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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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地方挨個想了一遍,一個一個在腦中排除。
“哥,我是餘温,就是今年暑假去您那裏打工的那個男生,過年那麼忙,您那裏還缺人嗎?”餘温到暑假的那家酒店,老闆看到餘温,問:“哎,就是一個,那個跟你一塊的小夥呢。”
“他不來,他有事,我自己一個人也行啊,能幹兩個人的活。”餘温重新住進夏天的悶熱的小屋,推門進去帶動的一陣涼風直接撲到餘温的臉上,冬天的屋裏比外頭還要冷上幾度,站在外面還能受到太陽,而屋內只有寒意。
楊帆排隊排到晚上,沒有軍大衣的庇護,楊帆實在站不住,四周都是擋風的人,腿腳還是凍的直打寒顫。
這是南方的冬天嗎?不是説南方四季如嗎?怎麼空氣裏這麼濕,顯示屏上顯示着零上的温度,楊帆卻覺自己的腳已經結冰上凍沒有了任何直覺,濕濕冷冷的空氣遇到冰冰涼涼的大理石地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那裏晚上冷嗎?要不別排隊了,找個地方住下,回頭在説。”楊帆收到餘温的短信,早已凍的不能彎曲的手指趕緊按下餘温的電話號碼。
“你擱哪裏呢?”
“從我們暑假幹活的地方,你那裏晚上冷嗎?要不住下吧,彆着急回來了,也不差這一會。”
“沒事,我問了,這裏都是回四川成都的,北上的人不多,回頭排到了就能買到。”
“那你穿的多嗎?”
“多啊,這裏是南方,還穿多少啊。”
“我看新聞上,南方的火車站也都披着軍大衣排隊,你也沒有,不行先住下,回頭白天再去。”
“沒事,快輪到我了,我穿着襖呢,我回頭和你説啊,我先去個廁所。”餘温準備了道歉,本想着説聲對不起,但接通電話後,怎麼覺怎麼彆扭,遲遲説不出口,聊天時,早上的爭吵好像早已煙消雲散。
運是一場綜合能力的考驗,等楊帆通過考驗回到家,已經大年二十八了,從福建北上到省會,接着排隊買票,再坐着大巴回到區,楊帆回到家時,已經七天沒有洗臉了,當時視頻通話的寸頭早就長出了頭髮,頭髮雜亂打起了結,抓在手裏一股油味。
作者有話要説:作者有話要説:作者有話要説:歡小可愛們提意見哦我的微博是:熱鬧rn歡大家關注☆、50餘温有點不敢認楊帆,伸手摸到楊帆的鬍子,開心的調侃楊帆:“這咋這麼滄桑來,出去了上下五千年啊。”楊帆長高了,但顯得更瘦了,穿着襖還都能在往裏下一個人,餘温接過楊帆的包,“這麼沉,你帶的什麼?”
“小吃啊,你看看還能吃嗎?我從那裏過來的時候被扣下了一部分,這是能帶過來的。”
“你不嫌沉啊。”餘温説着打開盒子,糕點全碎了。
“不可能啊,都是真空包裝的,我買的時候他説顛不碎的,能放一年呢。”楊帆説着拆開盒子,扯開塑料袋,嚐了一口,一股特別的味道從嘴裏化開。
“和我吃的不是一個味啊,這玩意是不是酸了,酸了會是什麼味啊。”楊帆皺着眉頭砸吧嘴,他也只吃過一個米糕,不知道這味到底能不能吃。
“能不能吃我都吃,咱趕緊收拾去洗澡去,明天澡堂就關門回家過年了。”
“我給你説啊,人家南方本沒有我們這裏的大池,都是一個一個隔開的單間,再説他們那裏熱的時間長,從家裏洗澡就可以了。”
“有沒有管你什麼事情呢,咱這兒不也有單間嗎,再説,你又不洗大池,管這麼幹什麼?”餘温收拾着衣服,一件一件疊起來帶走。
“我是説,人家就沒有大池這一個選項。”
“有沒有咱都不選,快去洗,洗完你還剪頭呢。”
“跟你説話咋怎麼煩呢。”楊帆説完這句話,兩人都蹲在地上笑了起來。
“不是,你跟誰學的這個腔調。”餘温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撒嬌的聲音,尾音轉的顫巍巍,有點讓人不適應。
“我,”楊帆也被自己的剛才説話時嬌滴滴的聲音瘮到了,哈哈大笑説:“那裏人講話都這樣,真的,你別笑了,你信我。”
“你平時也不看台劇,你看看就知道了,那裏的人講話真的這樣,真的。”離飯店最近的一個洗浴中心沒有單間,都是大眾洗浴,兩人本想問問,有沒有雙人間,有的話也可以,但沒有張開嘴,不知道問完之後櫃枱的大叔會怎麼想,兩個男生來還要開雙人間,是不是變態?
餘温領着楊帆到遠處的一個洗浴中心。
“有沒有單間?”
“沒有,單間早就停了。”一個大媽坐在椅子上纏鎖,頭也不抬的搭腔。
“為什麼停了?”
“沒人洗,不掙錢啊。”
“那,那有沒有雙人間。”餘温快速説完嘴裏的話,祈禱大媽不要抬頭,繼續幹手裏的活。
“有。”大媽還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餘温楊帆,繼續低頭纏鎖,説“不過有人,等一會他們就出來了,等一下吧。”
“行。”兩人坐在進門的長條座椅上,看着一個一個從身旁走上樓梯到大眾洗浴的男人,不管他們有沒有看到,兩人總覺得自己像個另類,孤零零的等着雙人間。
楊帆坐的長椅旁邊就是女大眾,一個個女生或者女人掀開簾子從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