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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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岳母勉強一笑:「我只是怕被京京聽見。」

「他的房間和我們又不相連，他就算叫再大聲，他也聽不見的。」岳父不以為意，「再説他是我們的女婿，夫間做愛，這事他又不是不知道，會理解的。」

「嗯。」岳母輕輕地應了一聲。

「我要開始加速了。」岳父沉聲一起，下的老杆出入的速度驟然加快，口裏親吻着玉，而岳母也儘可能地配合丈夫的節奏，沉提，遷就這個體位。

「啊，老婆…你裏面真舒服…我快忍不住了…」岳父着呼。

門外用耳朵緊貼着門板偷聽地我，不由啞然。

前後不會超過半小時吧，如果去掉那段情熱吻，有沒有二十分鐘？我對岳父的能力一向深信不疑，而這一刻，我卻大為失望，我不説做足一小時也差不多，郝老狗更是做幾小時不見得累，而岳父…「行健，我也快了。」岳母的聲調也忽然高了些許，然後便沉落下來。

這是…了？我隱隱猜測，打死我不相信岳母到高了，百分百是故意姿態，配合岳父，應該是岳父了才對，岳父這戰鬥力，就算不是早陽痿，起碼也是個二級傷殘吧。

「我先緩緩…」隱約又聽見岳父這樣説，「先用這個頂上吧。」

「不…不用了吧。」岳母好像有些遲疑，但還是犟不過。

然後我便聽到了另一種聲音，一種「滋滋」地電動聲，這是…自神器？！到了這時，我的興趣索然，小心踱步回房。

仰躺在牀上，我想起當初岳母用我和白穎間房事的糗事來戲我，也從側面渲染了我的失敗，了半天，岳父母所謂的十多次，就是這種水平？另一方面，我也不困惑。

為什麼岳母明明沒有得到慾的滿足，甚至是特意遷就岳父，假裝自己有了高。

我和白穎，至少我以為是有過真情實的，而她最終和郝老狗搞到一起，最初是什麼原因不得而知，但她後續的作為，我卻理解為她的慾得到極大滿足和釋放，所以才能一次次欺騙我，投入郝老狗的下，甘當一條母狗。

但，為什麼，岳母卻能忠於岳父？即便是我和她發生些許過火的事情，但那是另有原因，她的情並沒有背叛，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

或許，她真的做到了，只因愛勝過了，如果是那樣，那隻能證明，曾經的白穎或許愛過我，但還不夠愛我。

腦海思緒翩翩，不知何時，我便這樣誰去，醒來又是一天。

睡於夜，醒於晨，然微怒。

一覺醒來，二兄弟又是神抖擻的狀態，不過倒不是很誇張。

連續兩天的晨，也不知這玩意久了，是否會充血，想着還是去衝了個早涼。

下了樓，岳母已經準備好早餐，這回身上穿得不再是居家服，一件潔白的襯衣，一條修身直筒黑長褲配上一雙合腳的高跟鞋，頭髮梳成髮髻，面容只化了淡妝，手腕上搭着一塊女士表，不是奢侈品牌，但很符合着童副部長的風格，嗯，一種清涼颯的氣質。

餐桌上放着煎餅，稀飯粥，還有荷包蛋，幾香噴噴的老油條，新鮮的豆漿，還有一小碟湘地醃菜和兩塊辣式豆腐，這顯然是特意為我準備的。

我看着岳母，她安靜地喝着稀飯粥，一面就着油條，以她中央財政部副部長的身份，眼下的餐食也算得上茶淡飯。

只是，我從她臉上卻看到了一種滿足。

或許，她樂得平淡，平淡也是一種福氣。

昨晚的偷聽，我以為她多少會帶着一種不和諧的失落，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想錯了。

岳母的確過得很幸福，在副部長榮耀光環下的她，內心世界卻是個知足的小女人，又或許岳父從未給她什麼壓力，那些許不和諧早就被濃濃的情給衝散一乾二淨。

「你白爸爸今天趕早，我早上十點前有個會議，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岳母問我。

「你捎我一段就行，正好我要去見個朋友。」我想了想，算算時間，代給陳律師的事，也應該有了下文。

一頓温馨的早餐，接下來又是我和岳母兩人的獨處時間，途徑一家咖啡廳前，我選擇半路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