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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面也是冷淡,冷靜,淡然,旁觀而已,坐視罷了。

李萱詩皺眉:「不是説今晚還有法餐嗎?」

「當然。」郝留香笑道,一旁的助工則是從餐車上取了一盤黑松,也是一顆顆放在陰的大荷葉上,「正宗的法國黑松,希望李姐會喜歡。」荷葉上的黑松,顆顆飽滿,圓滾像是藴了一夜的大珠,郝江化三人又動筷了,尤其那荷葉被「驚動」,黑松從荷葉的縫隙滾到雙腿緊閉的陰户間,再從那裏夾起,甚至還蘸了一口女體身上的油才入口。

「這第二道就是法國魚子醬。」郝留香淺淺道,「雖然不是最頂級的大白鱘,但也是取自奧西特拉鱘鱘魚的特級魚卵,品質上還是能保證的。」

「吃魚子醬忌金屬器具,今晚又是女體盛,身體才是最好的器皿。有一種吃法,是將魚子醬放在手上虎口處,這樣魚子醬的味道會更好。」

「沒錯,是有這種吃法。」鄭羣雲道,「我也這麼吃過。」

「魚子醬搭配香檳最好。」一名助工將香檳打開,郝留香笑道:「其實還有一種身體做器皿的吃法。」眾目睽睽,另一面助工則是將一罐魚子醬用貝殼勺取兩勺擱在女體的頭周圍,正好覆蓋在暈處,原本遮擋的兩片竹葉,在他們剛才夾取食材過程中早就掉落,此時左右兩邊的粉頭在魚子醬的中央,顯得特別鮮美。

「每個人的虎口厚薄不同,斷紋、糙甚至老繭都會影響觀,而將魚子醬放在暈,不僅擺放美觀,魚子醬在峯温熱,體温會賦予食材獨特的少女體香,用舌尖和上顎輕輕頂碎,那種清涼而美妙的爆破噴薄而出。」這種新奇的吃法,簡直聞所未聞,卻也沒人提出質疑,郝江化三人意動道:「那該怎麼吃?」

「當然是用嘴。」郝留香微笑道,「郝縣長不如嚐嚐看,驗證我説的對不對。」女人驚目,均生出一種荒唐,但郝江化卻沒在意,俯身便去叼女體其中一座玉峯的頭。

在女人身上吃東西,這種體驗讓他抑制不住地興奮,即便他知道這塊遮佈下躺着的女人是誰,但瞧着那從魚子醬裏「穎而出」的粉頭,便覺得口乾舌燥,一股想要裹進嘴裏,好好食一番的慾念,便在心裏盪。

郝江化一口含住頭,糙的舌頭將暈部分的魚子醬給裹進嘴裏,大黃牙輕咬着頭,舌頭、頭攪拌着入口的魚子醬,一股難言的快和滿足湧上心頭,新鮮的魚子醬,鮮頭,白的大子,這種滋味他從未體驗過,實在是太美了…白穎一手捂着口,人連忙跑開了,何曉月等人也覺得反胃,李萱詩、徐琳的眉頭深皺,身上似乎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郝老弟,味道如何,這魚子醬真這麼好吃?」鄭羣雲抿着嘴,他心裏的食慾也很旺盛,看着郝江化低頭大口叼含頭不撒口的嘬,魚子醬是真吃到嘴裏了,還有那粉頭,混合魚子醬的滋味,是不是還有房的香味。

「唔,好吃…」郝江化的聲音含煳不清地哼道。

「那我也試試。」鄭羣雲幾步走到另一側,張開去含另一座玉峯,同樣一顆粉頭,暈周圍也隔着魚子醬,也被他用糙的舌頭給裹進嘴裏,然後開始不鬆口,只發出幾聲哼哼:「唔!唔!

」躬身在洗手枱,白穎不住地作嘔,彷佛吃進什麼髒東西,雙手撐着洗手枱的邊緣,低頭狂吐,但只是乾嘔,除去一些口水的吐出,再無其他,但她還是吐了一分多鐘,直到眼角因為嘔吐都有些濕潤,她才緩了口氣,伸手到應開關下,水頓時噴而出,雙手一拘,將水撲在臉上,撲洗一遍,即便是淡妝,但也面容失

「有必要這麼大反應?」我跟了出來,等她平復一些。

白穎道:「他們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把女人當什麼!」我沒有説話,靜靜地聽着。

「一個器具!一個被肆意玩的器具!這哪是吃飯,這明明就是在踐踏女。」

「他們用她的身體取樂,不只驗處女膜、還用筷子幹夾房還有陰部,現在他們還叼頭,説什麼第二種吃法,太荒唐了!」

「噁心,真tm噁心!」白穎又氣又惱,口中咒罵道,「我是一名醫師,做過不少手術,看着這個女人躺在那裏,像是打了麻藥,一台冰冷的手術。」

「我見過很多女的身體,我也知道有女體盛這種宴客方式,但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敢這樣…太過分了,他們一點也不尊重女人!」從口袋裏掏出煙來,點上便起來,我的臉上冷冷淡淡。

「我還以為你習慣了。」白穎臉一陣慘白,是啊,郝江化什麼時候尊重過她?過去各種羞恥不堪,她什麼時候在意過尊重這個虛偽的用詞?相反地,這十年一直疼她、尊重她的男人,卻被她一騙再騙,不斷地遭受背叛和傷害,她又什麼時候尊重過他呢。

今晚,郝江化他們確實不尊重那個女人,但遠比這更惡劣更羞恥不堪的行徑,郝江化卻在她身上驗證過,而她甘願被擺佈!「對、對不起,我…」白穎的喏喏語態,令我心生厭煩,好似除了道歉,她還是不懂,不知錯便無法該錯。

再給她兩個月也是費時間。

「廢話就不用説了。」我直接打斷她的致歉詞,沒有誠意的道歉,連虛偽的謊言都不如。

白穎還想説些什麼,但吳彤的出現,讓她選擇閉口不言。

吳彤也是快步到洗手枱,她沒有低頭嘔吐,而是冷水撲面,一抹深呼,臉頰帶着水珠,掏出幹紙巾擦拭,淡笑道:「我不是有意聽你們夫談話,在裏面實在受不了,確實噁心…」説話間,又過來一人,白穎眼眸一動:王詩芸。

「你怎麼也出來了?」我問道。

「裏面太悶,出來透透氣。」王詩芸輕輕嘆息,她掃了眼白穎,嬌軀靠在我旁邊的牆體,「給。」王詩芸沒有煙的嗜好,但並不妨礙她偶爾來一,我沒有拒絕,這不是她第一次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