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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不是唯一一個。」我若有所思,「只是先走一步,不會寂寞太久。」又一夜,一睡到天明。在公司幾個小時,又是一陣心悸。

王天正在快速瀏覽昨天安裝的攝像頭所拍攝保存的監控視頻。

進度走不到一半,便有了收穫,視頻裏出現了兩個人,郝江化以及一個老和尚,所謂的神秘師傅無僧。

五分鐘後,王天神情驚變,人便衝到洗手間,瘋狂作嘔,一想到那辛辣不堪的畫面,只覺胃裏又泛起噁心的酸,乾嘔不止,直到一兩分鐘後才漸漸平復,漱口洗臉,調整狀態,有了準備後,他才勉強忍受看完,然後將當中的重點片段進行截取,便發給過去。

「你説的對,他確實是條老狗,人幹不出這種事。」在收到王天發來的視頻文件,他似乎特別有觸。

「視頻我截取一個多小時,裏面的內容…很辣眼睛,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我已經吐過了,太噁心了。」

「原本我可以再刪減一部分,不過他們有不少對白,我不確定是否有你想要的、」王天的提醒,讓我不好奇,郝老狗師徒能出什麼幺蛾子。

點開視頻,前五分鐘算是正常對話,聊到郝小天。郝小天慘遭斷,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了,父子一場,郝老狗還是希望他能活得好一些,特意向無僧請教。和尚表示,可以跟他修行秘法,以後庇護郝家子孫也是好的,郝老狗連連説是。

然後又掰扯到郝老狗最近修行成果如何云云,接着畫風便開始不正經,兩個老男人竟然開始衣,郝老狗的狗大而軟,疲軟得下垂,老和尚卻是下無物,除了乾癟的袋子,莖也遭剷除,幾乎和郝小天一樣,難怪郝老狗會向他徵詢郝小天的建議。而關於和尚的身份,初步來看是符合道長提到的那個,曾經加入天塘會的南耿,被人斷後從道入佛,應該只是偽裝。

郝老狗坐在牀沿,老和尚卻跪了下來…我開始明白王天説的是什麼意思,和尚以身作則,郝家女人給郝老狗做過的事情,老和尚也照做不誤,並且得極為認真,吃得那叫津津有味…

點上香煙,讓煙氣沖淡那種反胃的不適,房間的玻璃似乎有些髒,手指劃過,那種噁心到骨的覺,確實令人不舒服。

藝術電影可以把同拍得唯美,但現實是另一回事。很快,畫面又有了改變,郝老狗得到口舌挑撥後,慾已起,將黝黑狗照着老股的眼便開幹了,而且整個過程裏並沒有戴套,火辣,殘暴,劇烈的衝撞,老和尚卻甚是享受,而老狗也特別賣力,嗯,動作很嫺

一個多小時的視頻,偶爾會提到「渡氣」,「以陽壯陽」之類,好像是老和尚借郝老狗練功,這方面或許道長能梳理,對我意義不大。這個視頻一旦曝光,郝老狗形象登時崩塌,再也抬不起頭,只是不足以宣我的怒火。不過也不是沒有價值,在看完這個視頻後,讓我衍生一些想法。

午後的陽光正暖,郝江化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裏那懶散的磁聲音,讓他有些恍神:「緬娜小姐?」

「衡山縣的項目規劃方案,鄭市長已經批准並上報到省裏備案,不過意外,我得恭喜郝大哥後高升,以後得叫你區長了。」郝江化心頭一喜,他還沒收到風,不過緬娜小姐人面廣,她既然説了,那十有八九,自己算是從衡陽縣市兩級政府手裏搶下地方實務的主導權。財運能撈多少先不提,這官員延休基本能確定,他又能多做幾年官老爺,郝龍死了,現在又有貴人報訊,真是雙喜臨門。

今晚,伊人山莊,青雲閣。緬娜除了報訊,也邀請郝江化赴宴,還提出把郝小天也帶上。

「緬娜小姐,小天還是算了吧,他現在這樣…不太方便。」郝江化面,「而且鄭市長他…」

「鄭羣雲不會參加,今晚我只邀請你一個。」郝江化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這是在拉攏自己,事情既然定下來了,想在新區項目裏佔據優勢,誰也繞不過自己。

