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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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病,也不是人格分裂,這個虛幻的心靈溝通,只是我理智控制下的情緒思考。
之自信的忠實,實則對美女充滿各種臆想,卻又慫得一
的賤人左京,極容易被美
魅惑,我稱他為慫人京。
標榜真善美,喜歡做濫好人,以自我道德的優越體現價值,卻又容忍他們不適當的行為,勸人大度理解,我稱他為聖母京。
內心懷疑、怨恨、充滿戾氣,卻又極端不理智,生衝動,不喜歡動腦思考,而是用暴力捅人,被關進小黑屋,我稱他為黑暗京。
他們都是我,卻又都不是我。他們不是我的分裂人格,只是我審視自我內心後將情緒分離賦予的定位。他們的對話,當然只是我的情緒思考在進行模擬的情訓練,只有這樣我才能知道,不同角度下的我,在情
思維邏輯存在的漏
和不足,我必須有規避以及調整。一年的時光,我確實有太多的時間來沉靜,來審視自己。
花灑淋浴的温水,清洗完身體,然後用手機撥向了一個太空號碼,隔了幾秒,那邊便接通了:「京?」
「是我,poy。」我應聲道。
「按照你的計劃,我已經在準備了。」poy停頓片刻,「這時候,我們還是少些聯繫比較好。」
「我知道,我只是…」我嘆了口氣。
「你不會是後悔了,打電話告訴我放棄?」poy沉聲道,「我這邊已經在安排了。」
「你繼續執行吧,計劃不會停止。」我輕嘆一聲,「我只是想你了,我的朋友。」
「我也是,還有你答應的香檳。」poy淺笑道,「你我合作,你的計劃一定成功。對了,有份文件,我發email給你。」這是實話,這些年和poy的每次合作都很順利,他是我最好的搭檔,也是我囚徒計劃的中堅力量。
寒暄幾句,我們結束了通話,確實,在計劃成功前,還是減少這些不必要的通話。不過他到底給我傳什麼文件呢。
懷着好奇,我進入郵箱,果然看到了一份文件,那是pdf格式的文件檔案,一共幾張,滿滿的數據和英文説明,而結論…
我的眼眸不由凝視,這確實是個驚喜,但有些不合時宜,想到瑤妹她的魔女做派,正好也算了她一樁心事。計劃隨着情勢變化而改變,在復仇甜品的部分,還趕得及做出調整。
夜深人靜,我靜坐在一旁,點上一煙。
一個人如果沒有睏倦,那很容易聯想些什麼。
手指在另一台iphone手機屏幕上滑動,我看到了一個悉的聯繫人,白穎。我和她的愛恨情仇,在囚徒計劃瞭解前,我們終究還是要聯繫的。
在和瑤妹做愛的時候,我不自主地想到白穎。我只過兩個處女,一個是瑤妹,另一個則是白穎。無論我多麼怨恨白穎,她確實在我生命裏佔據過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這是無法抹滅的。
幽靜的房間裏,我吐着煙雲,腦海裏浮現一副畫面:郝老狗端坐在那裏,彷彿是一個土財主,然後一大幫女人便以他為中心,圍成一個圓形,每個女人一絲不掛託舉着她們的
房,等待着寵幸,而郝老狗便隨意地在玩
她們的
子。恍惚間,郝小天領着六個孩子鑽進圈子,這六個孩子有四個是李萱詩和郝老狗生的。那另外兩個則是白穎給郝老狗生的。他們蹦蹦跳跳呼喊着‘爸爸’,爸爸?多麼刺耳的稱呼。然後李萱詩和白穎託着雪白巨
,擠到郝老狗面前,任由他含住
頭,
食
水。
水?哺
期?她們又給郝老狗生孩子了?
這個畫面當然是假的,但誰能保證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我不作出改變,不去為我的屈辱有所作為,那這個畫面就是未來的噩夢片段。
恍惚間,我的手指挑動了一下,等我回過神,已經撥了過去,遲疑了兩三秒,趕在接通前掛斷了電話。
睡覺前,我又點上一煙,沒有再
,而是將它擱在煙灰缸上,讓它靜靜地燃着,然後到最後湮滅成灰燼。
與此同時,在長沙的一套租住的住宅房,白穎剛衝了個熱水澡。忙着照顧翔翔和靜靜這兩個孩子,連哄帶騙地總算等着他們安然入睡。
坐在沙發上,白穎這才稍微懈了一口氣,這一年她都是這樣過來的,每當夜深人靜,她才敢一個人回想自己不堪的過去,有時着淚,扯過紙巾擦乾,從不在孩子面前
淚。
回想起當年結婚,她和左京結婚,那時候是怎樣的甜。可是,這些都被她自己給親手毀了,在被郝江化得手後,她彷彿被
住心竅,從此一去不回頭,期間左京不是沒有懷疑過,但她還是想辦法遮掩,一方面期盼左京,一方面卻在郝江化
下
蕩得像條母狗,配合他各種
趣味的要求。手、足、口、
、
、
…所能想象的
方式和那些
亂的姿勢,郝江化都在她身上嘗試遍了,而她卻不願讓左京享有同等待遇。
左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以為的摯愛,而她卻寧可和那骯髒下賤的老狗媾和,也不肯遷就左京,這是
子該做的事情?有時從沉睡中驚醒,過往的場景驚得她不斷冒冷汗,但彼時她為什麼卻甘心在郝江化身邊
合?是埋怨左京無法滿足自己的
慾,所以肆無忌憚地被人玩
?白穎不明白那時候的自己是怎麼想的?
