欠多少啊?看看我能不能幫你。」我此時看着小玲説:「我怎能要你的幫忙呢!你又不是我表弟的什麼人，怎能要你的幫忙呢!」小玲説:「珊珊，我們是好姊妹啊!你有什麼事情我也幫你的，快説，還欠多少啊?」我見小玲這麼真誠地對我，真的很動啊，於是便坦白對她説:「還欠七萬多呢!」小玲看着我的説:「我的積蓄也有三萬多，也還欠四萬呢!不如……我可跟阿康説，我想他也會幫忙的。」而我實時説:「不!不能啊!阿康一定會説給我男朋友知的。我也向你説過我男朋友很討厭我的表弟吧!」小玲道:「原來這樣……那餘下的怎麼辦?」小玲問我，我也不知怎麼辦。

這時我們從房間中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碰巧茶機上有一份報紙，便順手翻開來看，無意中給我看到了有一段招聘廣告，而內容是「某酒廊急聘女公關，月入數萬，無須經驗，兼職亦可……」，還有電話號碼聯絡。

這時我便跟小玲説:「小玲，你看看那段招聘廣告，説可月入數萬啊!」小玲接過我手上的報紙看後説:「珊珊，這些是招聘女公關啊!難聽一點是陪客伴唱的那種啊，怎能去做的，那些跟夜總會的舞小姐差不多啊!」而我當時道:「現在又想不出什麼法子，先打個電話問一下也好吧，何況只打個電話瞭解一下，我想也不會太過麻煩的呢!」小玲此時皺着眉頭説:「那好吧，你就試打一下問問吧，但我始終覺得不好呢!」於是我便拿起了手提電話打給報紙上的聯絡人，接電話的那人姓陳，我便問他:「我在報章上看到你們的招聘廣告，請問是否真的可以月入數萬?」姓陳的説道:「當然了，但要看看你的工作能力及條件。」我便問道:「需要什麼工作能力?」姓陳的便説:「不如你先到我們的公司，到時再詳細給你説吧!而且我也要知道你有否條件擔任呢!」我想了一想便道:「那好吧!」於是抄下了他所説的地址。

掛線後我跟小玲説:「小玲，他約我到他公司，説要看看我能否擔任，你説去不去好呢?」小玲便道:「隨你喜歡吧，反正去看一看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而且如你所説暫時又沒有什麼好辦法。」得到了小玲的支持，我便決定去那間酒廊看一下，原本我只是想自己一個人去，但小玲此時嚷着要陪我一起，怕會有什麼危險，所以我們便一起到了那男人説的地址那個地方。

到了那地方，門口比較豪華，像間夜總會似的，由於此時仍是下午時分，所以並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看更在接待處。

這時我向他揮揮了手，而那看更便走出來我問道:「小姐，你們來這有什麼事?」而我便跟他説:「我們約了陳先生，請問他在嗎?」而那看更聽見我找陳先生後，我看見他用穢的眼光看着我們，打量着我們全身上下，而我跟小玲被他那樣看着渾身都有點不自然呢!那個看更這時開口道:「啊～～原來是找陳先生的，你們來見工嗎!我帶你們上去吧!」於是我們便跟着他進去，經過大堂時，也真的很豪華，還有一條長而寬闊的樓梯，我想是上一樓的吧!而我們就是在地下樓梯旁的升降機上到了四樓，出了升降機後，經過走廊，那看更便在一間房門前説:「這便是陳先生的辦公室。」於是我們便敲門進去了。