「你兒子出院,後續還要恢復,也許我能幫忙給點建議。在你們華國,這種事很難啓齒,但在泰國,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別的變化是正常的一件事。」,緬娜繼續説道,「哪怕不變,斷也不意味沒有希望,人工生殖器在國外發展很快,以現在的醫學技術,可以做這方面的移植,另外我認識一些頂尖的機構,正在做這方面的研究。」

「那好吧。」郝江化決定了,反正再壞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加糟糕。

找上郝小天,將晚上赴宴的事情一説,郝小天原本是不太想去。畢竟天氣炎熱,外出還要掛袋,身上説不定會有味道,郝小天寧可躲在房間裏,但聽到緬娜是泰國人時,眼眸微微有些亮,再想到這段時間被冷落,被排擠,難得郝江化還願意來看他,父子間還能吃頓飯,儼然是情上的奢侈,郝小天最終同意了。

夕陽落下前,郝江化開車,副駕駛坐着郝小天,兩人一同去赴宴。

到了伊人山莊,青雲閣,扶搖直上,青雲路。

這一夜,郝江化徹夜未歸,這一夜,郝小天同樣沒有歸來。

郝家的女人們,有條不紊地持續着生活,機械般地,明重複今,今重複昨

其實不是郝江化離不開,而是她們離不開…習慣是人的一大弱點,人一旦習慣,便漸漸生出麻木,失離去的勇氣。

這一夜,李萱詩和徐琳睡在郝家,不知道誰陪誰;這一夜,白穎和孩子住在山莊。

這一夜,沒什麼人想起郝家父子,這一夜,悉的人也幾乎遺忘我,遺忘如夜涼寒。

天亮後,我接到poy的一個電話,他傳了一個視頻。臨近中午,郝江化開車回到郝家。

「大,老爺他們回來了。」小保姆小快步地跑進來通知。

李萱詩微微蹙眉,很快便換上親善的笑容。

而另一邊,郝江化才把車子停好,郝小天便從車上下去。

「小天…」郝江化的聲音,有些發虛。

「別跟我説話!」郝小天驟然回頭,一雙眼眸充滿恨意,爾後轉身就走。

郝江化張張嘴,卻説不出話來。

李萱詩等人了出來。

「怎麼啦,這是?」她問道。

「沒什麼。對了,我還有公事,先走了,小天,你們別去煩他。」郝江化一回來就走,臨近飯點,卻表現得愛崗敬業,令李萱詩心生疑惑,卻也沒有追問。

郝小天回到房間,第一時間就放水洗澡,原本身上掛着的三個袋,應該已經被爆在現場了。

現在,他只想好好洗一洗,從未有過卻無比真實受到的噁心。

中午,我叫上白穎,開車去郝家,算是蹭了一頓飯。飯後,這對婆媳姐妹花又聊開了,大概又是些我不知道的勾當。

翔翔和靜靜,如郝家那對雙胞胎一樣,也被安排睡午覺。唯獨郝萱,閒不住,拉着我玩耍。

大半個下午,我和郝萱在庭院裏玩耍,直到郝萱小手指往樓頂一指。

郝小天坐在樓頂陽台的邊緣,兩隻腳曠蕩在空中,風依稀吹得他頭髮凌亂,他就靜靜地看着我和郝萱在玩耍。

沒人知道,郝小天怎麼會跑到那裏,他的房間已經不在限制,手術後不會有傳染的風險,但依然沒有人另眼相看。

我示意郝萱去屋裏休息,然後從樓梯上了陽台。

「左京,你真的很討厭。」郝小天的語氣裏充滿怨恨,「為什麼你能笑得這麼開心。」看來,我和郝萱的互動,似乎刺傷了他。

「你不應該笑,你應該恨,你媽改嫁到郝家,你老婆被人玩了,你被戴綠帽子,你應該很痛苦才對。」郝小天冷聲,「你憑什麼笑!你有什麼資格笑!」

「給你講個笑話吧,從前有個小太監,下面…沒有了。怎麼樣,好不好笑?」郝小天臉驟變,就像下一隻蒼蠅,怎麼吐也吐不出,如鯁在喉,噁心依然。

ps:讓小狗多活半章吧,鐵定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