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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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腳。」

「我給你按一按。」腳麻和腿筋不同，一般是足底血循環不順造成。

來到她的身前位，捧足橫膝，這個年代不似古代三寸金蓮那般不堪一握，卻有一種的觸碰。

的確，許是注重滋養，她的雙腿不如年輕姑娘的纖細修長，略微的豐腴身材，使得她的一對赤足有種恰當的握持。

沒有去看她潔白的腳踝，一手貼在她的腳面，一手則握指彎曲，指關劃過她的腳背。

受到曲線順滑，足底的，令人遐思，在指節滑動的時候，心裏隱隱一絲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趣。

曾經，我想過給她按摩頭頸，曾經，我想過給她捶背肩，曾經，我想過給她舒壓腿肚…記憶裏，甚至閃過某個廣告:媽媽，洗腳…承歡膝下，我曾經真的想過…但，終究只是曾經。

在腳底幾個位處，我的指節有力地按壓，時不時引得她些許吃疼。

「別隻是美容保養，有空多做些身體按摩。」我不由道，「平時多吃點鈣片維生素片，對人有好處。」外在的靚麗，改變不了內在，保養再好，畢竟年紀擺在那裏，骨質疏鬆、氣血不順…這些問題會陸續找上來。

「你從那裏學的這些，手法專業。」李萱詩輕輕道。

「坐監的時候，看了些這方面的書。」我如是説，「他們也鼓勵，改過自新，或者學個一技之長，沒什麼不好…」説着話，我手裏的動作並未停止，在一記大力按壓，她忍不住呻了一聲。

「力道沒控制好，勁大了點。」我收了幾分力。

這時，她卻將另一隻右腳伸過來，落在我的膝:「這隻腳也麻了。」於是，我又捧起她的右腳，也是一樣按壓。

「很舒服。」李萱詩閉目享受着我的按壓，似乎忘記將左腳回。

現在，她的兩隻的玉足就橫在我的膝前，甚至觸及我的。

一番按壓後，我又開始輕輕撥她的腳丫，活動她的腳趾。

中醫的説法，腳是人體最髒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這對玉足卻甚是誘人，不是少女的粉，但雪白，卻又是另一番風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裏的情景，豈非如現在一樣。

一樣是動人的婦，一樣都是我叫媽的女人，一樣都只是兩人的獨處，也一樣是一對雪的玉足…思緒恍惚，我撫摸着手中雪足的腳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線，腳尖豐盈齊整卻不失的腳趾頭，隨着我的擠壓相鄰又微微分開；美甲泛着朦朦朧朧的光澤，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會被勾動慾火。

她的腳緣處極為柔軟，此時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許的興奮，但我依然平靜。

二兄弟的興奮，是男人慾的野，但我不會，不需要刻意壓制，而是當腦海浮現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慾，起於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來愈強烈的眷戀，當李萱詩的形象在心中破滅，童佳慧似乎補足這一切，還是那樣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着她，然後放肆自已對李萱詩這個女人的慾望，那才是真正的褻瀆。

「好了。」我緩聲開口，將手捧的玉足放下，「腳還麻麼？」

「不麻了。」李萱詩睜開眼眸，不曉得是否我的錯覺，我隱約察覺到她有些許的失落意。

汗蒸房裏，又是我和李萱詩獨處。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穎，這三個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時候的我心裏浮現過很多念頭，但無非是男人對於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夠審視三個絕美女的美麗的軀體，即便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們就已經幸福滿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