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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下)2021年11月22「算起來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何曉月似有唉氣,記憶是件很傷神的事情。
「四年前,我應該剛認識你,還有王詩芸和吳彤。」這一年,大抵是我工作生涯裏最忙的一年,白穎生下龍鳳胎,而我經常出差。
12月的時候,我和白穎帶着孩子到郝家溝跟她過生,繼而認識了王詩芸、何曉月以及吳彤。
「你來確實是給夫人慶生,但白穎不全是。」何曉月看了我一眼,聲音有些沉,「我的意思,你應該懂吧。」何曉月的言又止,我怎麼會不明白,無法是白穎和郝老狗的那點破事,藉着給李萱詩生
順便千里送炮,這上門挨
的貼心服務,白穎還真是「孝順」公婆,波瀾不驚的外表下,內心還是淡淡的寒涼。
何曉月的暗意便是這個,只不過在這點上,我大概比她更透徹,白穎生下的兩個孽種,這可真真是給郝家「慶生」,一家團聚,郝老狗是享受三代天倫,如此…那時候的我,就已經是孤家寡人,而我渾然無知,想想還真是可笑又可悲。
可笑,誰笑我?!可悲,誰悲我?!化不開的仇恨,抹不開的羞辱,郝家和左家,從恩情到咒怨,註定只能以毀滅來結束。
「繼續説。」我看着何曉月,平靜道。
「你知道有誰和郝江化發生過關係?」何曉月忽然這樣問。
「還有誰不是麼?」我淡淡地反問一句。
何曉月一怔,「説的也是。」停頓幾秒又補道,「你能這麼想,説明心裏有準備。」誰和郝江化做過,郝江化做了幾次,我不能一一印證,而且這只是枝節,如果一棵樹的樹幹註定枯敗,那枝上還有幾片葉芽又有什麼關係。
在三百多個子裏,我從郝老狗和白穎的姦情這件事去思考,去反推,不斷的設想、猜想、暢想,甚至是狂想…漸漸明瞭,胡思亂想是無意義的,但把握到主幹便豁然開明。
郝江化是什麼樣的人?他當然不算是人,只是一條只懂配的老狗,於是我大膽地判斷,在郝老狗周圍的女人,都是他
的對象,無法是次數上的差異,除李萱詩和白穎外,徐琳、岑青箐、王詩芸、何曉月、岑筱薇,吳彤…大概也是了吧,郝家那些保姆丫頭,以郝老狗表現出來那對女人孜孜不倦的
飢渴程度,是不會有例外的,否則無法融進這些女人羣體圈,也就不會被允許出入郝家。
「這件事並不是發生在夫人過生那段時間,而是在更早的時候。」何曉月幽幽道,「四年前,其實發生了很多事。」確實,這一年,忙碌的不只是我,郝家也一樣。
李萱詩給郝老狗生了郝思遠和郝思高這對雙胞胎,算是白穎生的那兩個孽種,郝家一下子又添了四個娃;郝家溝的村支書郝新民偷窺李萱詩被郝老狗打斷腿,也因此他跟我一眼憎恨郝老狗。
這一年,郝老狗當上龍山鎮副鎮長,岑青箐卻也懷了郝老狗的種,結果卻難產而大出血,至死都沒等到郝老狗去看她最後一眼,官途和女人,郝老狗選擇前者的安穩,至於女人?他確實是不缺。
同年,李萱詩用左家的鉅額遺產興建了温泉度假山莊,郝家越來越風光,而岑青箐這個人,卻逐漸泯滅眾人,反而引得回國尋母的岑筱薇也淪陷了…「白穎和郝江化之間的事情,原本是很隱秘的,在郝江化得到我之後,有時不經意他也表了一些對白穎那種
穢妄想,後來證明那不是妄想…」一切的幸和不幸都葬在過去,而何曉月卻在回憶裏翻到某一頁。
「正如你想的,郝家大院的女人,每個都和郝江化做過,我們幾個裏最早是詩芸,她長得和白穎很像,現在想想夫人當初高薪挖她過來,除了詩芸的能力外,也許她察覺到郝江化對兒媳那份慾,所以想用來充數吧…關於詩芸那部分,她從沒跟我提過,我知道的並不多。」何曉月沉頓須臾:「郝江化
慾亢奮,哪怕有了詩芸也不會滿足,後來我也被他得手了。也許我的順從讓他反而沒大興趣,他偶爾單獨找我,或許圖個新鮮,多數時候是找我和詩芸一起。他喜歡看我們虛鸞假鳳,然後再把其中一個壓身下
,然後讓另一個給他餵
,或者是
…總之,他真是個變態。」
