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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們都完了。”
“沒事,不會過審的,看的人也是少數,我讓他們給我眼上打上了馬賽克。”餘温倚在門口捏了一下楊帆的臉,轉身關門説,“你還別説,這羣小孩還真有兩刷子,剛畢業,問的問題還不賴,知道我身份,明知播不了,也沒怎麼樣,還是繼續拍了下去。”
“你答應個什麼勁。”
“都不容易,我當時剛當記者,想想也難的,能幫就幫幫,給他們帶點信心。”一個晚上,餘温收到前幾拍攝的視頻,和楊帆坐在電腦前觀看,攝像頭跟着餘温進入客廳,餘温介紹自己的工作,收入,去過哪些地方。
“這是你自己買的房子嗎?”
“不是,和另一半一塊買的,還在還房貸。”
“另一半呢?”
“沒在家呢。”楊帆看着電腦,滋滋的嘖舌,“沒在家,我是鬼啊。”
“接着看嘛,生什麼氣。”餘温摟着楊帆的脖子,按下播放鍵。
餘温望着攝像頭,真摯又調皮的説:“是個小男生哦。”晃動的鏡頭靜止了五六秒,給大家心裏留點緩衝的時間。餘温領着他們進入書房,講起自己當戰地記者的事情,餘温指着照片,回憶自己青葱歲月。
主持人問起餘温和楊帆的故事,有沒有遇到來自社會的歧視和壓力,餘温坐在沙發上,搖搖頭,“我們比較自由,不用告訴任何人也可以在一起。”☆、78“沒事,不會過審的,看的人也是少數,我讓他們給我眼上打上了馬賽克。”餘温倚在門口捏了一下楊帆的臉,轉身關門説,“你還別説,這羣小孩還真有兩刷子,剛畢業,問的問題還不賴,知道我身份,明知播不了,也沒怎麼樣,還是繼續拍了下去。”
“你答應個什麼勁。”
“都不容易,我當時剛當記者,想想也難的,能幫就幫幫,給他們帶點信心。”一個晚上,餘温收到前幾拍攝的視頻,和楊帆坐在電腦前觀看,攝像頭跟着餘温進入客廳,餘温介紹自己的工作,收入,去過哪些地方。
“這是你自己買的房子嗎?”
“不是,和另一半一塊買的,還在還房貸。”
“另一半呢?”
“沒在家呢。”楊帆看着電腦,滋滋的嘖舌,“沒在家,我是鬼啊。”
“接着看嘛,生什麼氣。”餘温摟着楊帆的脖子,按下播放鍵。
餘温望着攝像頭,真摯又調皮的説:“是個小男生哦。”晃動的鏡頭靜止了五六秒,給大家心裏留點緩衝的時間。餘温領着他們進入書房,講起自己當戰地記者的事情,餘温指着照片,回憶自己青葱歲月。
主持人問起餘温和楊帆的故事,有沒有遇到來自社會的歧視和壓力,餘温坐在沙發上,搖搖頭,“我們比較自由,不用告訴任何人也可以在一起。”
“那朋友呢?”
“現在留下的朋友都是知道我們的,都是大人了,就算剛知道,也不會一驚一乍的。”
“那愛人呢。”
“不錯,很的關係。”餘温得意的挑動眉,眼角抑制不住笑意。
楊帆捂住眼睛,直呼“哎呦,看不出來啊。”餘温關掉視頻,看着楊帆,嘟嘟嘴巴,揪起一片茶几上的葉子,清清嗓子,“我也想拍個小型紀錄片,或者寫點什麼,我這幾年借工作之便,調查了很多人,也整理了不少稿子,留着積灰也不好。”餘温一直沒住過筆,記錄他人,記錄自己,記錄身邊的一切。餘温想起小時候剛知道自己身份時,那份惶恐不安,因缺乏生理知識而侷促與慌亂,進入社會後對自我身份認同的無力,保護不了愛人與自己的軟弱。
餘温想寫點什麼,告訴和自己曾經一樣困惑的人,不糾結自身境遇,安然接受自己,餘温想通過文字的力量,安撫他們波濤洶湧的內心,愛上陽光明媚,風平靜的美好子。
暮夏的風還是有點涼,月亮大的出奇。餘温抬頭透過窗户前的樹枝看夜空,黑漆漆的樹枝就像天撕裂的口子,月亮從口子裏出光來。餘温想寫點什麼,抱着電腦走出卧室。
餘温坐在桌前,認真的回憶和楊帆的這些年,躲躲藏藏卻又甜甜的的這些年。
“寫啥玩意,書叫什麼名字啊。”楊帆專心制止趴在地上研究自己的剛剛搭好的模型。
“寫什麼東西我還沒想好,但書名我早就想好了,《他和他》。”楊帆手中還沒好的模具掉下來,楊帆顧不得撿起,就往餘温桌子前走,楊帆知道餘温要寫的內容,打趣説説,“錢我出了,倒貼錢也得印,到時候你進去了,我會雷打不動給你送飯的。”
“行,那我開始報菜名了。”餘温在書的前言寫道:我該怎樣稱呼你,是同志還是朋友,但不管怎樣,這都不影響你我的身份。
首先,我們是個人,然後才有了這些社會的標籤。雖然我在三十歲前也經常懷疑這一點,當我知道自己喜歡男生那一刻,我一直對自己的別難以確定,慶幸的事,我現在終於確定了,我已經快四十了,為了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我花了二十年,今天,我把這個正確答案告訴你,你不必再花時間探索着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我是個幸運的人,也是個不幸的人,但終究是幸運大於不幸。上天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