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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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跟蹤謝桉和的人撤回來,現在想來他真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如果他派人看着謝桉和,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了。
“你去查查謝桉和有什麼仇家沒?尤其是金錢方面的。”邢亖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還有他那些金主們,不,但凡跟他有過聯繫的人都要查一遍。”要麼仇殺,要麼情殺,要麼就是謝桉和欠了高利貸……除此之外,邢亖也想不到別的。
謝桉和肚子上那把是水果刀,而且刺的位置很偏,不像是專業殺手做出來。
難道是他跟人起了衝突所以得罪了什麼人?邢亖微微皺眉……別的不説,謝桉和這人向來八面玲瓏,按理説不該得罪什麼人才對。就算真的得罪了,也不至於讓人家下殺手。
他這種人,人家威脅他一下他什麼都照做,跟沒腦子一樣……對方等同於一拳打在棉花上,試問誰會去殺一個很好威脅的蠢貨呢?
而且在清市殺人,皇城腳下,殺人者的膽子也是夠大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主卧的門才被打開,邢亖立刻站起身問道,“怎麼樣了?”楊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是有多不相信我的醫術。”雖然腹部的傷沒法拍片子檢查,但以楊瀟多年的經驗來看,傷口不深,沒有傷到內臟。
聽到謝桉和沒事,邢亖稍稍鬆了一口氣。
楊瀟為他清理了傷口也縫了針,這會兒麻藥還沒過,謝桉和醒不過來。
邢亖看着謝桉和慘白的一張臉,嘴抿成了一條直線。
“放心,”楊瀟伸了個懶,拍了拍邢亖的肩膀,“他沒事。”邢亖頷首表示
謝,又看了謝桉和一眼才對楊瀟道,“何哲被我打發做事去了,你看是我給你叫輛車,還是明早讓何哲送你回去。”楊瀟扭頭看向謝桉和,伸着懶
道,“明早再走吧,省的今晚他又出點什麼狀況,你再把我連夜薅過來。”邢亖難得
出一點笑意,楊瀟的目光在二人之間短暫停留了一下,什麼也沒説,關上門出去了。
房間一時間安靜下來,邢亖看着謝桉和安靜的面容,起身去洗手間打了一盆温水。
他的臉上很髒,楊瀟只負責治療並不負責清洗。
邢亖端着盆走到謝桉和身邊坐下來,他拿着巾幫謝桉和擦拭皮膚上的髒污。
巾從額頭滑到臉頰再到耳垂然後是下面的脖頸,邢亖的目光也跟着慢慢遊走。手指不小心碰到謝桉和的喉結,邢亖的手稍微頓了一下,便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很多年前,他摸過謝桉和這裏無數次,也親過無數次。
他在這人身上每一處都留下過自己的印記,不管是吻痕還是別的什麼,從內到外……
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邢亖第一次見謝桉和是高二開學那天,謝桉和來班裏找一個叫夏淮的女孩。
夏淮是個奇女子,在那個全校都穿校服的年代,她已經會練的穿着超短褲和教導主任打招呼了。
這個女孩很不一般,思想超且離經叛道,當所有人都被學校和家長忽悠着“高考是唯一出路”的時候,她能坦然的坐在位置上告訴全班同學,“清華和專科畢業的沒有任何分別,因為二者都逃
不了畢業後找工作的厄運,學習好的永遠比不上家境好的,畢了業就找到工作的永遠比不上爹當官的。而當你炫耀一個月三千塊錢工資的時候,卻發現生活質量全靠祖上積德。”十五年前一個月三千多的工資想都不敢想,很多人都覺得夏淮是個離經叛道的神經病,只會大言不慚。
但十五年後的今天,當很多人再去回想夏淮這句話的時候才知道,她預言了當今社會的現狀。
不過邢亖知道夏淮倒不是因為她離經叛道的思想,而是全學校都知道的夏淮的另一個身份——作家。
夏淮是個作家。
當大家都在悶頭苦讀、埋頭書海的時候,十五歲的夏淮已經能拿到一個月一萬多塊的稿費,經濟獨立。這也是她在學校出名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至於謝桉和這個人,在他沒有來找夏淮之前,邢亖甚至沒有聽説過他的名字。
哦,不好意思,他個時候還叫……謝思唯。……“夏……”謝思唯剛走到四班門口,就看邢亖帶着幾個男孩走出來搬書。
在謝思唯的第一印象裏,邢亖是個有點不太好接觸的人。
他個子很高,頭髮不算長但也不算短,人長的不算冷漠卻讓人不敢靠近。五官端正,站姿拔,不像普通十五六歲的男生吊兒郎當沒個正型,尤其是他那太平洋一般的寬肩,讓“身材控”的謝思唯印象深刻。
看到這樣的同學,謝思唯腦袋裏直接蹦出了四個字——正苗紅。
但對邢亖而言,他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謝思唯這種皮膚很白,身材很瘦,走哪往哪一靠好像一灘水一樣,一點不陽剛的男生。
謝思唯並不娘,他只是眉眼有些魅,而且兩隻耳朵上還紮了耳,帶了耳扣,所以……會讓一般男生看着十分礙眼。
而讓邢亖有些反的不是謝思唯的長相和娘裏娘氣的耳
,而是……他身上濃濃的揮之不去的香水味道。
一個男生,還是學生,每天往身上噴這種刺鼻的味道,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謝思唯的目光只在邢亖臉上停留了幾秒鐘,便移開了眼,他迅速在人頭裏找到了