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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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顯然還沒有留意到,這句話將她和徐琳的關係徹底暴。
在我驚異的時候,岑筱薇卻擁到我的懷裏,一下子摟住我。
而我已經來不及再推開她,只好任憑她貼在我身上。
從她説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便明白她也是局中人。
岑筱薇知道我和徐琳的親暱關係,所以才這樣抱怨。
而事實上,她和郝江化出差公幹,不應該清楚我和徐琳發生的事情,除非她和徐琳是一夥的,至於是女人宮鬥戲碼的聯手進退,還是針對郝江化的攻防同盟,暫時還不得而知。
岑筱薇深情擁抱,卻讓我有些不好身,只能撫着她的秀髮,等着她平復下來:「筱薇,你壓到我了。」岑筱薇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臉頰微泛紅韻,人卻沒有離開,反而摟得更緊,我甚至能
受到她故意用那對豐滿的玉峯在我的懷裏蹭了蹭,那種
的觸
…「怎麼樣,大不大?」彷佛在耍
子,她的
格本就有些俏皮。
「差不多行了。」我騰手在她的後腦勺敲了一下,她微微吃痛,這才鬆開了我。
説實在的,確實大的。
「京哥哥,對不起,我…」岑筱薇還以為她惹惱了我,連忙道歉。
人前她稱呼我京哥,但私下她還是沿用兒時的稱謂,那一聲「京哥哥」確實軟化我為數不多的柔情,可惜終究是時過境遷。
「這麼久沒見,找個地方聊聊吧。」我提議道。
驅車駛離公司,開了一段路,在一片相對幽靜的綠化道旁停了下來。
我還想着尋摸個話題,岑筱薇卻自行打開了話匣子,嘚吧嘚地説了起來,從兒時聊到今時,我則是安靜地聽着。
或許是壓抑太久,她有許多心裏話,在我面前盡情吐。
「京哥哥,我是不是説太多讓你覺得煩?」説了一通後,她緩了下來。
「還好。」我淡淡一笑,岑筱薇的這番話裏有追憶和懷念,也有委屈和抱怨,然後她談到了郝江化、談到了李萱詩、也談到了白穎,一些我原本不太清楚但卻能猜想到的事情,現在也得到部分的驗證。
「對不起,京哥哥。」説着説着,岑筱薇眼中泛起微微的淚霧,趕在尚未成淚前悄然抹去,「白穎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我以為瞞着你,是為了你好。其實是我錯了,如果早一點告訴你,或許不會發生成那件事。」
「我想過告訴你,但最後還是沒有説出口,我害怕你無法接受,但我更怨恨白穎,我怨恨她明明得到了你,為什麼還會背叛你。」岑筱薇低着頭,「有一兩次,我們一起泡湯,我看着郝江化將她壓在身下,我聽着她那種不堪入耳的呻。那時候我就在想,京哥哥怎麼娶這樣一個女人,她怎麼配得上京哥哥…我甚至以為,如果她繼續墮落下去,有一天事發的話,你們就過不下去了,到時候我會不會有機會…」
「白穎變成那樣,我雖然痛心,卻沒有勸告她,我還痴心妄想,其實我也在自欺欺人。」岑筱薇努力地控制情緒,但眼眸還是噙着淚,「我比她也好不到哪裏去,也是被郝江化玩,也是
蕩像條母狗…」我扯過車上的紙巾,遞給岑筱薇。
「京哥哥,讓你失望了吧。」接過紙巾,岑筱薇擤去淚痕,「我知道這樣説,你一定會看輕我,恨我…」
「和你無關,該發生的,總是會發生。」
「你知情的時候,白穎已經陷進去了,不管你內心怎麼想,事情也不會改變,我就算提早知道,無非也只是提早動手,還是一樣會被關。」
「其實我應該向你道歉,如果提早告訴你岑阿姨的事情,你就不會被郝老狗欺騙這麼久。」我不免有些內疚,「我這個京哥哥,説起來很不稱職,讓你失望了,你才應該看輕我,恨我…」岑筱薇搖頭哽咽:「媽媽的事情,徐姨一年前就已經告訴我了。」一年前?!聞言,我愣住了:「你明明都知道了,為什麼還留下來?」岑筱薇沉默半晌:「我不能走,因為我和他做了一個易。」
易?我看着岑筱薇;「什麼
易。」
「郝江化名義上收我做乾女兒,事實上是把我在身邊的託辭。」岑筱薇道,「他要我留下做他的女人,不,應該説是慾工具,等他想要的時候,我就必須給他
…只有這樣,他才肯寫那張諒解書,不然他怎麼會放過你。」親耳聽到這個
易,我懵了一秒,然後忍不住
口:「你瘋了,郝老狗説的話,你他媽也信,岑筱薇,你、你讓我…」怒火中燒,原本就怨恨的血
更加升騰仇怒業火,但看着那張淚眼
離的臉龐,我就算一肚子怨氣憤恨,又怎麼能責怪,怪岑筱薇傻白甜的無腦!那份諒解書是怎麼來的,我怎麼會不清楚,那是郝李二人顧忌白家的力量,不得不跟我妥協的結果,否則就算李萱詩或者白穎再怎麼勸説,他都不肯能會諒解我。
身處監獄服刑的我,無論做多少猜想,終究還是看低了人的卑劣,我做夢沒想到郝江化居然會利用本就會出具的諒解書對岑筱薇進行騙炮協議。
「傻丫頭。」我將手落在她的肩頭,眼神不免疼惜。
「我不傻。」岑筱薇哽嘆道,「郝江化是副縣長,又有你媽提供的金錢支持,他在地的官場關係紮很深,我如果不答應,他就算出具諒解書,想在監獄裏面對付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我必須答應,因為我要你活着,活着從裏面出來。」我將岑筱薇輕輕摟入懷:「你就不怕他是騙你的?」
「那我也要等,等你出來。」岑筱薇抬眸看着我,「我知道你會對付他,我可以幫你的。」嗬…我嘆了口氣,一種複雜且難言的情緒在口
盪:「徐琳,就是這樣説服你的?」岑筱薇的身軀微微一動,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問道:「她已經跟你説過了?」
「她是跟我説了聯手的事情,但沒有提到你,她對我還是有很多保留。」我解釋道,「剛才在辦公室,你提到徐琳的那句話,你今天才出差回來,卻知道我和她發生了什麼,只能證明你們聯絡過,這樣話題太私密,她又是長輩,除非你們有一種特別的關係。徐琳説她打算把賭注壓在我身上,顯然這賭注也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