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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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麼,一將功成萬骨枯,只要能達成目的,便是有意義的,端靜一向温婉大方,相信她一定能懂寡人的心。”事已至此,多説無益。
男子沒有再開口想來,他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宋離鳶活着的時候樹敵頗多,不論是江湖還是朝廷,想殺他的不計其數。
但因他被囚在皇宮三年,原本有意與他好的官員或者依附於他的官員都各自尋了其他的靠山,仇人都沒能尋到空子的同時他的勢力也薄弱了不止一點半點。
後來他身死的消息傳出來,大家都覺得是當今天子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還曾嘆過這個十多年前便以‘宅心仁厚’聞名的太子殿下也當真是心狠手辣,居然連膝下最忠心的狗都殺了。
時隔半年多,原本都以為投胎了的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跑出來,彷彿在彰顯‘我還沒死’的信息。
整個南楚都如同一鍋燒得滾燙的沸水,沸騰,無法抑制。
天下人都覺得自己被騙了更有甚者覺得被戲耍了前段時間因為謀反的事情,為了不牽扯靳安王,那些被處理的官員的緣由都是保密的,只有朝臣才知道內情,但是也只知道是謀反,並不知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而百姓對於朝廷有畏懼雖不敢多言,但是難免心裏沒有一堆一堆亂七八糟的猜測。
如今又是這件事爆出來。
當初是慕脩昭告天下離鳶丞相自盡於東宮,如今卻活生生出現在人前,而且不止寥寥幾個百姓見過,很大一部分人都看見了。
這下子就算是一開始極力維護慕脩的百姓如今也有些動搖了。
而且在謝錦和慕脩返京的途中,和親公主無故身亡的消息就已經被有心之人走漏了,百姓愈發惶恐不安。
這一個一個大石砸進湖中,驚起巨,雖還沒看到結果,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此時不過是暴風雨前的水面。
樹靜而風不止。
宮裏也不平靜,這幾御史台快被朝臣的奏摺淹沒了。
各地都不寧靜,都有自稱是丞相爪牙的人現身,燒殺搶掠。
即便是小城鎮,也不放過。
一羣小官壓不住了,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只好全部送到皇上手上。
趙承德短短數,拂塵都快甩禿了:“哎喲喂,快想想辦法吧,這可怎麼辦!王爺如今是不鬧騰了!可這朝臣和百姓又開始鬧了!還一發不可收拾了!”段南坐在殿中,手肘邊的小几上放着好幾沓的摺子,謝錦坐在另一張椅子上,他身後站着一臉憂的方原。
龍案上也堆滿了金燦燦的奏摺,幾乎要把坐在後面一本一本翻看的慕脩遮完全了。
慕脩墨眉擰起,看着摺子上那些差不多的內容,下意識轉着拇指上的鏤空玉扳指。
段南道:“恕臣直言,這其中必有蹊蹺,如若不然,百姓的反應怎會如此烈。”謝錦合上一本摺子,‘啪’的拍在桌上,冷笑道:“這些官員拿着月俸卻絲毫起不到官員應該起的作用,連這點事都平不了,還敢送到御前,你們御史台的官員也不想做了?”若是當年他還在位之時,不論是拿着月俸不做事的還是盡不到自身職責的,早就罷免了。
陛下理萬機,若什麼雞蒜皮的小事都送到御前,那還要這滿朝官員有何用?
段南半點沒推,站起身面朝龍案方向作了一輯道:“這羣小官平裏沒什麼主見,也不曾同時遇到過這麼多事,牽扯太多太大,他們也是實在拿不定主意才會送到御前,此事令皇上煩憂,確實是微臣失職,請陛下責罰。”慕脩本來生氣,但是謝錦下意識的關心,讓他反而氣兒全消了。
他站起身道:“起來吧,下不為例。”趙承德看了看殿裏的氣氛,道:“陛下,老奴去沏些茶來。”慕脩點了點頭。
趙承德緩緩退出朝陽殿,門口候着的小太監行禮道:“師傅。”趙承德轉身就是一拂塵:“讓你平在外面叫咱家趙公公,師傅師傅師什麼傅!眼睛長在身上當燈籠使嗎?沒看到陛下和大人們都煩着呢!咱家不出來你就不知道沏點茶進去?”小太監癟着嘴:“奴才來侍奉之前,趙小公公專門囑咐過奴才,讓奴才不可擅闖大殿,否則、否則恐有命之憂...”趙承德瞪着他,半響還是道:“行了,跟咱家去沏茶去!在御前伺候,一定要用腦子,教你們多少次了!”小太監只好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走之前好奇往殿內瞅了一眼,驚道:“師、趙公公,御史大人奴才認識,不過小侯爺怎麼也能旁聽政務?”趙承德道:“陛下對那位有多特殊,你沒有耳聞嗎?”小太監道:“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想不明白,就因為上次狩救駕有功嗎?”趙承德不願多解釋,只道:“你只要記得從現在開始,那位便是咱們宮裏的皇后娘娘就行了。”小太監嚇得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裏瞪出來:“什麼?!皇后?!可小侯爺不是男人嗎?皇上與小、小侯爺竟是這種關係嗎?可小侯爺是個朝臣之子啊!”趙承德看了他一眼:“朝臣之子怎麼了?男子怎麼了?只要咱們陛下喜歡,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小太監撓頭,嘴角搐:“説得也是,説來這小侯爺當真是長得極好看,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