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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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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鬆開手,道:“我從那時打你就知道你的臉又白又,捏着舒服得很。”江玉郎瞪了他一眼,捂緊了紅未褪的蒼白臉龐,咬牙切齒道:“你……你以後不許捏我的臉!”當時在地他們打架的時候,面前這混蛋就……就用過下至極的比喻,原來那時候就心懷不軌有企圖!

正逢此時,兩個少女自幽閣中漫步走出,其中風華爍然的少女小心攙扶着另一個很是虛弱腿腳不便的少女。

被攙扶着的鐵萍姑看到兩人眼睛一亮,嬌呼道:“玉郎,小魚兒!”江玉郎終於得救,如釋重負地眉開眼笑,凌冽鬱結的眉目生出半分風的糯軟甜意,將要跑過去:“萍兒,你醒了?”小魚兒見到鐵萍姑時已面古怪,此刻乾脆伸手拉住他袖子,面不改地將試圖手的人拉到身旁,臉上則笑道:“蘇櫻,鐵姑娘,好久不見呀。”蘇櫻的淡然險些土崩瓦解。這才幾個時辰,就“好久不見”?

她看向江玉郎微紅着強裝無事的臉,在心裏賭氣鼓了鼓嘴。這小子不就長得耐看些麼,一副花花公子油嘴滑舌的陰柔樣,哪裏能比自己好?

鐵萍姑早已知道他們的關係,此番雖是頭一次見到這鮮明衝擊的場景,但仍波瀾不驚地抿嘴笑道:“好久不見。你們在談什麼?”小魚兒笑嘻嘻道:“手。”鐵萍姑奇道:“什麼?”江玉郎急得像是隻中了箭的兔子,及時截口道:“口,口!我方才在和小魚兒説蘇姑娘巧手所做的糕點,萍兒你可嘗過麼?”蘇櫻眨了眨雙眸,明媚眼波橫入鬢,掩住小口嬌笑道:“是麼?但我看……有人也沒有吃呀。”天呀,忘了這還有一個愛拆台的情敵。江玉郎內心掩面哀嚎,但他豈是臉皮薄的人,表面風輕雲淡地端正了神,微笑道:“是麼?或許是我記錯了罷,不過蘇姑娘手藝確然好得很。”小魚兒嗤笑着捏了捏江玉郎的肩,低頭瞟了一眼那微泛紅豔的薄,意味深長地笑道:“口的確妙極了,軟糯可口,回味悠長,不知何時可以再嘗一次。”江玉郎瞬間如炸開一朵焰火一般百俱生,面上偏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

他第一千八百三十五次在心中祝願小魚兒原地去死。

鐵萍姑不會明白他們兩個打的情趣小啞謎,而聰慧如蘇櫻,時時刻刻注意着二人動作,眼神間的碰撞匯聚自是滴水不漏地落入她眼底。她心中發苦發酸,靈動自若的神也沉了沉,咬住飽滿紅

忽覺有人拉了拉自己,蘇櫻回過頭去,只見鐵萍姑一雙有些憂慮擔心的目光正定定落在自己臉上,輕聲道:“蘇姑娘,沒事罷?”她從她眼裏讀出了真心實意的關懷。心頭湧上一種莫名的暖意,這個姑娘當真是温善可愛,她們也算是同病相憐。

一念至此,蘇櫻揚起了頭,漆黑髮絲順着潔白脖頸蜿蜒而下,恢復了絕代風華的顰笑動作,道:“小魚兒,你們可以去客房裏坐。萍兒,你趕快回去躺下,現在還不宜多走動。”她回過頭,對着他們眨眨眼,巧笑道:“既然諸位對賤妾手藝都讚譽有加,今中飯,我便親自下廚了。”蘇櫻輕盈提步離去,鐵萍姑怔怔地望着她背影,垂首一笑,對着小魚兒兩人揮了揮手,真的乖乖地回到房間裏去。

江玉郎見她行走間輕盈許多,輕輕一笑,道:“蘇櫻總算是幫她治了,也算了卻我一個心願。”小魚兒乜斜了眼瞥他,突然冷冷道:“你對她倒是關心得很。怎麼不進去找她好好發揮發揮你的伶牙俐齒?”先前從蘇櫻口中得知江玉郎和鐵萍姑之間相處的温柔似水,此刻又親耳聽到,小魚兒更是氣惱無奈。到了人家姑娘那裏就是喵喵叫的小軟貓,到自己這裏則是時常亮爪子撓人的野狐狸,鬧心得很。

江玉郎笑嘻嘻地跳過來,無賴地覥臉笑道:“我找她?我找她做什麼?我喜歡的只有你呀!”語氣婉轉上揚,竟有些不自知的撒嬌味道。

小魚兒故意板着臉不説話。江玉郎眼珠一轉,應對自如,抬步要走:“好罷,你就在這裏慢慢想,我先去找萍兒了。”小魚兒把人拉過來,惡狠狠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你敢,老子讓你在解毒之後下不了榻。”江玉郎臉上一紅,不甘示弱道:“你……還不知是誰下不了榻。”小魚兒惡意地在他微泛粉紅的耳吹了口氣,笑道:“切磋一下?”江玉郎一顫,立刻換上拒人千里的冰冷語氣,假笑道:“小弟不敢,魚兄還是自己玩罷。……對了,蘇櫻又搞什麼鬼?她做的飯,能吃麼?”無事殷勤非即盜,他可不相信蘇櫻那靈古怪的鬼丫頭會心甘情願給他們做飯。憶起看到的那一堆七七八八不知是何品種的藥材和裝藥的瓶子,江玉郎打了個寒顫。

小魚兒回憶了一下先前養傷時的經歷,點了點頭,道:“嗯,能吃。只是沒我手藝好罷了。”江玉郎訝然道:“你還會做飯?”小魚兒挑眉道:“江少爺居然在問一個天吃星教出來的徒弟會不會做飯,你覺得好不好笑?”江玉郎上下打量他兩眼,虛假地嘖嘖讚歎道:“所謂君子遠庖廚,小弟一直認為魚兄是隻會上廳堂的人。”

“我又不是君子。”小魚兒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