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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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他們想讓路上的人看到自己,但又十分害怕被他們瞅見。
動物的世界裏,也會有這種情況,那它們會不會受到其他動物的鄙視,他們怎麼生活,他們會再大庭廣總之下手拉手嗎,如果受到被人看不起,他們還會在一起嗎?餘温和楊帆心裏有十萬個為什麼,他們想有本書,有個電視,告訴他們想知道的答案,如果這個答案和他們心裏想的一樣,那就再好不過了。
之後每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餘温都抱着碗筷坐在門口邊看電視邊吃,心裏祈禱着再把信天翁的紀錄片重放一遍,可是事不盡如人意,餘温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紀錄片,也不知道之後信天翁的情況。
作者有話要説:歡小可愛們提意見哦我的wb是:熱鬧rn歡大家關注☆、29一,餘温閒的無聊坐着門口,朝門口糊玻璃的報紙上瞥了兩眼,怎麼又有關於自己身份的消息,接着往下讀,什麼是艾滋病,怎麼又多了一種病,怎麼又和自己有關。
看着看着,餘温從板凳上起來,直接半條腿跪在門口,心驚膽戰的往下讀,報紙缺了一半,外加貼在外面風吹曬,墨痕都淡去,看的十分費勁。患病後就會死去,沒有解藥,這種病通過傳染的概率很高,尤其是像餘温楊帆這種人。
餘温還沒有適應自己的身份,又要適應一種絕症。餘温跪在門口,覺得自己悶氣短,很可能已經患上了病,又想到楊帆天天和自己摟摟抱抱,對了,大半夜還親過嘴,一定是傳染上了。
楊帆從宿舍大門口樂呵呵的朝屋裏走去,餘温眼神慌張不安的看着楊帆,看的楊帆發。
“幹嘛這麼瞅我,瘮死個人。”楊帆下t恤,甩到屋裏牀上。
“你知道艾滋病嗎?”
“啥玩意?”
“絕症。”餘温跪着腿麻了,拖着發麻的腿坐回板凳上,絕望的看着地面回答。
“誰得病了。”
“我們。”楊帆也長個了,半蹲着看糊在最下面的報紙,餘温的手正哆哆嗦嗦的給他指關鍵信息。這種病毒在傳染的途徑主要有三種,其中一種是傳播,尤其是男之間。楊帆看到這句話,腦子爆炸了,恨不得一拳把玻璃捅碎。
怎麼又是我們,前幾天的消息還沒完全消化,從橫出禍端,楊帆看着餘温的眼睛,撓了撓頭,餘温眼睛裏什麼也沒有,空的跟死人一樣。
餘温關上門,坐到了牀上,拉開燈繩,看一羣蛾子往燈上撲,楊帆坐在板凳上,看看餘温,看看飛蛾,心裏想罵人,憋得實在是難受了,誰能受得了這一個又一個晴天霹靂。楊帆走過去拉掉燈繩,白熾燈裏的燈絲一點點熄滅,楊帆坐在餘温身後,慢慢的把臉貼上去。
餘温伸手摸了摸楊帆的臉,他的手更涼了,楊帆臉往後本能的退縮。餘温忍不住搐了兩聲,也知到自己後背上滑落的淚水,楊帆聽到餘温的哭聲,也忍不住了,搐了兩下。天本來就熱,兩人黏糊在一起,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楊帆先是搐,不敢發出聲音,到最後忍不住嗚嗚的眼淚直,本控制不住。餘温轉過身來安楊帆,漆黑的夜裏只能看清楊帆閃光的眼睛,兩人抱頭痛哭,對死亡的恐懼壓制住一切,哭自己,哭對方,哭命運,哭老天,哭到最後實在沒有力氣發聲,哼哼哼哼的又搐起來。
“怎麼辦啊。”楊帆緊緊的抱着餘温,知道會傳染還是不撒手。
過了好久,好久,餘温頭緊靠在楊帆肩上,試圖讓自己的語氣鎮定下來,“我會想到辦法的。”哭久了,也累了,餘温楊帆兩人癱在牀上,恐懼的胃難受,本睡不着。人真的會瞬間垮下去,再強烈的青活力都阻擋不住一個人的頹喪,眼中的靈氣一夜就了無蹤跡,好像有重物壓在肩膀,走路走邁不開道。
楊帆看着門口愣神,貨物在門口狂按喇叭也沒有驚醒楊帆,餘温看着麻線纏進機器,慢悠悠的走過去時,機器早已報警停止轉動,工頭掐罵餘温時,餘温再次忍不住低頭哭出聲來,楊帆也是,坐在門口遮陽傘下,不知道想到什麼,拿帽子壓着頭,沒有任何表情,眼淚一直掉一直掉,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無聲的砸到地面上。
兩天,還沒緩過來的身份,無法治癒的絕症,辨不清楚的別,餘温楊帆徹底垮了下去,寬大的t恤,瘦弱的身體,就像飄蕩在人間的鬼,讓人害怕。
實在等不到休班了,餘温踩好點,半夜三更拉着楊帆去辦公室,裏面有電腦,有他們想知道的一切,餘温捅開窗户翻進去,他之前已經打聽好了,這是最不重要的一間辦公室,也沒有裝監控,平時就文員坐在裏面做做表格,沒什麼大問題。
餘温拉上窗簾坐在椅子上等電腦開機,開機聲嚇壞了兩人,同時四周張望,漆黑的房間,兩人緊盯屏幕,藉着屏幕的光不停輸入搜索詞,不停的滑動鼠標,他們要知道的問題太多了,一時半會本瞭解不完。
瞭解的差不多了,餘温楊帆懸着的心放下來,原來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要有病毒才會傳播,而不是兩個人親親抱抱就會傳染,餘温緊握鼠標的手鬆下來,楊帆在一旁又沒忍住哭了出來。
兩人坐在電腦前來回瀏覽,分不清謠言和權威發佈,反正不會死就好了,快天亮時,兩人摸了摸發燙的電腦後背,倉皇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