見到陳先生後，他請我們坐下，説:「兩位小姐便是剛才致電來的人吧?」我答説:「是啊!」陳先生這時説:「那請問你是想做長工或是兼職的呢?因兩這待遇會有分別啊!」我説:「我是想當兼職的，請問是否如招聘廣告的説可以月入數萬?」陳先生説:「可以，當然可以了……但要視乎你的工作質。」我這時其實心裏也知道他所指的工作質是什麼了，但我仍然問道:「是什麼工作質?」陳先生這時笑地説:「譬如人客要帶你們出街，或有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便是了。而我們這裏是高級場所，來光顧的客人大多是出手闊綽的人，他們所給予的小費也是很可觀的呢!」而這時坐在我旁的小玲便道:「那豈不是……與當女沒兩樣?」我這時更是接着道:「如客人要求要出街，是否一定要答應?」陳先生道:「那又不一定，我們這裏也不是絕對要你們跟客人出街，那只是視乎你們想不想賺錢了，如只是坐鐘，一個月也可以有一萬以上的薪金啊!」我這時看着小玲道:「如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而起碼現在離目標相差的銀碼也少了很多了。」小玲回答説:「這也是，只要不陪客人出街，我也可以接受的。」於是我便跟陳先生説:「好吧，那什麼時候可以上班?」陳先生這時問道:「你們兩位也一起上班嗎?」我實時回答説:「不，只是我一個來應徵的。」而小玲實時跟我道:「不，是我們兩個啊!我怎可以看着你一個人背起呢?而且兩個人一起當可以快一些儲夠那筆錢吧!」我這時看着小玲的説:「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怎可以再要你的幫忙?而且……而且……」小玲實時對我説:「還而且什麼，一於一起當吧!如果只得你一個，我真的不放心。」我這時看着小玲，真的很動，而此時陳先生説:「那你們兩個一起做吧!我們這裏的上班時間是晚上十點至凌晨四點，而兼職的是每兩星期發一次薪水，沒有問題吧?如可以明晚便可以開始上班，那時你們可找一個叫儀組的，跟他説是陳先生安排你們到這裏上班就可以了。」而我們便説:「好吧!」之後到了第二天晚上，我跟小玲一同到了那間酒廊上班，而我跟男友阿輝説這陣子我的公司要做了一個大計劃，而這段時間每個員工都要加班，所以未來的一個月也不能陪他，而我男友又對我相當信任，這樣我就可以在酒廊上班而不讓他知道了。

我問小玲怎向他男友解釋，小玲的回答是她要幫姨甥温習，所以沒時間陪他了，我想小玲的騙人技巧也相當了得呢!而我們是需要從後門進入的，見到了一個職員，我便問他想找儀姐，他説到四樓便可以了。

上到四樓，我們再次問人儀姐在什麼地方，那人指向其中一間房間，我們便進內，終於找到了儀姐，我説:「你好!我們是陳先生介紹第一天上班的。」而她道:「啊……我知道了，陳先生已經跟我説過了。我先帶你們到員工休息室吧!」於是我們便跟她去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我看那個儀姐長得也不差啊!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有一把長長的秀髮差不多及，而她下巴的嘴角邊長有一顆痣，可是這不但不覺得不好看，反而更顯得她更是嬌豔，而且她穿了一雙三寸高的高跟鞋，看上去跟我們的高度也差不多。

進了房之後儀姐便説:「你們也很漂亮啊，怎樣稱呼你們呢?」我這時便道:「我叫珊珊，她叫玲玲。」儀姐道:「很好聽的名字。那以後每晚也在這裏等我安排客人給你們，先換上這裏的制服吧!」這時她從儲物櫃裏拿了兩套金的衣服出來，而我跟小玲接過後一看，原來是一套很的兩件頭制服，上身是吊帶低的上衣，背後還是綁帶的，而前面則緊可遮到腹部對上，那便整個部及小腹以至背部都暴了出來。

而且這上衣因為是背裝，所以不能穿圍在內裏，而下身則是你裙，還要在兩側開了一個小叉。

小玲此時拿着這套制服跟儀姐説:「真的要穿着它嗎?」儀姐答道:「是啊!這裏每個女孩也要穿制服的，而且我們公司也會經常更換制服款式。」我看看這裏有兩三個女孩在這裏，她們也是穿着這種制服呢，那沒辦法了，我跟小玲只好穿着。

