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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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完，她便繼續發起了攻勢，舌之間，竟來到我的下。

她的雙手輕易地握持着我的二兄弟，上下套起來，這本該是極能刺男人情慾的方式。

不得不説，她的手法很不錯，力度也是輕重得宜，但她不會明白，一個人氣未起，那樣做就是無用功。

這就像是我在浴室用伍姑娘時也是一樣，男人打過手槍動知道，任憑你擦拭槍身，倘若沒有意的神刺，那就是左手握右手，很悉但不會有心跳的覺。

「看來你真是憋太久了，不好好刺一下是不行的。」王詩芸的聲音少了些魅惑，但行動卻更是大膽，嘴一開，便將龜頭一口含進去，同時一手上下套着柱，一手則是撥動着陰囊和丸。

「你今晚這樣做，有沒有想過黃俊儒？」我的聲音愈來愈冷淡。

下的二兄弟正被女人嘴腔給伺候，倒也不是全無覺，但若説有一分，卻是九分助長了恨意。

不是憎恨，而是悵恨，這個女人何以淪落到這種地步，只是以一個代替品來試圖愉悦我？下的女人的動作，有明顯地停頓，卻彷佛沒有聽見我的問話，然後又繼續侍。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過黃俊儒，或許想過，但她今晚卻不得不如此。

而我沒有抗拒，不是因為她的挑逗，而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墮落程度，若是連她都如此，那麼白穎呢，李萱詩呢，女人的不自愛到了何種地步。

在黃家和黃俊儒喝酒，他還提及他想找回王詩芸，還希望一家三口能回到過去。

真是天真而可笑的男人，痴情或許可敬，卻也可悲。

彼時彼刻，我在心中劃過悲涼，王詩芸回不去了，白穎回不去了，而我也回不去了。

隨着龜頭進入王詩芸的小嘴，二兄弟觸及到了那片温潤。

香舌繞着龜頭轉了幾圈，然後將它整個含了進去，更是把頭往下壓，直到大半都進了她的嘴腔後端，龜頭頂住了她柔軟的喉嚨才停止下來。

「我剛才説過，你今晚不該來。」我又重複了這句話。

王詩芸稍微頓了一頓，反而開始，並且不斷得調整舌的位置，那柔軟而緊湊的覺卻讓我的二兄弟有種賓至如歸的覺，即便是白穎也沒這麼貼心過，這也讓我相信，今晚的她確實不對勁。

「我明明説的是實話，為什麼你不聽呢。」我的聲音很冷淡，她聽得見，可是因為熄燈的關係，她無法瞧見我眼神同樣很冷淡。

漸漸的，王詩芸被二兄弟堵得都有些不上氣來了，不過她卻並沒有吐出來，反而更加賣力得吐起來，龜頭在她的小嘴裏進出時，帶動了她的口水，發出了蕩的「唧唧」之聲。

「做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伴着我的話音，我的左手也來到了下，落在她的頭上，她吐出了龜頭，也放開了二兄弟的柱，這才抬頭，她能覺到這隻手的力量。

「我以為你是明的女人，但今晚你不斷地犯錯，實在是有損平時得體的形象。」我微微嘆息，「今晚，你不該來，但你來了，這是第一個錯誤，你來了卻又光了來勾引我，這是第二個錯誤，光雖然省事，但總是會讓人覺得無趣。」王詩芸柔軟的軀體已僵硬，嘴顫抖着，卻不敢説什麼反駁的話。

「你的第三個錯，你太主動了，通常呢，男人不喜歡被動，除非…他真的不行。」我有些戲謔，聲音卻冷淡依然，「至於第四個錯誤，你實在太高估你自已了，你是長得很像她，但你就不是她，這角扮演不是誰都能勝任的。」王詩芸緊咬着嘴，顫聲道:「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

「這是你今晚犯的第五個錯。」我冷聲，「王詩芸，我説過，做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你卻要我放了你。」

「你…」王詩芸還想説什麼，卻忽然受到疼痛，一種鑽破腦門的疼痛。

五手指攥住她美麗的秀髮，只是稍微用勁，她便受到劇烈的疼痛。

扯頭髮，是女人打架常用的招式，但我來做時，她的確是承受不住，開始央求，我卻無動於衷。

或許是央求無用，王詩芸疼得眼淚掉落，嘴裏開始咒罵:「左京，你這個王八蛋，你本就不是人！本就不中用，難怪你老婆白穎寧願被郝江化，也不跟你做…你就不是男人！」

「你可以繼續罵，如果你會覺得舒服。」我似不以為意，但心中隱隱一疼。

王詩芸説的是罵人話，可是罵人的話為什麼不能是真的。

這是她這樣想，還是從白穎那裏聽到有關的抱怨，我在白穎心中是否算是一個男人，而我未來的所作所為又是否算是個人？心裏的這個疑問，王詩芸是無法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