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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琳看似默然,突然做出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微微起身,我以為她要起身,結果她一把扶住我的龍莖,然後股一沉,便將我的陰莖大半進陰户裏,那坐得敦實,將雞巴納進陰道,龜頭更是被擠撞在花心,然後肥美的便在我的扭動起來,越來越瘋狂…

「徐琳,你…」徐琳這一手出人意表,我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騎上,瞧她臉上的痛苦和瘋狂,顯然不理會我的意見,而且扭動時,兩團巨隨着瘋狂擺動而波動,這種親身目睹的波瀾壯闊,實在是驚豔,但…

我本能伸手去推,她索抓過我的手,壓在兩團豐碩軟上,心生些許退縮。她的肥騎在我的,真要強行起來,不想得先把她掀翻不可。

眼前的徐琳,不只是女騎士,更像是一頭髮情的母獅子,原本透支的體能在被抓姦時的羞恥和家庭破裂的打擊下,情緒上的瘋狂,渴望發,不管不顧,就這麼騎上來。

我是可以輕鬆推到她,甚至還能扇個耳光,踹她下去,但我沒有這麼做。這一刻,她需要,她也只有了。

這次抓姦,我確實配合劉瑤,在執行她的報復計劃,同時我也的確藉機享受一把徐琳,並且是當着她的家人面,這次戲我演得很投入。所以效果出來了,徐琳不管怎麼做,她和劉瑤一家裂痕已經出現,再也沒有拉她們下水的可能。

徐琳的情緒很不穩定,她的瘋狂也無關慾的索取,而是自我的放逐。同樣是抓姦,那次在杭州賓館前夕,我已經預到最壞的結果是什麼,在我深夜買醉的時候,徐琳給了我關懷以及情的亮光,雖然我後來還是決定去抓姦,並連夜追擊郝老狗,趕到郝家溝捅他三刀。但如果沒有她當時出現,也許我的戾氣會很重,我可能在事後自我終結生命,談不上拯救,但的確沒讓我絕望到死。

也因為這份情義或者是孽緣,我不忍心在這時候去推開她。她幫我一次,我得先還她。

然而徐琳並不給思考的時間:「你跟瑤瑤搞過吧。她是不是又騷又水又多?」我不然一怒,將她一下掀翻,猛地騎跨上去,一手便扼在她的脖頸:「有種你再説一遍。」

「生氣了?我説錯了麼,她是我生的,我是大騷貨,她就是小騷貨。」徐琳一聲戚笑,「大小騷貨都被你搞過,你很得意是不是!」

「小騷貨勾搭姦夫,聯手坑親媽,是她把這個家毀了。」即便我已經扼住她生命的咽喉,她依然在挑釁,「有種你就乾死我。」

「好,我就乾死你!」鬆開她的喉頸,隨即掰開她的雙腿,猛然把降魔杵捅進她那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

花徑滿是滑膩,從深處分泌的增加潤滑,使得實的大能肆意地蹂躪,鮮壁壓裹着陰莖,再加上水潤補,讓我沒有遭遇阻礙,順暢地起來,二兄弟瘋狂地動,次次挑中花心軟,磨得徐琳又酥又麻,不由得又是一陣急促的嬌啼狂

原本哭戚的臉龐,染上慾的豔紅,徐琳被我壓住身下,一番,鼻息逐漸轉促,嬌連連:「唔…你行不行…不是要乾死我嘛…來呀…我看你怎麼幹死我…」也許是連番的合讓她陰道里充滿大量的,不會因為魯的動作而受傷,相反她享受到的快樂。

我迅速調整策略,一鼓作氣,不再是小打小鬧,而是長槍硬上,直接把花心軟衝撞開,破宮口。不只是外宮口,而是直接突破宮頸,大的龜頭貫穿內口,進入子宮腔,不是前段,而是直接衝到中後段。如果説子宮是生命的區,這裏就是區中的區,距離撞壁也只有半寸之遙。