這時儀姐説:「儲物櫃在那裏，你們可以放自已的私人物品進去，待會有客人時我會叫你們。」之後她便走回出房間，而我跟小玲亦只好穿上制服。

穿上制服後，我看着小玲，她那一雙大而豐滿的房，在這小布的上衣下差不多出了一半出來，還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頭凸起的部份，見她臉紅紅的，看來她真的穿得很不自然啊!於是我便問她道:「玲玲，不習慣嗎?看你現在臉紅紅的，是否化了很厚的妝了?哈哈……」小玲説:「當然不習慣了，這套制服真的很暴，那你又很自然嗎?」這時我低下頭看了看自已，原來我跟小玲沒有兩樣呢!我亦是了子的一大半出來。

而我及小玲此時是坐着的，我看到了坐在另一邊的女孩，她也是穿着制服，但是看了看她的短裙時，裙子短得連她夾緊的雙腿間的內褲也看得到，可想而知我跟小玲的情況也是一樣，但我就是沒説出來，免得小玲更是尷尬。

這時我跟小玲無聊地坐着，心想要是沒有客人，今晚就沒收入了。

才想着，儀姐這時便走進來，並對我們喊道:「珊珊、玲玲，跟我出來吧!」這時我們便起身跟隨儀姐走出房間，出到房門後儀姐便説:「你們今天第一晚上班，現在便讓你們招待客人，以前有否嘗試過?」我跟小玲這時望着儀姐搖着頭道:「我們是第一次做這工作的，不太知道該怎樣招待客人啊!」儀組這時道:「啊～～原來這樣，那我跟你們説，不能得失客人，儘量令他們消費便可。那你們會不會跟客人出街?」我們這時異口同聲道:「不，不會啊!我們只是想來當伴唱，不陪客人出街的。」這時儀姐説:「那我知道了，我只是想問清楚你們，我知道怎安排的了。」於是我們便跟着儀姐由四樓走到了三樓，其間我在經過的房間門上的玻璃看到了裏面的情景，有的男人攬着女孩唱歌，有的在猜拳，個個女孩也是穿着我們的制服呢!而我們在經過走廊時，遇到了一些客人出來經過，他們的也會由頭至腳打量我們一番，而我看到小玲被他們看得很不自然呢!但我就沒有這覺，心想道，哪個男人看到我們這麼漂亮，還要穿得這麼，不看才怪呢!儀姐帶着我們來到一間寫着「貴賓房」的房門前，這時我的心情真是戰戰兢兢的，我想小玲跟我也是一樣吧!房門一開，我見到了兩個男人已坐在沙發上，他們一見到我們，雙眼便像發光一樣地看着我和小玲。

而此時儀姐説:「黃生、李生，你們好嗎!我帶了兩位小姐來，看看合不合你們意。」此時他們説:「儀姐，這你就不對了，有那麼好的女孩子怎麼不早點帶給我們認識啊?」儀姐此時道:「不是啊!她們今天第一天上班，我第一時間便帶她們來了，不是我不帶給你們啊～～」他們此時道:「好了好了，那還不帶她們進來?」於是儀姐便跟我們説:「你們兩個要好好地招待他們，知道嗎?」我跟小玲都應道:「知道了。」之後我們便走入房內，坐在男人們中間，當我們一坐下，他們便老實不客氣地一手從後攬着我，而他的手掌正是抓着我一邊子，但還是隔着那件上衣的，我實時便叫着説:「喂!你……」而那個男人道:「喂什麼呢!我姓黃，叫我黃先生吧!第一天上班嗎?就這樣已經不習慣了，怎能當伴唱?」此時我想:「可也是，剛才儀姐才叫我們不要得失客人，如我這時強硬地推開他，這份工一定做不下去。」於是我便強忍着沒有反抗，這時我更是到他的手在我的上捏了幾捏呢!而我看小玲那邊，她那個好像是姓李的，我看到他的手更是放在小玲的股上隔着裙子撫摸，我看到小玲她也是像我一樣強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