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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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又實在移不開目光!子藍行走江湖,男盜女娼什麼沒有見過?女人的下體他並不陌生,可是他還是會一次次地在深夜暗自幻想母親的牝户,那個自己出生時經過的曼妙所在!當然,在那些幻想之後他每次都會深深自責。
畢竟,那實在不應該是一個兒子應該幻想的地方!更不是一個家訓嚴格的正義少俠該幻想的地方!然而,應該不應該是一碼事,當母親的秘密就這樣以最獷、開放的姿態展在面前時,子藍又如何捨得放過良機?不,確切地説,子藍本來不及想這些,他的眼神飢渴地停留在母親的兩腿之間,似乎要與母親手裏的門物事一起鑽進那幽深的秘處:白玉夫人渾身肌膚柔滑晶瑩、雪白豐潤,從不示人的大腿與小腹包圍的私處更是嬌無比;子藍髮現母親的恥遠比他見到的其他女人茂盛,卻絕不雜亂,黑油油、閃亮亮,如溪水邊的茵茵草,上面蘸滿了晶瑩剔透的玉。
子藍最興趣的當然是草包圍下的那條溝溝,而白玉夫人的動作充分滿足了他的慾念:她將陰埠得高高聳起,將那殷紅的充血的縫全部暴出來,縫頂端那顆豆暴漲,竟然在夕光中都清晰可辨,隨着她手中物事一次次捅進牝口,乎乎、脹鼓鼓的銷魂豆竟然在縫頂端劇烈顫抖,看得子藍心悸跳!也該得子藍豔福不淺,原本白玉夫人極為動情之時,寶蛤口也不過是潛,現在卻是一番玉橫飛的驚人場面,每次那物事重重扎進玉門深處再拔出時,都會帶得水花四溢。
子藍簡直難以想象母親體內哪裏來的這許多汁?難道那裏藏有一個壺不成?如果自己的玉莖重重闖入母親的壺,是否也會這樣濺起香甜的花?啊?我在想什麼啊!她是我母親啊,我怎麼可以拿自己的髒東西去侵犯自己的母親?子藍臉通紅,猛然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早已是高高聳起,丹田處熱陣陣,似乎在催促自己的取代母親手裏的東西,一頭扎進那紅潤、濕透的壺口裏!子藍平裏對於母親的幻想其實從未赤到如此這般大膽的地步,對於母親的敬愛、對於父親的敬畏都讓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他拼命地告訴自己,快走,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就在這時,母親卻張口叫道:「子藍!」糟糕!母親竟然發現了自己!子藍渾身一抖,張口就要答應,卻發覺母親的聲音變得與往大不相同,急促中帶着無限的嬌嗲,「藍兒,我的好孩子,快來死你娘吧,你娘就要想死你了!來乾孃啊,我的好兒子!」子藍目瞪口呆,猛然回過神來:母親並非在叫自己,她只是在邊自瀆邊幻想着被兒子!就好像他也在幻想着自己的進入了母親的身體,在和她烈地媾!原來母親和我一樣!這個發現讓子藍無法置信,讓他的慾火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玉莖竟然猛烈一顫,險些頂破了長褲!他如何還按捺得住,騰一下跳出了樹叢,因下體兀自立,落到溪對面的母親身邊時,他險些跌了一跤。
子藍他顧不得狼狽,只是大叫:「娘,孩兒來了!」白玉夫人原本緋紅的俏臉瞬間變得雪白,她手中白綾還留在體內,另一手本能地去推子藍,「冤家,你怎能這樣無禮?」子藍氣血上湧,意識處於半煳狀態,回道:「娘,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胡説,娘什麼時候叫你了?」白玉夫人正要義正辭嚴地教訓兒子幾句,卻見兒子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被白綾滿的口上,蒼白的臉因為羞臊回覆成通紅一片。
她用盡最後一絲理智穩住心神,將手裏的白綾狠狠丟到遠處,同時夾緊雙腿,一把扯過邊上的裙子遮住下體,喝道:「藍兒,你還不滾!」子藍看着母親的怒容,嚇得往後倒退了一步,然而此時他居高臨下,卻見到母親前小衣已經鬆開,那對平裏若隱若現的峯竟然一覽無餘:彷佛麪糰一般豐潤卻又高聳入雲、沒有絲毫下垂的巨就這樣在子藍目光籠罩下顫動,兩粒紅棗一般大小的珠則彷佛母親撒嬌時的紅微微向上翹起,那猩紅的澤與周邊的淡紅暈互相映襯,明豔動人。
「天啊,娘,你好美!」原本已經被母親震懾住的子藍情難自地讚歎出聲。
白玉夫人順着兒子的目光一看,忙伸手拉緊衣衫,聲音變得沙啞低沉,「藍兒,聽着,你若再敢輕薄為娘,為娘就死給你看!」白玉夫人此時其實已經無法自控,她剛才抬頭看兒子的這一下恰好發現兒子的下體正高高峭立!匆匆目測之下,那竟然比花蝴蝶那賊的還要雄壯!這正是她此際最為需要的東西,光是隔着褲子看見一眼形狀,白玉夫人就覺到自己兩腿之間又冒出了一股清!正因為如此,白玉夫人才要將兒子轟跑。
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一家女主,她是以一片冰心而着稱的正義女俠,她怎麼能與自己的兒子做出禽獸不如的勾當!在趕走子藍之後,她盡力離開了現場,本指望在子藍回來之前自己能夠平復醜態,然而這江湖第一毒的威力又豈能讓她自欺欺人。
結果她到底在兒子的窺視下做足了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