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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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服的時候,楊帆倚在餘温身上,餘温的背上黏糊糊的,洗衣服洗出了一身汗,餘温也累了,靠在楊帆身邊。
作者有話要説:歡小可愛們提意見哦我的wb是:熱鬧rn歡大家關注☆、41餘温撈出盆裏的衣服,胡亂擺水幾下,把盆裏的水舉到頭頂,嘩的一聲澆下來。
“我靠,要死啊。”楊帆被這盆涼水的打了一個哆嗦,舉起另一盆水往餘温身上潑,本來洗衣服洗的疲力盡的兩人,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生龍活虎的打起水仗。
夏的風果然夠給力,帶着微微熱氣的風一會就把洗的衣服吹乾,兩人坐在台階上看着樓前單槓上飄飄的衣服,舒舒服服的靠在一起睡到半夜,本來打完水仗貼身的衣服被風一點點的吹乾,在背上留下幾道汗漬的白印記。
“快,醒醒。”餘温醒來拍拍楊帆,兩人睡眼朦朧的摸了摸半乾的衣服,踉踉蹌蹌手拉手扶着樓梯上樓。
餘温騎車帶着楊帆擱大街上跑,實在是找不到地方幹活,夏早上的陽光,看着沒那麼熱,但勁全在後頭,兩人的背後早就被汗浸濕,這還沒到中午,就沒有了力氣。
餘温想起了煙爺,想着去他那裏看看,之前住的地方都拆掉了,煙爺又在旁處開了一家酒吧,還是原來的老樣子,煙爺不在家,和以往一樣,一到夏天就去南方,一個不認識的店長擺擺手説不缺人。
餘温和楊帆順着酒吧街一家一家問下來,兩人越問越沒有底氣,都快走到頭了,還是沒有人把他們留下。兩人蹲在牆角,看着一點點暗下去的天,楊帆説道:“真要宿街頭了。”
“怎麼會,前面還有好幾家燒烤店酒店,再去問問。”餘温扶着牆揪楊帆起來,説:“他們這麼忙,肯定缺人。
楊帆和餘温在飯店找到一份工作,在前台傳菜,包吃包住。平時不忙的時候,還可以出去溜達溜達。
餘温和楊帆趁着休班到網吧打遊戲,楊帆剛打開電腦,就看到瀏覽器上推送出來的消息:青年導演韓餘因抑鬱症自殺。
楊帆眨巴眨巴眼睛,手指有點顫抖的點開消息,以為是什麼博眼球的假消息,但新聞上寫的確鑿鑿的,還有最後警察和醫生進入韓餘家的照片,楊帆去過他的家,和照片上的背景一模一樣,家門口的福字還是楊帆扶着梯子幫忙貼上去的,貼福字的那一天早就過完年了,但韓餘總覺得家裏不喜慶,自己寫了幾張福貼在門口。
餘温坐在一旁來回划動鼠標,一條條的看,過年的時候,楊帆餘温還曾收到過韓餘的紅包,除了爺爺外,還從未有人在過年的時候給他們發過紅包,餘温到現在都保留着那個紅包。
楊帆的嗓子被還沒説出的話梗住,皺着眉頭回頭問:“什麼是抑鬱症?”餘温把這幾個字打進詞條裏,上一次他們這麼困惑去了解一個新的名詞,還是從自己身上去了解同類。
兩人一點一點的往下瀏覽,原來人不僅僅會因為疾病痛苦,還會因為自己的情緒無法調節而陷入痛苦的沼澤裏,被痛苦淹沒到窒息然後選擇死亡。
楊帆從未覺得韓餘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他在片場除了嚴肅的工作外,還會經常講笑話逗笑大家,楊帆的身上一陣一陣的冒雞皮疙瘩,他找到韓餘的微博,最近一條內容是:電影《尋夢少年》經過幾個月的剪輯終於完成了,無憾了。
楊帆打了個哆嗦,那是他寒假演的電影,楊帆腦海不停的蹦出韓餘説的話,總覺得他的每一句都是遺言,只是那時自己沒有聽出來。
楊帆接着往下翻,還有一條消息是楊帆餘温在雪地打仗韓餘在一旁拍的照片,楊帆仔細讀他附上的文字:天上的雪在人間暴走,世間的人在人間失,潔白的雪,你是否會見到夏的太陽,夏的陽光,你是否還能看到我。
楊帆又打了個哆嗦,餘温按住楊帆的肩膀,説:“走吧。”楊帆走到網吧的門口時,門口空調的冷風嗖嗖往身上吹,餘温趕緊推着楊帆離開。
室外是剛從三伏天的崗位上退役下來的太陽,依舊威力十足,楊帆走在太陽下,一臉不解的問:“心情不好怎麼會死人?”
“不是心情不好,是抑鬱症,老師不是説了,帶‘病’這個字的病都是好治的病,帶‘症’這個字的病都是難治的病,像癌症,小兒麻痹症,都是難治的,抑鬱症可能和它們一樣吧。”
“可他很正常啊,還經常是不是講個笑話逗我,怎麼會抑鬱呢。”
“這怎麼能看出來,要是我們能看出來,還要醫生幹什麼?”
“可我也應該有點發現啊,他都能發現我們,我們為什麼發現不了他。”楊帆自責又疑惑的説。
餘温想起了那晚的對話,韓餘知道他和楊帆的關係後,篤定的看着餘温説:“喜歡誰是人的自由。”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有三個人知道楊帆餘温的秘密,楊帆,餘温,韓餘,現在,除了當事人之外,唯一知道秘密的局外人也離開了。
“電腦上説,這種病活着更痛苦。”楊帆沒有説話,繼續在太陽下走着,額頭的汗把劉海耷拉下來,額頭的汗順着眼角往眼裏,楊帆夾着眼,把眼淚和進的汗一起進去。
楊帆躺在牀上,頭頂的風扇嗡嗡的響,看似賣力的吹風,但除了噪音什麼貢獻也沒有。
餘温拿着雪糕,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