彷彿是一場漫長的夢,其實是人生的噩夢。但她只顧着被郝爸爸
得
叫,而那時候,左京要麼工作賺錢養家,要麼在家裏照顧兒女,如今回想這些,白穎只覺得悔恨,如果不是左京抓姦捅傷郝江化而去坐牢,那自己會覺醒,會從這場幻夢裏醒來?
這一年,和郝江化斷絕聯繫,也躲着所有的朋友親友,只有和李萱詩還有通訊往來。是因為婆媳關係?這無非是自欺的説法而已,所有的關係早已變質了,但白穎需要李萱詩幫助她挽回左京,她還想懇求丈夫的原諒,那麼就必須和李萱詩維持關係。
母子連心,如果婆婆能幫自己説好話,自己再跟左京道歉,再加上兩個孩子,這個家不至於散了吧…白穎這樣想着,她天真地做着痴夢,她以為她醒了,其實還是躲在自己的世界不肯出來,以前是寄生在郝江化身上,現在是活在她編織的夢裏。
拿起手機,一個未接來電,白穎的眼眸猛地一瞪,這是左京的來電?!他什麼時候來電,自己怎麼會錯過呢,看一下時間,對了,是自己剛才沖澡的時候,所以才沒聽到。白穎不由懊惱自己為什麼去沖澡,錯過這個電話。
其實這個電話,甚至是在訊號接收那一秒的呼入,連提示鈴聲都來不及響便被掛斷。但白穎卻自顧自地腦補起來。
左京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呢,萱詩姐…啊不,婆婆肯定勸説過,難道他心軟了,決定和我重新開始…應該是這樣沒錯的,自己雖然做錯事,但現在是真心後悔了,想要回歸家庭,這一年自己都沒見郝家人,足夠表示決心了,一夫
百
恩,他還是捨不得這段婚姻。
一定是這樣,否則他不會打電話過來,沒錯,左京是愛我的,所以他寧肯受委屈坐牢,也沒有把那些事告訴我爸媽,不然郝家早就垮了,那些視頻照片肯定也會曝光,既然沒有,那説明左京確實隱瞞了,他這樣做,肯定顧忌到我,不想鬧得太僵,老公,你真是對我太好了,都怪我以前不知道珍惜,以後肯定不會了。
白穎思緒翩翩,很想馬上回撥過去,但想想時間確實太晚了,萬一左京已經睡覺了,自己這樣冒失地打電話過去,反而讓他生氣,萬一厭煩不肯和好,那就連最後一點補救措施都沒有了,還是明天再打過去吧。
第二天,我去找劉瑤,這丫頭一早就退了房,打電話過去,死活躲着不見我,只能先不管她了。通知王天,讓他過來接我。
「今天要去見何坤,探視的排期已經定了。」上車後,王天跟我説。
「那你就先去吧,如果他願意見我,安排一下,我再去見他。」我隨口回答。
「其實你坐牢也不過一年,他已經坐牢七年了,還有好幾年才能出來。」王天道,「你讓我見郝新民,他好歹是郝家溝的人,又是郝江化以前的對頭,這何坤雖然是教授,但又有什麼作用。」
「你説一個官員和一個學者,哪個重要?」我忽然問道。
「這個,不好比較吧。」王天不理解。
「換個説法,一百個官員和一百個學者,哪邊的影響力更大?」我又問道。
王天怔住了,我淺淺一笑。
「如果他能見我,我應該能拿到這一百個學者的名單。」到了長沙的暫住地,王天便趕着去見何坤,不大的房間,我一目瞭然。
電腦還在那裏,牀和椅子沒有移動,角落那份裝有dna親子鑑定報告的檔案袋。
牛皮袋的線圈三圈半,其中半圈是反向環繞,這是我過往的習慣,公司檔案如果經過我手,一些特別的小細節以防被人偷看文件。
顯然這份檔案被人動過,然後恢復到原位,只是他忽略了我那半圈的特別記號。
一年的鐵窗情誼,終究還是他人的一場算計。能查看檔案卻又會放回原位,會這樣做的只有王天,那他是誰的人,其實也呼之出了。能夠在大半年前把王天調到我所在的監室,應該只有岳父白行健有這個人脈能辦到。或許是為了保護我,但更多恐怕就是提防了…確實,岳父沒有去證實白穎的人倫醜事,但他既然心有猜測,那麼從我這裏做文章也就可想而知。雖然我和岳父有君子協定,但我不敢去賭,也不能賭,女兒和女婿間的選擇,哪怕白行健是公平正義的大法官,我依然不會盲目相信,人
自私,我吃得虧夠多了。
poy傳給我的文件,讓我不得不思考下調整方案,雖然只是甜品環節,但我不是很看重,郝老狗才是我的這場囚徒盛宴裏的正菜。
恰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只覺得呼略有變化,眉頭一皺,我在遲疑,是否改接聽。
這應該是個回撥電話,因為昨晚我不小心誤觸的撥出,雖然很快就斷掉,但可能已經有訊號被接收。而現在,她還是回撥過來。
接還是不接?看似一個犯難的抉擇提,但需要猶豫?我不是早已決定面對一切?
於是,我按下了接通鍵,在一陣彼此的無聲沉默後,我終於聽到那頭傳來久違而悉的聲音:「老公。」龍鳳配已經不成局,那就該是龍鳳鬥,明裏暗裏,都在囚徒計劃裏,埋葬所有的一切。
(過渡章,不必深究,終於要進入正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