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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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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見鄭市長這個老鬼,帶了關於衡山衡陽兩縣聯合新區的項目草案,但這個也不需要他親自送,而且也不符合公務程,肯定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岑筱薇輕哼一聲,「要不是考慮在適當的時候,方便給他使絆子,我才不給他做這個秘書。」

「你剛才説鄭市長是老鬼,你是怎麼知道的?」鄭羣雲確實好,這是我親眼所見,也是在郝家大院,我偷窺到他和李萱詩做愛,一開始是不肯,直到姓鄭的拿出短信給她看,應該和郝老狗達成什麼協議,然後李萱詩便從抗拒轉為順從,任憑鄭羣雲玩她豐滿誘人的身體。

確實是誘人,雖然是難以啓齒,但當時我也是被誘惑住,即便見過、觸摸、過白穎這樣的嬌軀,但我還是被引到了,哪怕她是我的母親。

可恥,齷齪,甚至是噁心,然而少年夢,人生第一個意的對象,恰恰就是李萱詩。

她是我今生無法得到的女人,這種血緣忌的不倫,讓我選擇躲在旁邊偷窺,而不是衝過去制止這場易…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欣賞尤物的,只敢躲在陰暗裏意着這個女人,相似的場景,其實在多年前父親的墳頭也上演過一次。

我看着郝老狗當着亡父的墓前,和李萱詩進行了一場「夫前犯」的配。

我本該衝上去狠狠毆打這對狗男女才對,但…我最終卻是藏着陰暗裏,看着郝老狗玩母親的身體,那具雪白而豐滿的軀體,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大子在晃動,她的被狠狠地,噴濺水…我對母親的畸戀,讓我漠視了人子的責任和為人的道德,想着郝老狗和母親已經是戀人關係,也是給自己窺視母親體一個「藉口」。

我是左家的不孝子,貪戀母親的體,卻不敢去佔據,而是任憑郝老狗玩我的母親,所以我失去了母親。

我漠視郝老狗辱父親子的事實,也讓我品嚐到如父親一樣的苦果,我的子白穎也被郝老狗玩,甚至連孩子也是兩人的野種,果真是報應。

有了墳前的第一次,也就有了鄭羣雲的第二次,後來則是白穎…坐牢這一年,我想過很多,其實是有很多次挽回或者止損的機會。

然而無形中的放任,滿足慾念臆想的我,是否也有直面的勇氣?這是我繞不過去的骯髒和罪孽,我有我的責任,不止郝叔,不止那些女人,我也是這場人沉淪的元兇之一,等到塵埃落定,我也會給有所代,該誰的過錯,誰都別想逃。

我思過,思考別人的過錯,也思考我的過錯,在腦海匯成人物圖,涉及其中的人,都在腦海用紅筆勾勒出名字。

然後,一份囚徒計劃漸漸生成,一場由囚者打造的囚局,應該可以將所有人都拉入其中,天使魔鬼,皆為劫灰…作為郝老狗的靠山,作為母親的人,哪怕李萱詩已經不配擁有這層身份,但我必須重新拾起應為人子的作為,我的過錯無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鄭羣雲也打進黑暗的深淵。

但,筱薇是怎麼知道鄭羣雲好?和鄭的權易,郝李二人是不會讓局外人知道,除非…「京哥哥…你、你別誤會…」岑筱薇慌忙解釋,「不是我…是何曉月…是她告訴我的…郝江化這幾個女人裏,她算是不怎麼排擠我的,我們也能説上一些話。」

「鄭市長是郝江化的靠山,除金錢行賄外,還有賄賂,但這方面必須要謹慎,最佳人選就是何曉月,鄭市長到訪地方就住在温泉山莊,也是便宜行事,事後郝江化都會私下給何曉月錢,看似各取所需,其實郝江化本不把她當人,就是一個玩具而已。郝江化給何曉月的錢是從他的小金庫支取,有兩次他還是代我轉,我這才從何曉月那裏知道內情。」這解釋合乎情理,郝老狗玩過的女人雖然不少,但大院保姆和山莊女技師肯定是要排出,鄭羣雲肯定不可能看得上檔次太低的女人,無關相貌而是賄賂也是要有門檻的,何曉月是山莊行政主管,這樣的身份倒也能入眼了。

王詩芸嘛,基於和白穎的相似,郝老狗未必捨得跟外人分享,吳彤是李萱詩的貼身秘書,岑筱薇需要幫着郝老狗處理公務。

權衡之下,何曉月近水樓台,再加上錢給到位,也沒有她們的高傲心氣,確實比較好拿捏。

「京哥哥,我説的是真的,我絕沒有和第三個人做過。」岑筱薇省生怕我誤會她,伸出手指發誓。

發誓這種話,是最無用的承諾,多少人在婚禮上的宣誓只淪為虛言,白紙黑字尚且能毀約,現今的發誓不比鬼話值得信任,我不認為她在騙我,而是她這種發誓的方式顯得幼稚可笑。

「有或者沒有,都沒關係,那是你自已的選擇,我沒有立場苛責。」

「那…白穎呢?」我掃了眼岑筱薇:「你想説她有?」鄭羣雲能做到副市長,説明他不是政治蠢材,哪怕心有慾,也絕不敢接受白家大小姐的賄賂,這種「高規格」的待遇,那就是在政治上「以下犯上」的「僭越」!「我不是説她跟姓鄭的,而是…」岑筱薇咬着牙口,「以前你出差,白穎也來過幾趟郝家溝,她住在郝家大院,可是郝家不是隻有郝江化一個男人。」

「你想説郝小天,他現在也只是個孩子,好像還不滿十六週歲吧。」

「人小鬼大,你真覺得他還是孩子?郝家每個女人,他都在心裏惦記,阿君、阿藍、桃、阿文…她們都被郝小天下藥上過,和郝江化一個德行,滿腦子想着玩女人,有一次他還想爬上我的牀,結果被我扇了一巴掌給跑了,可是當着郝江化面,他還是沒少佔便宜。」郝小天是什麼貨我很清楚,過往他對於李萱詩和白穎等人沒少揩油,而且仗着孩子的名頭,讓我恨得癢癢,卻又不好發作。

郝家父子深重,但要説白穎會被郝小天干,我卻是不太信。

郝老狗好歹佔了一個「大器老成」的優勢,但我不至於還輸給郝小天。

或許是愛屋及烏,討好小狗的源還是老狗,最多是讓小狗得到些小便宜。

如果我還被矇在鼓裏,相信給白穎足夠時間腐化,郝家父子同未必不可能,但目前她應該還沒到那個程度。

「我不確定白穎有沒有和郝小天做過,但她是有這個嫌疑的,郝家父子對白穎的佔有慾比其他女人要強烈太多。」岑筱薇沉頓道,「從郝傑女朋友這件事上就能看出,郝江化這個畜生就喜歡綠人,尤其是你左京,你媽、你子,你的徐姨,還有我-你這個青梅竹馬,他們父子倆就是吃定你了。」

「他們吃下去的,我會讓他們加倍地吐出來…但在這件事上,你沒有證據。」看似清清淡淡,但我還是一絲猶豫,如果白穎又一次説謊,那就説明她真是無可救藥了。

「證據我是沒有,但你媽應該有。她和白穎是婆媳,又都跟郝江化做過,這關係比誰都親,白穎和郝家父子的那些事,就算郝江化有瞞着她,她也知道比我們任何一個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