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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我忍不住想罵自己愚蠢,過去一年卻從未想過這一點,氣憤白穎的背叛,怨恨李萱詩庇護郝江化,我被仇恨眯着雙眼,哪怕自以為理智,居然還存在着這樣的疏忽。
順序!吳彤説的沒錯,這確實很重要!它讓我將一些未解的疑惑,串聯在一起,散亂的線球,它就是我忽略的線頭!所謂順序,應該就是她們被郝老狗得手的順序,徐琳和死去的岑青箐作為李萱詩的閨,早早失身給郝江化也在情理,而後面卻是岑筱薇,這令我出乎意料,雖然她是因為母親的死歸國尋來,從時間來説也符合條件,但這裏存在巨大的矛盾!從dna的鑑定報告,可以推導白穎在六年前就和郝江化有了關係,如果是這樣,那麼白穎就不會是這順序裏的最後一個,而是除去徐琳外的第一個。
雖然我只鑑定過一次,也考慮到出錯的極小概率,但我不認為有誰能算到我會去驗dna,還是以牙的方式而提前替換,即便替換了,我可以再鑑定一次,驗證結果。
如果兩個孩子是我的種,那麼白穎出軌的歷史可以縮短到四年半,當然我不認為六年和四年半有什麼本質區別。
如果白穎六年前就和郝老狗發生關係,那麼岑筱薇説她當初發現郝白二人關係時,關於白穎早已泥足深陷的説法就是對的,但她又説看了記才白穎被郝得手,四年半前又怎麼會寫六年前的
記,肯定是同時期的事情,既然是這樣,那郝白很早就發生關係的説法就值得商榷,這是第一個矛盾;其次,假設六年的時序才正確,也就證明何曉月的説法存在出入,同時吳彤所説也是錯誤。
如果白穎的時序是在四年半前,那麼何曉月的説法是對的,那麼吳彤的順序也很有合理,這樣就有另一個衝突,那就是同樣是四年半甚至是最後才淪落的白穎,岑筱薇明知白穎的遭遇卻反過來指摘。
也就是説,無論白穎的時序是六年,還是四年半,岑筱薇都有她無法解釋清楚的地方,我大概能想到她的動機,但她是否真做了什麼?我不清楚,我只是忽然覺得心裏有些悲涼,年少情深,也未必能夠信賴。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白穎確實在六年前被郝江化得手。
想到吳彤説到她被姦,想到何曉月説四年半前的偷
,還有岑筱薇也説她被下藥,可想而知郝老狗的手段有多卑劣,他完全可以在六年前用同樣的方式對付白穎,而白穎,她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但在孩子這件事上,她應該並不清楚,否則她憑什麼以為一再提及讓我看在孩子份上。
最大可能,是她那時候是無心遭了郝老狗的算計。
在何曉月的説法裏,白穎確實又一次被偷,而郝江化拿出所謂威脅,大概就是先前被偷拍的照片一類,郝老狗這種不入
的做派,往往很有效。
何曉月和吳彤她們得出四年半的時序,説明前面一年半郝白關係沒見光,這樣也解釋白穎的沉淪,也許她變心屈從郝江化,確實是在她們之後,是最後一個。
同時作為四年半前被得手的岑筱薇,也許郝江化有一套關於白穎六年時序的説法,用來説服她。
畢竟岑筱薇和白穎的矛盾,是很不錯的利用點。
郝江化瞞着所有人,但李萱詩肯定有察覺,甚至她還是後續的參與者,她甚至有可能把實情寫在記,想來想去,還是要拿到
記才行。
吳彤所説的順序,很重要,並不只體現在這裏,而是我不浮於腦海,一個有些
骨悚然的想法。
那幾尾金魚確實被養得不錯,正在魚缸裏游來游去,似乎很恣意。
「你把它們養得很好。」
「那當然,她代了,我就得照辦,要是養死了,影響你們母子情,這信任就要減分了。」吳彤笑着將魚料灑在浴缸,魚兒登時就活躍幾分。
獵食者的本。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想想也是,有吃有喝,這樣也未必不好,雖然它們再也遊不出來。」吳彤微微側目,出
緻的臉龐,「郝家就像是大魚缸,我們就是養在裏面的金魚,好看但貪食,不過是供人欣賞的玩物罷了。」
「但,明知道有一個打破魚缸的機會,我還是不想放過。」
「人和金魚還是不同的。」我淡淡地説,金魚能夠因為貪食而被撐死,説明它愚蠢,但郝老狗身邊的女人,真要愚蠢的話,他又如何風生水起。
「所以,我才提醒你,別輕信她們。」吳彤目光咄咄,「都在猜你還會報復郝江化,但是你一直沒動作。你越不動,她們就越不安。你能夠利用,但要小心兩頭押,真要把她們當做自已人,説不定最後又會被出賣。」吳彤這些話,也就聽聽而已,不用她提醒,早在心裏隔絕一切。
觀魚結束,我開車回郝家,下了車,李萱詩領着郝萱在院裏嬉鬧,好一幅母女情深的景象。
「哥哥。」郝萱看到我,人便蹦跳着朝我撲來。
隨即臉上堆滿笑容,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過段時間小天要做手術,穎穎上去去看看,給些醫護意見。」李萱詩道,「京京,你陪萱萱玩會兒,我跟琳姐説些事。」我淺淺一笑,暫時接過郝萱的監護權,在庭院裏嬉戲。
庭院深深,深幾許,唯我人心,暗恨生。
這些女人先後淪落郝家溝,不管後續如何,最初多半不是主動合郝老狗,但截至一年前郝白姦情被我察覺,期間這些偷
的惡行都被掩蓋下來,憑郝老狗
本不可能,唯一既有能力又有動機,並且還不得不給郝老狗善後的女人,只可能是她—李萱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