「就算他喜歡看你和王詩芸同取樂,這和白穎也沒什麼關係,和徐琳更沒什麼關係吧。」
「你聽下去就知道了。」躺在温暖的浴缸裏,浸泡在温暖的熱水裏,誰能品略到真正的温暖?何曉月嘆了口氣。
「因為我和詩芸的這種關係,所以比旁人要更親近,她曾經跟我透,在和我搭檔之前,她和夫人也是互相做過的…但夫人只答應在郝江化面前表演,他如果真要幹,那麼其中一個就要離開,在我加入沒多久,夫人便提議讓詩芸跟我搭檔,一開始我以為她是惱怒我揹着她跟郝江化發生關係,但時間一長,我就琢磨明白了。」
「白穎。」我吐這兩個字。
王詩芸和白穎的相似,大大的增加了她的「可玩」,郝老狗的痴
和李萱詩的反應也就能揣度了。
「是,不止是夫人,就連郝江化也把詩芸當成白穎的替身,除了詩芸本身的美貌外,他甚至還可以幻想成自己和白穎做愛,甚至讓詩芸叫他『爸爸』。
夫人和詩芸一開始做表演,或許是想緩解郝江化對於白穎的妄想,但這種扮演遊戲,郝江化是相當上癮,這就像食毒品越來越上癮,飲鴆止渴只會越來越想要,或許是婆媳的特殊
,哪怕只是影
,但夫人還是有些顧忌,於是換成我。」
「詩芸和我親近,但我能覺到她其實是排斥的,也許是為了取悦郝江化而遷就,説起來我其實也是在討好。」何曉月似在自嘲,「無論我們多麼
合,郝江化除了夫人外,真正想佔有的卻是白穎。白穎是官家大小姐,又是夫人的兒媳,我以為他只是做
夢,沒想到他會付諸行動。郝江化託人從長白山採購了一批雪蛤珍稀補品,説是對孕後的女人,有極好滋補養顏功效,希望夫人請白穎來郝家溝一起享用,夫人想着白穎產後產後腎虛氣弱需要滋補,於是邀請白穎來郝家溝,而白穎就是失身的。」不對,時間線不對,孩子的dna鑑定證明郝老狗和白穎發生關係是六年前,絕不可能是四年前,但我沒有打斷何曉月,而是選擇聽完這個故事再説,到底是何曉月在編排,還是她也是被謊言遮蔽,不同的敍事,哪怕是為了騙人,也要增加部分真實
,還是有參考的價值。
「夫人為了防止郝江化對白穎下手,還是做了安排的,特意把郝江化支走,讓詩芸陪他去衡山遊玩,按照夫人的設想,一來保證白穎的安全,二來也滿足郝江化的慾,畢竟詩芸也是充滿誘惑力,而且夫人暗示他可以和詩芸宿夜不歸,這等於承諾他接納詩芸。」何曉月無奈一嘆,「夫人千算萬算,還是看輕了郝江化,他就是個十足的混蛋,一到衡山住進酒店,就把詩芸從下午幹到晚上,等她累得昏睡過去,他又偷偷開車回到郝家,那時候我被
調負責山莊的籌備,事情是夫人私下轉述給我,後來我也從郝江化那裏旁敲側擊,他倒是滔滔不絕,得意洋洋跟我説了一通。」
「那天晚上,他打車往郝家溝趕,趁着大家睡,用自帶鑰匙,打開白穎居住的房門,就這樣偷
了白穎,然後又打車趕回衡山的酒店,而詩芸還在昏睡中。本來一切都天衣無縫,但郝江化還是犯了一個錯誤…」
「那晚白穎睡得很沉,按照郝江化的講法,他在把白穎全身得
光,裏外是又摸又親,然後扛起她的長腿,連續
了兩個小時…整整兩個小時,他一直渴望的夙願終於達成,儘管是在偷
的情況下,但他還是難忍
動,原本是不準備內
的,而是打算
在白穎臉上,可是他實在太興奮了,還是忍不住
在裏面,不只是陰道,還有子宮裏。事後嘗試過清洗,但
進子宮的
,就是他的罪證,第二天白穎還是發現不對勁,直到從裏面扣出
,等到第二天趕回來,郝江化被白穎當面甩了一巴掌。」聽着何曉月提到郝江化玩
白穎,整整兩個小時,哪怕只是簡略的敍事,也足夠我腦補出場景,我是親看見過郝老狗玩
母親玩
王詩芸的場景,由此及彼,白穎為遭受怎麼樣的對待,已經可想而知。
雖説她後來和郝老狗的姦情已經變了質,但如果何曉月説的是真實的,那在這件事上,白穎也有她可憐之處,只是相比這一絲絲的可憐,更多的恐怕就是可恨了,濤濤的恨意,呼嘯而來,終有一天徹底淹沒我…看似平緩的吐納呼
進行調整,丹田的內息沒有亂,理智也不容忍我的情緒失控。
復仇的馬車,必須要沉靜,把繮繩握住,約束自己,否則極為容易車毀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