我伏在她身上,使出這強力一刺,她真實受到疼痛。這本該是生人勿進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被人長驅直入,這種疼痛讓她有些難以招架,卻又不得不忍受。

多數男的生殖器是無法進入到子宮,那不僅僅是長度的問題,關乎宮口大小,角度,還有陰莖起的硬度,力度等等,甚至還需要些運氣,同時女方還不能太過於緊張。郝江化的雖然腥臭,但仗着尺寸優勢,有幾次憑藉綿密的最後衝破花心,攻破外宮口的第一道防線,進入子宮頸區域,然而他也僅止於此,他並沒有做到突破宮頸從內宮口再突破到子宮腔。

郝江化雖然力還行,但他太老了,老人的生殖器哪怕長,但它不夠結實,不夠硬更不夠力,尤其郝家那麼多女人,哪怕是大補湯,復一的損耗,疲態早已顯。也許還能滿足小姑娘們甚至還能硬撐幾個鐘頭,再想幾年前羣芳嬉戲本做不到,更不用説他最巔峯的狀態也只是夠到第二道防線,但沒想到左京居然突破這道防線,不是在宮頸,而是直接衝到子宮腔裏。

徐琳到痛的同時,心裏不自主地緊張,企圖抓撐些安全

「吱溜」一聲,又一次全沒入,不再留力,也不管她是否受不受得了,相比以往幾次,現在我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而是隨的施,七寸多的全部進入她的體內,兩顆丸都被帶得撞擊在門户附近。

「疼…輕點…」徐琳心裏泛起一種不安全,這麼深入的私領域,她也有些惶恐。

但,做錯事要付出代價,挑釁也要承擔後果。我的動作無疑比以前狂野,蠻牛要衝撞,野豬撞樹上,不顧一切地幹!

反抗不了,那就學會享受。但徐琳瀕臨絕望,她已經過好幾次,原本就到強弩之末,強撐着身體化身女騎士發出挑釁,故意用言語刺,其實是自暴自棄,希望左京憤怒之下怒揍一頓,沒想到來一頓長槍捅刺,這一捅竟然還幹到子宮腔。

「京京…我錯了…你放過我吧…」眼前的左京彷彿一頭髮狠的獅子,她無法預料會怎樣,只好停止挑釁,選擇求饒。

一旦被喚醒,沒有到累的時候,又怎麼會輕易地停下來呢。徐琳只能任憑我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任意馳騁。

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力度不曾消減,微微的退,緊接着便是強猛地突刺,徐琳張着嘴,卻説不出話。

她的內心或許在喊叫,但我卻興奮起來,撞到了!結結實實地撞到阻礙,二兄弟一路殺伐,它終於抵到最後。龜頭在宮底撞到宮壁,這項千難萬難的成就,居然在這種極端狂暴、不追求愛歡愉而是用懲罰的情況下解鎖了。

是的,我在徐琳身上完成了撞壁的壯舉。是在她的子宮裏,不是碰觸到左右兩側,而是抵在最深處的宮底,龜頭頂到她最脆弱的子宮壁。那種觸及漿膜的慾望和受,不同於衝破一個處女的處女膜,但同樣彌足珍貴。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都沒有離子宮,只在裏面活動,一旦退到花心外,還能不能再次觸底,我並不是很確定。在火熱大的狂亂攻襲下,徐琳早已癱軟,而我在一聲低吼過後,苦戰已久的大龜頭在子宮的宮底顫抖起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白濁濃在她的宮壁,出的量有些出乎我意料,子宮本裝不下,雞巴不得不退到,抵住宮口,馬眼噴出多餘的隨着她花心分泌的陰混合着水淌在陰道里,先前出的則被堵在子宮裏。

或許是二兄弟太興奮了,馬眼並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持續快兩分鐘,龜頭才平緩下來,這波才停息,而多餘的水從陰道的縫隙處慢慢往外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