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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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們沒有回來,你就去找江別鶴,他知道一切。”杜簫懶洋洋笑了起來,媚然道:“你不怕我殺了他?”少年不為所動,從喉頭擠出一聲諷刺的哼笑,道:“我不信你能殺了他。”女人的笑容像是一朵萎謝凋零的曇花,緩緩零落成泥。杜簫心煩意亂地揮手道:“你趕緊滾罷。”江玉郎也似懶得與她廢話,披起一襲玄織錦披風,背對杜簫低頭繫着繫帶。
兩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卻猛然自身後攫住了他。
江玉郎不及反應,杜簫出手如風,順着他身一連點上“京門”
“帶脈”
“章門”三處位。
他實在吃了一驚,瞪大雙眼道:“你……你……”杜簫把他拎了過來,撂到對面的椅子上,拭着手指淡淡道:“即便你惹我討厭,我也不能讓月央的孩子去死。”江玉郎膛不住起伏,奈何道被制,手腳痠軟,咬牙道:“我要去救人!”杜簫道:“那個鬼靈都中了招數,你過去只有送命的份。”江玉郎道:“我自有打算,怎會白白送上門任人魚?”杜簫瞟了他一眼,嗤笑道:“算了罷,你若是又碰上一個像是江小魚一樣的難纏鬼,準備什麼都不管用。”江玉郎大眼睛轉了轉,忽地眉心一皺,繼而緊蹙雙眉。他咬着下,面上血轉瞬褪盡,如遭雷亟,額角也出了薄薄細汗。
杜簫正翹起纖纖玉指在燈光下瞧着自己光潤的指甲,見他神有異,忍不住道:“喂,江玉郎,你怎麼了?”江玉郎虛弱地張開雙目,眼中滿布痛楚之,□□着道:“你方才把我甩到椅子上,我前那傷口好像崩裂了……”杜簫已有起身查看之意,但仍端坐在椅子上,狐疑道:“真的?”江玉郎眉心深鎖,牙關緊咬,似是痛徹心脾,難耐哀求道:“好姐姐,我不逃了還不成麼?你也不必為我解,只要過來幫我稍稍止了血也好。”杜簫見他臉慘白如死,不似有假,乃起身走了過來,伸手在江玉郎口摸按壓,蹙起柳眉道:“摸起來無礙……是這裏?”
“不是,”江玉郎閉目蹙眉,喃喃道:“往下……這裏……就是這裏。”杜簫半句未出口的話化為一聲驚呼,江玉郎翻腕扣住她脈門,竟已靈活地躥了起來,順勢用腳尖踢上了杜簫幾處道。
失去力氣的女人徹底軟癱在了椅子上,瞪着眼道:“你……”江玉郎拍了拍手,微笑道:“我會的那部分《五絕神功》雖不全,也足夠衝破你的點手法了。”杜簫花容失,鳳目中終於丟失了一份算計通透的安然,嗄聲道:“江琴不會幹什麼好事,你絕不能去他説的地方!”江玉郎恍若未聞,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
杜簫銀牙咬碎,嘶聲道:“江玉郎,你敢去!”正向外走去的江玉郎轉身微微一哂,悠悠道:“我本不敢。只是認識那小子之後,已經做過那麼多我原本不敢的事情了,再多做一樁,又有何妨?”天漸漸晚了,這正是酒樓客棧生意最好的時候。
城外西郊,一處大客棧內空寂無聲,只有一間屋子亮着燈火。
——天字一號房。
説來也怪,這客棧本不小,卻只住了一個人。
院中綠樹成蔭,濃綠葉海在冷風中颯颯作響。
這時,只聽一陣衣袂風動聲,兩個人影飄飄而落。為首的一個人白衣飛動,好似高山之巔皚皚白雪,面上帶着個銅質鬼臉,頗為駭人。隨後的是一個翩翩少年,正是花無缺。
銅麪人與花無缺翩然落地,前者轉過身來,道:“花無缺,你出宮前,移花宮主吩咐了你什麼?”這人語聲怪異冷硬,像是刻意裝出來的一般。
花無缺道:“殺死一個叫做江小魚的人。”銅麪人道:“很好。”他不再多話,飛身掠上一棵大樹樹梢,很快帶下一個人來。花無缺定睛一看,吃了一驚。
那被帶下的人正是昏不醒的小魚兒。
銅先生正是躲在江別鶴家密室的那位“高人”。他果然如同江別鶴和江玉郎所料,來到密室就被擄走。
銅麪人道:“你自然已知道我是銅先生。”花無缺一驚之下,定了定心神道:“是。家師曾吩咐弟子,見到銅先生和一位木夫人,便如見家師。”銅麪人像是冷冷笑了笑,劈手將小魚兒向花無缺一推,道:“不錯。我要你現在殺了他。”花無缺趕忙扶住小魚兒,聞言一呆,目光有些複雜。
銅先生目光如炬,厲聲道:“這本是你師父的命令,現在也是我的命令,你為何不動手?”花無缺道:“弟子現在不能殺他。弟子與他有三月之期,未到三個月,我絕不能殺他。晚輩決不能做食言背信之人。”銅先生厲聲道:“你想要抗命麼?”花無缺微微猶豫,不卑不亢道:“弟子不能毀約。”銅先生凝注着他,又看了看還無意識的小魚兒,目光又忽然變得比火還熾熱。他狂笑道:“你既然堅持,我作為長輩也不好你!三月便三月,你解開他道,我要他親耳聽着!”花無缺依言拍開了小魚兒的道。小魚兒睜開眼睛,笑道:“花無缺,是你!”銅先生喝道:“江小魚,你聽着。既然你們有個三月之約,那麼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