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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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曼香/巴士開了,黎坐在靠窗的位置,拿着手機拍外面的雪景,拍完把手機遞給席曼香:“曼香,來來,幫我拍一下,我發給女兒。”她比了個剪刀手在口,席曼香幫她拍了幾張給她看,她都滿意極了,非替席曼香也拍照,要她發給兒子。
黎年紀和席曼香差不多,是個家庭主婦。
從前是濱港人,年輕時跟着老公唸書移民,在頓市生活了多年,格開朗。
這次聖誕老公出差,孩子都不回家,她一個人來溪城遊玩,在酒店登記入住時和席曼香聊了起來,一見如故,恰好一遊沒伴,問席曼香願不願意一起去。
湯執十分鼓勵席曼香友,替她訂好了行程,送她們去站點。
巴士又停了一個站點接人,一對白人青年坐在了席曼香對面的兩個位置上。
席曼香一開始以為他們是朋友,坐了一會兒,發覺兩人的動作好像過於親密了一些,忍不住用餘光注視着。
過了一會兒,黎察覺到席曼香走神,湊到她耳邊,問她:“怎麼了?”席曼香和她對視了一眼,搖搖頭。黎越過她,看見對面位置上的人,微微一愣,而後湊近席曼香,輕輕道:“濱港不常見噢。”席曼香點點頭,不再看了,轉向黎,有些好奇地問她:“這是一對?”女子監獄裏不乏同關係,席曼香已見怪不怪,但不曾在光天化下見過,便難免驚訝。
“嗯,”黎小聲説,“我女兒有朋友也是,來過家裏。”
“其實我不太能理解,”黎又説,“不過我們也管不着。”席曼香“嗯”了一聲,心裏突然莫名其妙地產生了説不清楚的慌亂和茫然。
她想到了湯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而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來家裏吃過兩次飯的那個人。
前天她在金融訪談的直播室裏看見了那個人的新聞。
主持人問嘉賓:“上任董事長後,徐升隨即宣佈將集團的幾項核心業務移出濱港,同時在今年結束前,將集團辦公場所移至他此前在頓市拍得一棟新的商業地產內,您認為這些動作代表着什麼信號?”直播室背景屏幕的視頻裏出現了那個人,席曼香絕不會認錯。
鏡頭很遠,拍着他從一棟大樓裏走出來,他身邊圍繞保鏢和下屬,並不平易近人,與來家裏吃飯時判若兩人。
她發了一張車外雪景的照片給湯執,過了一會兒,湯執回了她一堆亂碼似的鼓勵表情,説:“好看。”/湯執/傍晚的時候,湯執在徐升的牀上睡着了。
以為自己睡了很久,看了時間,發現只有半小時。
徐升沒睡着,從背後抱着他,抱得他很熱,而且不知為什麼,一直在碰他的左手無名指的底端。
湯執覺得不太對勁,用右手去碰了一下左手無名指,發現手指上多了一個戒指。窄窄的,很光滑。
“這是什麼。”湯執抓了一下徐升也在摸戒指的手,問。
徐升一聲不吭,逃避問題。
窗簾合着,房裏又沒燈,湯執想坐起來,開燈看看戒指,被徐升按了回去。
徐升把頭埋在湯執肩頸,緊緊箍着湯執的雙臂,親吻湯執後頸和背,温熱的氣息噴在湯執的皮膚上。
“不用看了,”徐升好像是怕被拒絕一樣,一點都不打算和湯執解釋,很含糊地説,“隨便買的。”湯執想再碰一下戒指,徐升都不讓,包住他的手,把他抱得更緊了,低聲説:“出房間再摘。”湯執被他逗笑了,説“你別這樣”,拉了拉徐升抱着他的手,讓徐升鬆開一點,轉過身面對徐升,親了親徐升的下巴和臉。
徐升隔了幾秒,吻了他的嘴,説“寶寶”,然後突兀地説:“mi州和頓市都可以註冊結婚。”他扣住了湯執的左手,把戒指又往裏推了一些,不住地吻湯執,又壓着湯執的背,把湯執往他身上按,像在防備湯執説出他不想聽的話。
湯執半真半假地掙扎了了幾下,徐升又硬了,抬起湯執的腿往裏送,輕咬着湯執的嘴,説湯執很緊很燙。他一直抓着湯執的左手,按在牀上,把湯執壓在身下,邊吻邊動。
徐升和湯執不太一樣,他咬得很輕,像怕傷到湯執,不敢用力,順着湯執下巴,咬到鎖骨,再到口,舐吻皮膚,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湯執用右手去碰徐升的頭髮,叫他:“徐升。”徐升抬頭,湯執斷續地着,很不容易地等徐升稍稍停頓時,抱住了徐升肩膀,但還是來不及開口,徐升便重新佔住了他的舌,自顧自説:“為什麼不能今天結婚。”他按着湯執的小腹,大幅度地進進出出,最後又在湯執身體裏,他按着湯執的小腹,堵着不出來,兀自道:“湯執,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等肚子大了,阿姨就知道了。”他説。
徐升的語氣有一種自説自話的任和不安,和穩重紳士都不沾邊,終於鬆開了湯執的左手,又開始碰湯執的戒指。湯執覺得徐升可能是想幫自己摘下來,但好像沒辦法願意。
湯執叫了徐升一聲,徐升停手了,湯執扣住了徐升的五指,小聲承諾:“我會很快跟我媽説的。”徐升沒説話,湯執停了一會兒,湊過去吻他,想要把徐升哄開心,軟言軟語地問他:“好不好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