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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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氧氣面罩下,她的嘴一直動着,湯執站起來,俯身去聽,她用很輕的氣聲叫他“寶寶”。
湯執馬上就哭了,他很輕地用臉頰貼住了席曼香的臉,叫她“媽媽”。
眼淚滴在席曼香的枕頭和頭髮上,他伸手抹掉了,醫院洗得發硬的白枕套上留下了很淡的水漬,很快又落下新的。
席曼香入獄後,湯執幾乎再也沒有哭過,完全忘記小時候其實也很喜歡在媽媽面前哭鬧了。
因為有人疼愛的小孩都是喜歡哭的,湯執跟疼他的人分開了。
他抱了一會兒,席曼香又睡着了。
探視時間到了,湯執鬆開了她,慢慢起身走出去。
公立醫院的走廊人永遠不斷,外科住院部人尤其多,下樓電梯要等兩班。
湯執站在一羣不認識的人中,機械地擁進電梯裏。
有人已經按了一樓,他就站在後面,等電梯緩緩下降。
司機在原地等他,他上了車,又回到港口。
上了樓徐升還在和下屬開會,湯執在外頭等了一陣,靠着椅背看窗外的集裝箱,有點想煙,不過忍住了。
沒過多久,會議室的門開了,徐升率先走出來,看了湯執一眼,往外走。
湯執很習慣地跟了上去,走到徐升辦公室門口,徐升又低頭看了看他,好像注意到了什麼似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打開門走進去。
關上門,徐升忽然開口問湯執:“你眼睛怎麼了。”湯執愣了一下,摸不着頭腦地反問:“什麼怎麼了?”徐升隔空指了一下他的眼角:“有點紅。”湯執想起來了,或許是剛才哭過,眼睛還紅着。
但他不好意思告訴徐升,於是裝傻説:“不知道啊,可能是過吧。”
“等一下我照鏡子看看,”他又騙徐升,“好像是有一點癢。”徐升看了他幾秒,看不出來有沒有相信他,徑自坐下辦了一小會兒公,簽了兩份文件,便帶着湯執回家了。
吃過晚飯,湯執陪徐升去了書房。
到大約九點時,女傭拿了水果進來。
她以往只給徐升切,這次不知是不是切多了,在湯執桌上也放了一盤。
湯執晚餐吃得很飽,下午又吃了一大碗草莓,對進食興致缺缺,便專心替徐升整理他要的資料,沒有碰果盤。
整理完資料,湯執站起來,走到徐升身邊,放在他左側的書桌上,徐升沒抬頭,卻突然開口把他叫住了,問他:“你下午為什麼哭。”
“……”湯執沒想到徐升本沒被騙到,一時也不知要怎麼回答,有點尷尬地站在一旁。
徐升把面前的筆電合上了,抬眼看湯執,好像等他回答。
湯執覺得“我媽醒了所以我忍不住哭了”這種原因好像太愚蠢,決定堅持不承認:“我沒有哭。”徐升看了湯執幾秒鐘,站了起來,由仰視換成俯視湯執。
湯執後退了一步,發現徐升的目光忽然略過自己,看了一眼桌上,然後好像有點不高興地頓了頓,伸手指着果盤,問湯執:“為什麼沒吃?”湯執有點驚訝,頓了少時,老實對徐升説:“我吃不下。”
“下午吃了草莓,晚餐又吃了很多。”他低下頭,順手用手摸了摸小腹,説。
徐升不做聲,湯執剛要抬頭看他,徐升突然伸出左手,輕鬆地圈住了湯執的手腕,把湯執按着小腹上的手扯開了,然後親自把右手放在湯執放過的位置,用拇指摩擦着湯執的腹部,隔着襯衣,將湯執的皮膚按得微微下陷。
徐升太高,也太英俊,哪怕格不太好,氣勢產生的壓迫很強,在靠別人太近時,還是很容易就能使人心生異念。
“不是很平嗎。”他低聲對湯執説,像是有些刻意用力地向下按了按,湯執渾身發軟,很輕地了一聲。
“怎麼了?”徐升靠近了一些,膝蓋頂着湯執的膝蓋,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徐升的聲音很低,但很鎮定,又問湯執:“你不舒服?”湯執有點緊張,微微仰起臉,看徐升,徐升垂眼看他的樣子,讓他想跑出書房。
“你別這樣。”湯執小聲對徐升説。
“我怎麼樣?”徐升反問他,按壓着湯執的皮膚,一寸寸向下。
湯執掙了掙被徐升抓着的手,沒有掙開,便顯得像拒還。徐升額頭幾乎要碰到湯執的,像覆蓋在湯執身上一樣,緩緩地碰着湯執的地方,湯執不知道徐升想幹什麼,有點受不了,又説了一次:“徐總,不要我了。”徐升終於停了下來,鬆開了手,然後垂下眼睛,很輕地用嘴碰了一下湯執的額頭。
輕柔的觸停留在湯執額頭,而後一瞬即逝。
徐升抱了湯執一下,把湯執抱在桌子上,按着湯執的膝蓋,把湯執的腿分開了一些。
湯執還是有點惘,不過當徐升把臉靠過來少許的時候,湯執突然明白了徐升的意思。
“徐總,”湯執問他,“你是想做嗎?”徐升沒有説話,看着他的眼睛。
湯執愣了一會兒,心裏有點空,好像想了一些事情,又好像一點都沒想。
他沒有料到自己長到二十二歲,最有價值的,還是身體和,徐升給他很多,如果徐升有需求,他沒有辦法回絕。
湯執試探地湊過去,閉着眼吻了吻徐升的下巴,徐升沒拒絕。
又過了小半分鐘,湯執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