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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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車程,接着左拐右拐,披着夜來到了一棟搖搖墜的牆面落的“違規建築”的時候,他是真的不願意在這裏停車的。
“就這裏,停車吧。”
“......你確定嗎?”
“確定啊...我就住這。”現實總是比理想更加殘酷。
白癸無奈下了車,前腳剛一落地,沒來由的一陣頭暈目眩襲面而來。
雙腿微微發顫,急忙轉過身,手臂支撐在車頂,眼前一陣昏暗,一些畫面在大腦一閃而過,模模糊糊,看得不是很清晰。顯然,這幅身體並不怎麼健康。緩緩睜開眼睛,深呼了一口氣,想要調整好狀態,剛一睜眼,沒想到腿間一股暖…這詭異驚悚的覺,讓白癸頭皮發麻,整個人瞬間僵硬。
鄭松源也下了車,關好車門,本來想要去鎖車門,後來又想到車門好像撞飛了,也沒有要鎖的那個必要了。
扭頭説:“上水,我們上樓吧?”,捂着受傷的胳膊,鄭松源剛邁開腿,卻發現對方呆在原地並沒有動彈。
黑暗中,他看不太清林上水臉上的表情。
“上水,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只見對方慢慢抬起頭,昏暗中,對方的眼睛蒙了一層水霧,嘴竟然微微哆嗦,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讓人看了都心疼。
心臟“撲通”了一聲,鄭松源慌慌張張衝了過去。
靠近一看,發現對方不只是嘴在哆嗦,整個人都在顫抖。
對方這樣的狀態始料不及,七分慌張,三分興奮,鄭松源內心深處勾起了一絲詭異的覺,壓抑住了不該有的想法,鄭松源急忙問道:“你怎麼了?上水?説話啊...”,左手順勢搭在了對方瘦弱的肩膀上,覺一用力就能捏碎一般。
沒有反應過來的白癸是真的嚇到了。
一天下來,連自己重生了,換了一副殼子的這件逆天事件他都已經努力慢慢消化了,但是,腿間那出來的到底是什麼呀…
強裝鎮定,嚥了咽口水,抬起頭看着眼前自己的小弟,白癸的聲音不安且壓抑,問道:“那個,我問你,我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哈?!”,鄭松源被問得莫名其妙。
他忍着疼痛順着對方的目光,望下地面,昏暗的路燈下,若隱若現能看到林上水的腳底下有一灘水跡。鄭松源心臟一涼,難道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嗎?!下一秒竟然毫不猶豫地蹲了下身,也不嫌髒想要伸手去摸。
看到這舉動,“唰”的一下,白癸臉漲得通紅。
一把拽住鄭松源的頭髮,驚慌道:“你他媽的別動!!”大半夜的在這空無一人的拆遷樓一吼,還帶着迴音。
鄭松源微微一愣,緩緩抬起頭,看到月光下的人低着頭,抓住自己的頭髮的兩隻手還在顫抖,帶着哭腔,隱忍地説道:“抱,抱我上去,拜託了。”沉默了幾秒,鄭松源的呼有些急躁,悶悶回了一句“好”,然後二話不説輕鬆的將對方打橫抱起。
門沒鎖,進來之後,白癸發現,這房子本沒有鎖的必要。
家徒四壁,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一張雙人牀,被子還未來得及鋪好,對面有一張長桌子,一把單人椅,桌子上還擺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泡麪盒,裏面還飄着幾煙頭。
鄭松源將人放到牀上,動作温柔至極。煩躁的了腦袋,幾個跨步,急忙開了燈。折回來後緊皺着眉頭,幾分魯的扒開對方的腿,發現牛仔褲上並不是血跡,心臟終於恢復了正常跳動。
“不是血,太好了,幸好沒事…”。
高大的個子慢慢直起身,從背後拉過單人椅,單手捂着額頭,鄭松源無力地坐了下來。
白癸被這一系列動作得相當無措,久違的羞恥心都被調出來了,腿間黏糊糊的,好像還有些異味。
幸好他這個人本來臉皮就厚,重生之前什麼場面都見過,心裏慌,但面子上還是得掛得住。此時已經調整心態,支起身子坐了起來,尷尬地反問道:“怎麼會血…”但是,正常大男人又怎麼會突然失...
難道這具身體真的有什麼隱疾嗎…
聽到嘟囔聲,鄭松源抬起頭。
白癸微微一怔,燈光下那張臉很是冷峻,沒有了傻氣,炯炯有神的目光從髮絲中透了出來,透出幾分威嚴的味道,被這樣的眼神盯着,似有似無的悉,不知不覺間背後竟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鄭松源冷聲説道:“林上水。”,頓了頓繼續深沉説道,“我知道這兩天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甚至,還失了憶。”,説完自己也覺荒謬到不願意接受似,鄭松源皺着眉頭繼續補充説道:“…但是你不能糟蹋你自己的身體。”認真聽完這番話,白癸樂了。扯犢子啊,他上一世就是不珍惜身體結果了個胃癌晚期,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到現在還清楚的記着呢,而且到了最後連個知心知底掛念自己的人都沒有就這麼掛了,所以這輩子養生路線已經安排上了,這傻叉説什麼呢?!
“我怎麼糟蹋身體了?你一個小弟,管得也太寬了吧!”聲音如同夾雜着冰渣子冷水,從頭澆到尾,鄭松源立刻如同了氣的氣球,氣勢瞬間減半,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做慣了大佬,即使了褲子,白癸堅信自己的氣勢仍在,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繼續補充道:“你跟我是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