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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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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6.13.星期四陰天看到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的心像是被入了一把刀,痛得撕心裂肺,我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她剛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我面對不了她,那怕是她的聲音,我只好説謊説剛好接到一個重要的項目必須到台南兩天。我害怕回家,那個屬於我們的家。

那個男人,那男人是她以前的老闆,那個李總,她一定是被迫的,但是明天我一定要明白,要是玉瑩是被迫的我一定斃了這個男人,要是,要是不如我所想我就殺了這對姦夫婦。

記就只有這凌亂而匆匆的幾行字,可以看出當時瑩姐老公的心情是如何的混亂,以致失去了一個成功男人應該具備的冷靜。

當時我還沒到瑩姐的公司上班,但我記得別人提起的瑩姐老公出車禍的事好像是發生在夏天,這可能就發生在這篇記寫完後沒多久的事情吧。我接着翻看了一下前面的記都是隻是一些心情的記錄而已。

看完了記一個大大的疑問困繞着我,到底是誰向瑩姐的老公告密,而瑩姐老公不久後的死又是不是李承宗所為呢?冥冥中好像有什麼關聯在一起。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是一陣手機的響聲打斷了寂靜,我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瑩姐的號碼,我立刻按下接聽鍵,正想對着手機説話的時候手機立刻變成了視頻通話模式。

視頻接通的一霎畫面中的景象讓我的心糾纏着痛,即時傳輸的畫面雖然不算太清晰,但也能清楚看到鏡頭正聚焦在一個女人身上。

光禿的頭皮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光澤,空的眼睛失去了昔的光澤,嘴巴正被一個大大的如同蝴蝶形狀的金屬架子撐開,口水已經沾濕了下與下巴。

從女人的背後環境可以看出正身處在一處式的房間之中,此刻她正跪坐在榻榻米上,雙手上下臂被對摺起來用厚厚的繃帶纏繞起來。

再往下看赤着的身體,如雪般白的肌膚上佈滿着很多大大小小的紅印,原本如雪峯般神聖的雙甚至還有牙印,嫣紅的立着上面發出銀光的兩個環被一條銀的鏈子連在了一起,鏈子呈“y”型,其中一端伸進了兩腿之間。

在我處在震驚還來不及心痛的時候,一隻男人的手拿着一式的清酒瓶子舉在女人的跟前,輕輕地把裏面不知道是酒還是水的體慢慢傾倒下來,女人的嘴巴被金屬的口枷大大地撐開着,這能從口枷中間的圓中伸出舌頭來想接住從上落下的體。

她仰起頭,伸出的舌頭正要碰上體的時候,男人的手往後慢慢縮,眼看着這近在咫尺體遠去,情急的女人身體往前一傾,被纏住的雙手只能手肘着地地趴着。

此時能看到原來女人的雙腳也是大腿和小腿被對摺起來用繃帶纏住,此時也只能是是膝蓋着地支撐起身體,而女人身後一條如同小狗尾巴的飾物高高地翹起。

電話中突然傳來戲謔的聲音:“想喝水嗎?過來啊,過來接住。”只見男人手中的瓶子正慢慢往後退,傾倒下來的體在榻榻米上畫出一條弧線,女人焦急地跟着傾倒下來的水在地上爬,心甘情願地被戲着,追逐着那如同甘般的體,直到氣吁吁趴倒在地上。

“看到嗎?幾天沒沾過一滴水,加上冰毒的勁頭過後那種口渴難耐,現在我讓她爬去東她敢爬去西嗎!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我要讓她變成一條狗,她現在就是一條狗。我要讓你看着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失去靈魂,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哈哈。”李承宗的聲音突然從電話裏頭傳過來。

“李承宗,你想怎麼樣,對一個女人下這麼殘忍的手段你算什麼男人,有什麼事直接衝我來。”我憤怒地對着電話吼叫。

“哈哈,我還真的差點被你廢了做不成男人了,不過,幸虧我福大命大,哈哈……”伴隨着那讓人惱火的笑聲,手機的視頻鏡頭慢慢往下移出現的是一個肥胖的男人大大的肚子上,肥膘上一道長長的手術留下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肚子下面看不到的地方讓人觸目驚心。

而肚子上方的前還纏繞着繃帶,坐在凳子上的男人跟前一個赤身體女人埋首在男人的下,但被男人高聳的肚子擋住了看不到女人的樣子,但是男人高聳的肚子卻擋不住那醜陋的陽具,大得讓人吃驚的上分佈着幾個像稜角一樣的突起的疙瘩,讓人看着很不舒服。

此時鑽在男人下的女人探出了頭來,對着那壯的男入品家珍一樣艱難地往嘴裏,雖然女人的臉由於使勁地張開嘴巴而變了型,但我還是能清楚認出這正是讓我心懷歉疚的楊潔,曾經我無心傷害她,卻因為我的愚蠢中了李承宗的圈套而間接毀了她的家庭,也間接害死了孫杰。

我曾經受孫杰的遺託要保護好楊潔,卻因為我的心大意而讓她陷入了現在這般境地。看着她如同雌獸一般吐着李承宗的陽具,我到深深的自責與內疚。

“外科醫生的手術真是高明,不但保住了我男人的尊嚴,還幫我做了如此高明的整形手術,比之前更加如虎添翼。”李承宗像是在炫耀着,心自責的我卻無暇顧及他那無恥的話,只想着如何解救他手中的兩人。

“想喝水就爬過來。”李承宗説完,鏡頭又照向不遠處趴在地上的瑩姐身上,聽到李承宗的話,原本軟趴着的瑩姐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見到了生命的曙光,吃力地撐起身子,艱難地爬到李承宗的身旁。

只見李承宗伸出一隻腳,接着清澈的體緩緩傾倒在腳上,沾濕的腳掌發出粼粼水光,幾乎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瑩姐猶如在沙漠中的將死之人見到了綠洲,不顧一切地低頭伸出舌頭就起李承宗的腳來。

李承宗把體倒在自已的小腿上讓體慢慢到腳掌,為了得到更多的體瑩姐只能利用舌頭儘量地去遍李承宗的整隻臭腳。

“陳智鋒,你看她現在像不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你看她那尾巴,是我讓人用她剃下來的頭髮做的,是不是惟妙惟肖。”説着李承宗的手扯住了從瑩姐身後翹起來的尾巴慢慢拔出,一個原本淹沒在瑩姐體內的大的玻璃被慢慢扯出,當整個被完全拔出後足有十多釐米長。

“今晚先讓你看這麼多了,我還有大把遊戲要跟她慢慢玩。”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視頻電話已經掛斷。我連忙回撥卻沒人接聽,一連回撥了幾次,最後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我無力地靠坐在大班椅上,又是因為我,正如李承宗説的,每個我身邊的人都因為我受了這般罪,我是該死的人,我天真的在以卵擊石,我這無謂的堅持到底還要害到多少關心我的人,或許小偉真的説得對,委曲可能真的求全,只是我當初的太天真,太沖動,卻變成今天自已無法掌控,無法收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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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陽光透過窗簾進來,夏天早晨鄉下特有的小鳥歡叫聲把我嘈醒,突然聽到樓下有異響,我推門走出書房輕輕走到二樓,聲音是從廚房傳出來的。

我輕輕走到廚房門口,一個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此時的她一頭波長髮披肩,一身米黃的居家服前圍着一條圍裙,正背對着我專心地做着早餐。

我連忙跑過去一把從她身後把她緊緊地抱住,埋首在她的發端,動地説:“玉瑩,你回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