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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老闆表示要送幾尾魚,他喜歡我這種釣不上魚的釣客,但又擔心會沒有魚獲而不願再光顧,贈送幾尾是留客的做法。
我婉言謝絕,只回了一句下次再來。
坐回車上,王天忍不住道:「你下次真還來釣?」我淺淺一笑,沒有説話。
釣魚,願者上鈎。
如果不願呢?囚網既然撒下,又怎麼會有漏網之魚。
相比我閒來釣魚,郝家大院卻有些不太消停。
當着李萱詩和徐琳等人的面,郝江化把王詩芸叫到面前,冷哼一聲:「左京在山莊舉辦的宴會,你不只參加,而且還是他的舞伴,你是不是跳得很開心?!」王詩芸抬頭看着郝江化,她不是很明白,她其實是向李萱詩報備過,按理説郝李二人應該溝通過才對。
「不説就代表默認,這也難怪,收到一串鑽石項鍊,心情肯定很開心。」郝江化説到這裏,忽然揚起大手,狠狠地扇在王詩芸臉上。
「啪!」結結實實的耳光,以郝江化的氣力,這巴掌打得王詩芸發懵,人幾乎站立不住,臉頰很快便腫脹起來。
由於太用力,原本白的臉上,迅速在皮表現出痕跡。
這一巴掌實在太出乎眾人意料,唯獨何曉月卻平靜地看着一切。
她將在會場拍下來的視頻和圖像,打開給郝江化看過,並且將過程進行了説明。
當然是在我的授意下,何曉月在針對王詩芸進行詳細的描述,甚至還添油加醋,刻意地引導郝江化往某個方面聯想。
而涉及到李萱詩的部分,她沒有吐半分,否則極為容易引火燒身。
如果只是跳舞,郝江化不會動怒,儘管他確實不快。
但當何曉月將視頻和特別抓拍的圖像給他看時,他又怎麼會不生氣。
尤其何曉月故意強調那串項鍊如何漂亮,比他買來送給王詩芸的項鍊更昂貴更好看時,郝江化就已經坐不住了。
「老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説。」何曉月這樣説着,卻又做出言又止地模樣。
「説吧。」郝江化沉聲道。
「我在想她和大少爺…啊不,是左京…」何曉月連忙糾正自己的「失言」,「他們兩個會不會有貓膩?」
「貓膩?什麼意思?」郝江化眉頭一凝。
「老爺,您覺得左京是個什麼樣的人,一年前他膽敢捅了您三刀,現在出獄了,真的不會有什麼想法?」何曉月繼續地説,「或許礙於夫人的關係,他不再極端,但心裏總會有些不痛快,就算開公司,也沒必要特意在山莊辦宴會。」
「左京這小子心裏巴不得我死,但選這裏也在情理,他的公司離山莊最近。」郝江化應聲道,心裏卻想着沒有真憑實據,他很難去動左京,否則夫人又會跟他鬧個沒完,而且鄭副市長那樁易…總之,儘量別惹怒夫人。
「老爺説的是,但…左京和詩芸不是第一次見了,忽然送這麼貴的項鍊,這裏面肯定有問題。」何曉月遲疑了一下,「左京是不是想拉攏詩芸,好一起對付您呢。」
「拉攏?笑話,詩芸被我得
仙
死,都快和她老公離婚了,又怎麼會背叛我…」嘴上雖這麼説,但郝江化心裏一琢磨,倒也不是沒可能,黃俊儒肯定也沒想到
子會背叛,自己可不能太自以為是。
「我也不相信詩芸會背叛,我只是太擔心老爺您的安危,左京畢竟是北大畢業的高材生…唉,説起來,詩芸好像也是北大畢業的才女…這兩個北大的學姐學弟,要説有聯繫也不是沒可能啊。」何曉月頓了頓聲,「對了,左京從北京回來,好像還請她吃牛排…奇怪,他連和夫人午餐都推掉,卻特意請詩芸,這…」
「行了!」郝江化生氣地打斷她的話,她果斷地選擇閉嘴,差不多適可而止,剩下就看郝江化自己怎麼想。
事實證明,郝江化確實做了一定的猜想。
他不相信王詩芸會背叛,畢竟被他玩的女人,就算是身心也會選擇臣服。
王詩芸為了他連丈夫都可以背叛,左京又憑什麼?但…郝江化想到自己安排王詩芸去陪左京的那晚,本意是想拿住左京玩女人這件事,能讓白穎徹底死心,據王詩芸事後反饋是失敗了…但,真的失敗了麼?如果她成功的話,她已經睡了左京,或者左京睡了他,那她就是在隱瞞甚至是欺騙自己,那意味着什麼?郝江化不由有些心驚,又想到隔天,確實,如果事情是失敗的,那她和左京之間應該有嫌隙才對,為什麼左京隔天就請她吃飯?而且還又是禮服,又是項鍊,左京對其他人有這麼上心?!對呀,曉月説的對,王詩芸和左京都是北大畢業,為什麼不能勾搭在一起?比起自己,她和左京應該有更多的話題,而且她和白穎七八分相似,左京又被關了一年,真能把持住?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