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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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鄭松源第一次做爸時的慌張無措,有做錯事的懊悔,還有關於成長的喜悦與自豪。裏面的文字很有邏輯,寫得相當用心與仔細,白癸一頁一頁的翻,心中的情五味雜陳,明明跟自己沒有那麼多的羈絆,卻為什麼自己會覺得有一種缺失的遺憾...
好像是被人忽略了,懷裏的寶寶不安地扭動了起來,接着突然嗷的一嗓子哭了起來。
白癸頓時臉都變了。
誒?!怎麼,就哭了…
他慌張的抱起懷裏的小傢伙,“喂喂,別哭啊…怎麼了你,是不是,餓了呀?!”小團哪裏會回答,哭的稀里嘩啦撕心裂肺,聽的白癸肝腸寸斷。
急的在屋裏團團轉,剛才的憤怒都被拋到九霄雲外了…他現在一門心思想安撫好這懷裏的小傢伙,回憶着鄭松源的摟抱的姿勢,白癸試了試,輕輕拍了拍,哭聲似乎確實小了幾分,但是小東西還在委屈的着眼淚。是不是困了,白癸急忙拿起嘴,放到小寶寶的嘴邊,“來來,吃嘴不?然後呼呼?”一個哭鬧猛的擺頭,嘴被無情的吐了出去。
白癸急了,媽的,這小東西肯定是餓了。
拿起手機,想看看怎麼泡粉,這麼不大點的小東西,到底該吃多少啊…還有温度,放多少粉,卧槽,太難了…耳邊都是撕心裂肺的哭聲,那聲音要多悽慘有多悽慘,彷彿受了好大的傷害與委屈,白癸心臟一一的疼啊疼...
打電話吧,媽的,總比查的快。
從屋裏拿出石大姐留給他的備用手機,他不知道鄭松源電話…
應該跟石大姐在一起?想到這,白癸急忙撥通,幸好沒過多久,電話立刻接通了…
“喂?”
“石大姐?!”電話那頭顯然是壓着聲音在説話。
白癸抿了抿嘴,“你在開會嗎?那個,阿源在你旁邊嗎?”石大姐回道:“剛開了一半,他在我身邊,怎麼了?我怎麼聽到寶寶的哭聲了?”白癸猶猶豫豫,支支吾吾開口了,“沒事,孩子估計餓了,你把電話給他。我問他點事。”
“哦,好,你等等。”過了幾秒,電話那頭傳來悉的聲音,“喂?”白癸握緊手機,媽的真不想跟他説話,對方又回了一句,“喂,我出來了,怎麼了?”看着牀上哭的稀里嘩啦的小崽崽,白癸嚥了咽口水,“...你兒子喝多少?”電話那頭愣了愣,“是吃飽才送過去的,應該不需要再餵了呀。”嗯?不是餓的?那這撕心裂肺的哭泣又是什麼意思?!
“白柏怎麼了?”,明顯能聽出對方的焦慮。
白癸一個心虛,自己雖然什麼都沒做,但總覺做錯什麼似的,“那個,沒什麼啊,就一直哭...不是餓了?難道是困了?”沉默了一會,“...是不是該換紙褲了?”白癸眼神一亮,“哦...我去看看,掛了。”
“大哥!”手機被握得有些發燙。
“...對不起,辛苦你了。”白癸沉默片刻,接着摁掉了電話,鄭松源,腦子有病嗎?現在説這個,有線意思?!
嘆了口氣,白癸趕緊上網查了查如何給嬰兒換紙褲。
在用廢了三個紙褲之後,白癸終於成功給小崽崽換了一件乾的紙褲,神過度緊張,總擔心一個用力能把寶寶的胳膊腿給拽壞咯。換了清的褲褲,寶寶也被“折騰”壞了,不一會竟蜷縮成一小團在牀內側呼呼地睡着了。
白癸收拾了一下屋內的一片狼藉,又坐在牀邊翻了翻那本子,想起鄭松源最後的那句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昨晚逞能灌了幾杯白酒,加上被那傻身心折騰過一番,白癸現在早已經疲憊不堪。
現在他每天中午都得睡個午覺,否則下午幾乎沒有力。
看着牀裏面睡得香噴噴的小傢伙,白癸笑了笑,“你倒是舒服了...”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剛開始這夢裏只有他自己在奔跑,身體又渴又累,好像跑着跑着他來到了個懸崖邊緣,卻因為沒辦法停止奔跑的腳步,身體直直的往下墜,後背的冷汗瘋狂的淌着,他害怕,無助,傷心,又絕望,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夠來救救他...
不知何時,墜落停止了。
他掉到了一片白雲朵飄浮的湖面上,柔軟,細膩,暖呼呼的。
白癸不自覺地裂了裂嘴角,笑得真誠。
久違的幸福與安全將他籠罩。
到處都癢癢的,嘴角,耳,那雲朵似乎在跟他嬉戲玩耍,“嗯...別...癢...”,睡夢中白癸糊糊地説道,沒想到下一秒那種親暱癢癢的觸覺竟變本加厲,腹部被撓癢癢一般,白癸説不上來這種覺,想要拒絕,又覺並沒有那麼討厭。
“白癸,我好想你...”低沉的聲音,熱乎乎的熱氣,鑽進了耳朵裏。
白癸糊糊睜開雙眼,對上了一雙悉的眼眸。
作者有話要説:鄭松源現在就像個老氓囧咋回事...
第80章剛開始還以為做夢,糊糊慢慢地睜開眼睛,白癸看着那雙悉的眼眸,皺了皺眉頭,不耐煩悶哼了一聲。
怎麼做夢也不消停,又進來了。
突然臉頰一熱,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