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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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佳慧補充道，「不過，下面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我只是想過，真這麼做，我怕…」怕什麼，是怕太大，還是怕上癮，畢竟以她之前用的，都是小的。剋制，不代表不喜歡大的。

「那你就是承認有用過。」我饒有意味:「你不僅摸過，而且親過、過，還想把這雞巴進下面，是不是？」佳慧遲疑地點頭，但我還是要求説出來。

「我不僅摸過，而且親過、過，還想把這雞巴進下面。」

「你剛才説，這雞巴是誰的尺寸？」

「你的。」

「那，我和岳父，誰的雞巴更大？」佳慧面一僵。

直到我又重複一遍。

「你的。」她咬着嘴。

「所以，你不僅摸過，而且親過、過，還想把女婿的雞巴進下面，是不是？」我抬頭望向結婚照，內心希望它能被聽到。

佳慧愣住，尋着我的目光，她看到那張結婚照，臉驟變。

她已經明白我的用意，這是迫她表態。説，不説，結果就明瞭。

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是。」

「完整説一遍。」

「我…不僅摸過，而且親過、過，還想把女婿的雞巴進下面…」聲衰如蚊。

「我沒聽見。」

「我…不僅摸過，而且親過、過，還想把女婿的雞巴進下面！因為女婿的雞巴，比我老公更、更大、更長！你，滿意了吧！」當着結婚照裏岳父的面，佳慧還是把這句話説了出來，説到最後，更是喊出來。

這是我想聽到的答案，而且還被加了料。但，下一秒，我心一沉，隨之而來，是一種絞痛，自責。

來不及開口，就見她抄起一個枕頭，砸了過來。砸在我身上，不疼，疼的是她。

我看到佳慧眼裏噙着淚，抱膝蜷縮，突然間，所以的慾衝動，如水般退卻。

原先在腦海裏，那些鼓譟，那些勸進，彷彿都知道闖禍，齊齊躲了起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沒有哭泣，而是哽在喉，無從辯解，那是我的慾望，是我的一念作祟。

我只能靠前，將她輕輕抱住，摟在懷裏。

到此為止。我決意放棄。

片刻過後，佳慧推開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到此為止吧。」

「繼續。」牙關裏吐出話，「説，要做什麼。」無奈，我只能坦言，想看她平時怎麼使用這些道具。

當然，是在這間房，是在她和老白的結婚照前——這句話，我不敢強調。

半晌，佳慧呼吐一番，似乎調整心情，拾起一枚小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