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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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説林鴉角笑意一滯,面惶恐:“主子為何這麼説?”謝錦緩緩睜開眼睛,彎了彎:“你就當我在為三年前的不理智決定道歉吧。”可林鴉心裏清清楚楚的知道,不是。
所以他沒有回話。
謝錦鬆開手:“林鴉,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不必把我的死因歸咎到自己身上,況且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也沒有違揹你的承諾。”林鴉抬頭望着他,眼底彷彿是破碎的星海。
營帳中燈影錯錯,外面點有徹夜通明的火把,隨風搖曳,映出山間樹影婆娑。
須臾後,他聲線輕柔,眼神卻很堅定道:“嗯。”謝錦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這樣就好了,你今晚真的沒有察覺到其他的動靜嗎?”林鴉道:“屬下一直蹲在一棵樹上,整夜下來就這幾個人行蹤可疑,其他的什麼也沒察覺到,不過,屬下似乎看到過葉裏大統領。”謝錦道:“陛下早已知道靳安王有野心,葉裏估計跟你的任務是一樣的,若是你們兩人都未察覺到什麼異常,靳安王大概沒有選在今夜動手。”林鴉頷首:“如此説也有理,雖然今晚確實是下手的最佳時期,可天時地利不代表人和。”遠處天際逐漸透出魚肚白火把被山間的第一縷晨風無情撲滅。
謝錦揮了揮手:“好了,天亮了,去歇息吧。”林鴉領命退走。
謝錦卷着披風又補了一覺,大概午時時分,被外面的喧鬧再次吵醒。
不過這次不是發生了什麼風波而是大家都在架篝火烤,油煙味以及人聲,吵吵嚷嚷。
謝錦睜開眼睛,被帳篷外透進來的光亮刺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
“當真準備睡到晚上去嗎?”一個突兀的男聲忽然響在背後謝錦一驚,轉頭看去還是穿着昨那件騎裝的慕脩,唯獨肩上多了一件黑的披風,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榻前。
那凳子十分你,他坐的姿勢卻無比霸氣。
硬生生將一個樹樁削出來的小凳子坐出了龍椅的覺。
他眼眸微眯,睫極長,眼神仿若睥睨天下。
謝錦磕巴道:“陛、陛下?您怎麼...”慕脩站起身,像是沒聽懂他的意思,道:“趕緊起來,準備要上山狩獵了。”謝錦神情呆愣,下意識‘哦’了一句慕脩得到答案後,轉身大搖大擺出了帳篷光線將他的耳廓照得幾近透明,粉紅。
待他走後,謝錦四周望了一眼,確定這是他自己的帳篷也不是自己半夜夢遊到了陛下的帳篷,更茫了。
從早上到現在,他睡得很沉,連夢都沒做,更別提覺中間發生了什麼。
總不至於一個皇帝跑來臣子兒子的帳篷裏看了幾個時辰他睡覺吧。
很快,就有下人端着水盆和洗漱用具到了帳前,道:“小侯爺,奴是送水來的。”謝錦坐起身,放棄了思考這個問題,道:“進來吧。”下人簾進入帳內外面照進來的陽光讓帳內的空間變得敞亮無比下人盯着明顯還有些睏倦的謝錦一愣謝錦看她久久不動,疑惑道:“怎麼了?”下人趕緊垂眼:“奴冒犯了。”謝錦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實際上,她只是有些驚訝,清早起來,按理來説人的因為長時間未喝水都是很乾燥的,小侯爺的卻極水潤,陽光下甚至能看到有一層淡淡的光澤。
眾人匆匆烤了,吃完又全數上山,除了被淘汰出賽那幾個被勒令在營地喂山裏的毒蚊子。
有了昨的經驗和熱身,今大家都很順利,也已經沒幾個人在了。
這次還是昨的分組謝錦他們挑了南面,這片普遍都是樹林,不像西面都是茂盛的雜草,足有成人膝蓋那麼高。
狡兔三窟,草裏面真要藏了只兔子,只要它不動壓看不出來,別説看窟在哪兒了。
謝遲握着弓,看了一眼謝錦道:“我觀你神疲憊,可是沒睡好?”謝錦嘆氣,確實沒睡好。
半夜被吵醒一次,又跟林鴉談到天亮,還使用了一次消耗極大的瞳術,沒睡幾個時辰就又醒了。
“有點,不過無妨。”謝錦道“為何不在營地休息?陛下也並非不通情理之人。”前方草叢微微一動謝遲練摸弦上弓,視線逗留在謝錦臉上,手上卻乾脆利落,一箭出。
謝錦轉臉看過去,一隻野兔被釘在一棵樹上,箭羽微顫。
謝錦由衷道:“兄長好箭法。”謝遲這才瞟了一眼:“這山裏大型動物沒看到幾隻,野兔倒是數不勝數。”兩人策馬過去,將箭□□,好扔進馬上掛的簍子裏,晚上還要統計成績。
謝遲昨的成績便是暫居第一不過慕脩的箭法,謝錦也是心知肚明。
謝錦略估計,若是陛下奪得魁首的話,謝遲至少排二或者三。
京中權貴子弟中,沒幾個能跟謝遲的六藝相比。
這一點,從謝遲小時候,他就知道。
以前他經常帶段南出入國子監,丁硯山那個老東西回回都繃着一張如喪考妣的臉,宋淮安後來才知道那個叫做李康的學生是丁硯山十分看重的一名優秀學子,就那樣被逐出了國子監,還在諸多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