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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019-05-31列夫·托爾斯泰曾經説過這麼一句話: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一如一家的生活看上去很平澹很幸福——沒吵沒鬧。
表面上看上去是這樣,至少在外人眼裏也是這麼認為的。
大家每次談及村裏的生活瑣事。
都會拿一如家來做對比:這次是誰誰家裏媳婦又跟家婆吵架了、那個前幾天誰家的兒子跟他老子打架了、又或者誰家兄弟爭家產呀鬧得不可開什麼的。
獨獨一如家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是真的沒有,絕不騙你們。
至少目前是沒人親眼目睹。
但這平澹中只有自家人才知道其中的疑懼,子張覺得這是所有家庭熱烈的安穩,彷佛颶風后的海波平靜,而底下隨時潛伏着洶湧翻騰的力量。
小康是一如的二兒女,子張的二姐。
二姐小時候就很叛逆,子張以前聽一如説過,二姐長大後以後有有翼了,還不止一次對自己的母親説,像是威脅,又像是給自己鼓勵:以後自己嫁人要嫁的遠遠的,不想回到這條村、這個家來。
在子張的生活印象中,不明白這個二姐為什麼這麼討厭這個家呢?一如也沒對子張説更詳細的情況。
貌似二姐一直以來,覺得在這個家沒人疼愛,沒地位,不自由,一心想要離開這個家。
結果——如她所願,在她28歲那年,女人啊,總是會過分憧憬愛情的美好,她也不例外,身為一個女人總躲不過。
而且二姐自己為人也太單純,相信愛情「鹹魚白菜也好好味」,更是堅守自己一直堅守的信念,終於實現了「嫁得越遠越好」的願望。
在2003年她不聲不響地跟外省人跑去他家裏結婚,也沒對一如説這麼重要的大事,好吧,姑且這個家已經讓她恨透了。
對於她的消息,一如一家人真的毫不知情,直到她生了一個女兒才打電話回家告訴一如,「媽,我結婚了,生了個女兒。」那時的她已經從外省回來g省,再從g城坐車回來的途中。
在電話裏頭,一如聽到自己女兒的話,頭頓時大了好幾圈,眼前一片黑,尤其是那句「生了個女兒」。
久久不能言語,一如當時的心裏有多難受,手中的禿筆不能代替十萬分之一。
就在前一年,2002年夏,二姐還帶着自己的弟弟子張到s城去玩。
大概玩了十來天左右,的病重消息傳來,子張必須跟着她姐回來了,那時的子張還小,在讀小學。
的病,對年紀尚小的子張來説,可謂是第一次見識到成人世界的自私與無奈,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不在這章討論範圍之內,暫且不提。
説回子張病好後,二姐要回到深圳去工作了。
最後一次聽到她的消息是在2002年的年底,據説她已經在深圳辭職不幹了。
到了2003年她抱着她的女兒,五個月大的女兒,大老遠地從外省坐着一天一夜的火車。
回到了她曾經非常討厭的這個家。
命運有時真的很捉人,明明你一心想逃離這個家,到頭來還是隱隱約約有這麼一線,牽引着你回來,不知不覺。
有人説,為窮之過。
的確。
生活不易,70後長大的這批人,往往她們婚後有了子女不得已拋下自己兒女放在家裏,給家裏的老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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