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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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店裏?」我喝了口粥，就着一顆煮的雞蛋。

「還能去哪。」顧霜回過身來，帶着一陣香風，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道:「早安。」我準備要親回去，卻被她笑着躲開。

房門關上，我如釋重負。

昨晚的顧霜讓我覺得興奮，屈辱，陌生，甚至還有一絲恐懼，但僅在一夜之間，她又回到那個賢惠的，知的都市麗人模樣。

到底是女人善變，還是我終於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手機的震動將我拉回現實，打開微信，是黑子的消息。

「拍一些嫂子的照片發在這個論壇。」第二條是一個悉的地址，那是我之前經常瀏覽的網站。

這是個畢竟熱度比較高的論壇，黑子知道也許只是巧合。

在黑子之前，我就曾萌生過這方面的想法，論壇上有許多同好，經常會發一些自己子的私密照片求評論。

顧霜的身材出眾，我曾幻想過發佈之後論壇上那不堪入目的評論。

這是個相對安全的玩法，我沒有理由拒絕，那些雪白的體，人的私處，在論壇中比比皆是，但只有帖子的主人才知道那一張張暴在眾人眼裏的嬌軀是什麼面容，是什麼職業，是誰的子。

我回復了一個1。

這是我和黑子之前玩遊戲時常用的縮寫，代表着肯定。

來到公司的時候時間剛過九點，剛剛踏入大門，就看到黑子帶着笑大聲説道:「大家快看，周總遲到了嘿。」

「扣工資!」幾個年輕的同事跟着起鬨。

「扣!隨便扣!」我笑着回應道，這樣活潑的工作氛圍我很喜歡，畢竟軟件開發是一項枯燥的工作。

和同事們打過招呼，我徑直走向了黑子的辦公室。

「你助理招到了嗎?」我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問道。

「有人介紹了一個。」黑子遞來一杯咖啡，我伸手接過。

「誰?」我問道。

「你的老手下，小楊。」黑子坐在辦公桌後面説道。

「小楊?」這人我倒記得，是聽説我創業之後第一批過來跟我的，就是不知道他哪找來的助理。

「他女朋友，叫林婉君。」黑子扔過來一迭資料。

我恍然大悟，這女孩我聽小楊提起過不少次，好像是今年剛剛研究生畢業。

「哦，那也不錯。」我低頭看着資料，女孩出眾的面容讓我眉頭一皺，看向了黑子。

黑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笑着説道:「你把我當什麼人，兔子不吃窩邊草!」看我仍是一臉懷疑，黑子又笑道:「那個……除了嫂子……」

「小楊跟了我五六年，你別讓我難做。」雖然知道黑子在這些事情上有分寸，但我還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要是小楊跟你一樣呢?」黑子忽然沒來由得問出這麼一句。

「什麼?」我心中一驚，莫非小楊也是……「開玩笑的，哈哈。」黑子哈哈大笑，我將那迭資料扔在了他的臉上笑罵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離開黑子的辦公室，我調整了一下呼。

從頭到尾，我們都沒提論壇的事情，這是多年下來的默契。

我忽然覺得我和顧霜一樣，晚上和白天也有兩幅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