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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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霽月眼底微微劃過一抹訝,乖順的站在一旁,其他幾個也老老實實站在他身後。
台上火紅的燈籠被人全數點亮,瞬間敞亮起來。
周圍的人也都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樓上包間也大多都開門出來圍觀了。
有客不耐煩道:“今年怎麼這麼慢,新人呢?”一個粉衫小倌兒走上台,站在珠簾後道:“非常抱歉,讓各位久等了,常來的客都知道咱們樓裏有三年一度選新人的傳統,鑑於有新客,踏歌在這裏重複一遍規矩。”看樣子,這個名喚踏歌的男人在無相樓裏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因為自他上台之後,底下的人都不説話了。
“我們無相樓,從來只有一個規則——價高者得。”
“呵”謝錦嗤笑出聲,放了一顆提子在嘴裏。
霽月乖巧的為他手旁的杯子裏斟上酒水,眼波婉轉,看誰都像含情脈脈。
謝錦託着腮,看着一樓座無虛席,還有二樓三樓憑欄往下看的人。
心道,難道現在男風已經如此盛行了?
這相公館的生意絲毫不輸京城第一青樓風樓啊,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樓里人混雜,時常有些嗜賭成的賭鬼,滿身酒臭的酒鬼,面目兇惡滿身戾氣的屠夫青樓的標準是隻要你有錢,哪怕是街上的乞丐,也會把你伺丨候丨舒服了。
倒是這樓裏,來來往往都是錦衣華服的男人,甚至還有女人,還有一些打扮比較怪異,但是都配着佩劍的人。
若非達官貴人就是在天下舉足輕重的江湖人。
踏歌的姿容碾壓出來待客的所有小倌兒他淺淺鞠了一躬,意有所指道:“這些人都是咱們樓主大人從各地挑細選來的,還望各位大人笑納,只是都是新人,還希望各位大人手下留情。”謝錦故作紈絝,摸了摸下巴,側頭問身邊的霽月:“這叫做踏歌的不錯,什麼價啊?”霽月看了一眼台上淺笑的人,眼底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恐懼,牽起嘴角道:“承蒙公子厚愛,踏歌公子他...不丨接丨客的。”謝錦挑起一邊眉:“哦?為何?”霽月道:“踏歌公子是樓主大人的人。”謝錦眉目凝了凝,兀自陷入沉思。
容雲鶴究竟是誰?他想做什麼?
作為這裏的樓主,他的手裏握了多少人的把柄?
霽月試圖轉移他注意力,掃了一眼二樓,掩輕笑道:“公子生得真俊,都快把咱們樓裏的生意搶走了。”謝錦疑惑挑眉,看向他:“此話何意?”霽月抬眼看向二樓道:“公子若不信,往周圍看看便是。”謝錦環視周圍一圈,二樓上站了不少女子,看見他望過去,都羞得拿袖遮着臉。
霽月看他不説話,笑道:“咱們這裏平裏女客可少了,幾天不見一個,今倒是來了不少,看做派都是些高門貴女,想來都是早上在樓下一睹了公子英姿才跟進來的吧。”謝錦笑了笑沒説話,因為那個叫做踏歌的小倌兒下了台底下還有人嚷道:“踏歌公子!多待會兒啊!陪爺幾個聊聊!”踏歌頓住腳步,轉過頭,朝着台下笑了笑:“踏歌還有事做,便不多留了,諸位慢賞。”一笑間,冰雪消融,人。
走下台的剎那,笑容斂去一旁的小廝遞上白面紗:“公子。”踏歌接過面紗蒙上:“樓主呢?”小廝道:“樓主大人正在樓上呢。”踏歌斂眉:“獨自一人?”小廝垂首道:“並非,剛剛叫了清絕,玉簫兩位公子進去。”踏歌聞言,輕輕皺起眉大廳,身着雪白衣袍的樂師都已經在台子兩側就了位,這意思就是新人要上台了。
樂起,大廳周圍的燈籠被下人滅了些,整個空間的燈光暗下來率先上台的是一個看起來年紀還不及自己大的少年一身素白的寬大袍子,生得白白淨淨,眼神澄澈,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雛兒。
謝錦皺起眉,嚐了一口杯中的酒,味道有些古怪,不像是南楚的酒。
這種人對於在場這些人就是□□的誘惑啊。
他也算看明白了這無相樓所謂三年一度挑選新人的傳統就像拍賣會一樣,把新人的第一夜像商品一樣拍賣,價高者得。
這個容雲鶴...
果然,少年出來沒多久,就被一個腦滿腸肥的官員以勢不可擋之力高價取得因為光線暗,且坐得遠,謝錦只依稀認出像朝中某位侍郎,但是看不清臉。
後面又陸續上了幾位,姿容都是極好的男子穿上樓裏統一的雪白袍子,個個看起來猶如冰清玉潔的天山雪蓮也不知道容雲鶴這傢伙在哪裏尋來的。
男人骨子裏都是有徵服y的新鮮美麗、高潔等對他們來説都是致命的誘惑越是看起來如謫仙般高不可攀的男子,就越想要將其碾碎,狠狠suo丨取丨lue丨奪。
看他們被征服,陷入qy的海洋裏沉浮,看他們求饒。
謝錦無趣的撇了撇,晃了晃杯裏殘餘的酒水,收回了視線霽月看他興致缺缺,替他將酒倒滿,道:“公子沒有覺得滿意的?”謝錦看向他,用手中摺扇挑了挑他下巴道:“本公子,不喜歡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